作爲一個常年混迹在科研界的人。
他自然深知凡是都要講究有理有據。
更何況這是在嚴謹的科研界。
自己這般空口無憑的否定肯定是不能夠讓人信服的。
但是自己既然敢這麽說。
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
自己就肯定有這麽說的依據。
想到這。
徐浩微微一笑,開口道。
“各位稍安勿躁。”
“就像我剛剛說的,跨介質的材料如果要進行實驗,就不能再單個物質下進行。”
“這就是我說你們錯誤的依據。”
此話一出,頓時讓騷動不安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他們好歹也是經受教育的科研人員。
不是什麽蠻橫無理的人。
見到徐浩解釋,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
“跨介質的基礎原理就是在倆種不同的物質下,進行物體的運動。”
“如果隻是在單一的物質下進行運動或試驗,那就是相當于隻是進行了一場普通的實驗。”
“跨介質,顧名思義就是從一個介質轉化到另一個介質之中。”
“我們要觀察的不是物體在一個介質之中的運動數據。”
“而是物體在突破介質的那一刻,觀察那一刻,物體發生什麽變化的總結以及對其進行的數據處理。”
“這才是跨介質研究!”
……
徐浩的講解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他們像是要驗證徐浩的話一般。
紛紛開始拿起實驗工具開始做實驗。
他們之中自然也有跨介質方面的專家。
雖然在這方面沒有徐浩所研究的那麽透徹。
但好在徐浩現在說的還隻是跨介質問題不算太深奧的問題。
對于徐浩的話,自然是一講就明白。
似乎,在隐約之間。
他們像是發現自己似乎真的遺漏了什麽一般。
而徐浩的講解仍在繼續。
“在不同介質下進行同一個物品的數據研究,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跨介質戰機的材料和生物交互方面的問題。”
“如果單純隻是将二者結合,那就無異于是一場胡亂進行的嫁接實驗。”
“這種是要根據你們選所的跨介質材料,去不斷地分析哪種生物交互會更适合你們所選用的材料。”
“而不是單純的将二者相結合。”
“這就好比鞋匠做鞋子,你總得根據客人的腳,你才能制作出一個合适的鞋子。”
“你總不能胡亂去将二者相結合。”
“所以你們的做法從頭到尾就是錯的!”
講到這,徐浩頓了頓。
“在我負責的跨介質無人機資料中,你們可以找到每種材料相對應的生物交互。”
……
徐浩的話剛說完,就有科研人員向徐浩所要跨介質無人機的資料。
徐浩也不猶豫,立即吩咐許蘭潔去取來資料。
很快。
許蘭潔就取來了材料。
根據材料,這群科研人員又開始了實驗。
隻是随着時間的不斷流逝。
這群原本還顯得有些不屑的科研人員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
像是發現了什麽讓自己很是難堪的事情一般。
“這怎麽可能?”
有科研人員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着。
像是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充滿了不可理解。
随着實驗的不斷進行。
而這些科研人員的臉色也越發陰沉和難以置信。
終于。
再過去幾個小時之後。
實驗徹底結束。
而這些科研人員拿着嶄新的數據表和實驗圖紙,連連歎氣。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次數據對了,實驗也順利進行了。”
“是我們孤陋寡聞了!”
“真是失敗啊我們,研究了一生的難題,沒想到最終還不如一個年輕人。”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跨介質啊!”
……
做完實驗的衆人,在得到正确的數據和實驗結果後,卻并沒有一絲喜悅。
因爲在事實面前。
他們這才知道無論是覺得數據有誤的一派。
亦或是覺得徐浩所講解的理論有偏差的一派。
他們都是錯的。
沒有一個人是有正确的理論。
即使是那些在跨介質領域頗有研究的人。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和在場的所有人的理論都是錯的。
徐浩說的沒錯。
他們都錯了。
整個實驗也都是一個徹頭徹腦的失敗品!
這讓本就内心自信和驕傲的科研人員如何能忍受這種事實。
當即就有些垂頭喪氣。
畢竟他們也不曾會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最擅長的科學研究,居然有一天也會這麽失敗。
失敗的徹徹底底!
而他們一直所質疑的徐浩,才是正确的。
這一刻。
衆人也不免再次感歎道徐浩的學識。
畢竟在場這麽多龍國的頂端科研人員。
雖然說他們并不擅長跨介質領域的研究,對此了解也不是很多。
但是他們好歹也是學識頗高的科學家啊!
多少是了解跨介質的。
并且常年做實驗的他們,是懂得如何把握實驗的本質的。
更何況,在場的科研人員中,又不是沒有跨介質方面的專家。
隻是就連他們也錯了。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徐浩在跨介質領域的研究已經到達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他隻有在這方面達到了極高的造詣。
才能僅僅憑借着實驗圖紙和數據就敢斷定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錯的。
這可是那些跨介質領域專家所做不到的事。
甚至他們好親自參與了這次實驗,都未能發現自己的錯誤。
想到這。
在場的一衆科研人員對徐浩都心生些許敬佩。
畢竟徐浩的所作所爲已經充分的展示了他的能力!
在科研界。
隻要有能力就能讓人敬佩!
就是這麽簡單。
但是你也得有足夠的能力。
畢竟科研界可不是什麽牛鬼蛇神都能混迹的地方。
想到這。
一衆科研人員紛紛爲剛剛自己的行爲感到慚愧。
無不是感慨着科學的深奧,自己的無知和才疏學淺。
更有對徐浩的信服和敬佩。
因爲徐浩的能力已經徹底征服他們了。
而徐浩卻并未在意這些。
他打斷了一衆科研人員那即将說出口的道歉。
因爲在他看來。
一切都是爲了龍國。
更何況這些科研人員都是人。
是人就會犯錯。
隻要不是死不悔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