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地之淵深處可能存在其他神獸的憂慮。
李富貴現在也基本可以放心了。
因爲如果地之淵深處有其他神獸的話,太虛罩被拿開這麽長時間,這神獸早就已經逃出來了,豈會等到現在?
不得不說。
靈虛子等人的速度相當快。
短短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衆人将聚集在一起。
靈虛子來到正東方向,對眼前幾位正在布陣的手下直言道:“暫時先收了此處陣法,等我們出去之後,你們繼續布陣。”
這幾名弟子聞言,慌忙收了元氣。
陣法被打開一道豁口。
靈虛子迅速讓花朵朵等人飛身而出。
直等所有人安全走出校園。
靈虛子方才松了口氣,給了門中弟子一個眼神後,當弟子再次布陣,他方才轉身,看向李富貴所在的方向,心中暗自祈禱,希望李富貴能快些出現。
須臾。
伴随着一陣轟隆隆的巨響。
李富貴一馬當先,順着靈虛子飛來的同時,他連忙喊道:“嶽父,快些開啓陣法,與我一同出去,你門中弟子的安全無需擔心,隻要在我等出去的瞬間他們重新布陣,屆時他們便會與陣法連爲一體。”
靈虛子攥着拳頭,他看向一側弟子,“起來!”
這名弟子不敢不從。
起身之際。
陣法被破開一條縫隙。
靈虛子伸出手,看似輕輕一揮,剛剛起身的弟子便從縫隙中飛身出去。
李富貴一眼看穿了靈虛子的心思。
他本來還打算出去和蒼穹等人商讨計策。
但現在。
靈虛子留在了校園之中。
與門中弟子共同布陣,自己倘若也沖出去,到時候萬一陣法被破,那自己老丈人帶來的玉虛觀諸多弟子,都會喪命其中。
念及此。
他腦子一轉,飛身來到另外一名弟子跟前,“你也起身。”
這名弟子看向靈虛子,并未收了元氣站起身來,而是等觀主下令。
靈虛子來不及多想。
他迅速給了眼前弟子一個眼神。
這名弟子看到靈虛子的眼神後,方才迅速起身。
李富貴這才上前,順勢一把将這名弟子抓起來。
見陣法再次出現一條縫隙後,他将這名弟子順着縫隙扔出去的同時,對其大聲道:“出去之後,切勿讓任何人步入校園。”
這名弟子聞言。
來不及答應,人已經從校園外飛了出去。
李富貴則順勢占據了這名弟子的位置,運轉元氣,待陣法重新連接的瞬間,四周精靈,紛湧而至。
不過。
萬幸的是李富貴和靈虛子二人的速度夠快。
這些精靈在覺察到陣法被破壞的瞬間,他們以爲今日便可沖破陣法,從燕京大學校園之中沖出去。
結果沒想到。
他們這邊還沒回過神來。
陣法竟然再次合攏。
失望至極。
有精靈大聲喊道:“這陣法乃是由這些人所布置,我們現在合起來,隻要将其中一人給打敗,到時候便可破陣。”
聽聞此話。
李富貴笑道:“呵呵,話雖如此,但我今日卻要看看,你們到底如何才能将這天羅地網陣給破掉。”
然而。
這幫精靈卻根本不管李富貴說些什麽。
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對陣法展開了沖擊。
好在。
一切都如同李富貴所預料的那般。
負責布置陣法的這群玉虛觀弟子雖然實力不濟,可在他的指點下,這些弟子所布置的天羅地網陣,卻堅不可摧。
從清晨一直到中午豔陽高照。
這些精靈早已經精疲力竭。
再看李富貴等人,臉上卻滿是輕松的微笑。
見精靈的沖擊不斷減弱。
李富貴方才對靈虛子笑道:“沒想到你這老頭對門中弟子還挺好的,不過下次要是遇到這種情況,你能不能先和我提前溝通溝通?”
“今天也幸虧我們速度快,倘若速度稍微慢一點,怕是你我都要遭殃了。”
靈虛子苦笑。
一臉無奈的看向盤膝坐在自己不遠處的李富貴,“你這小子,現在還好意思說我?我早說過這精靈不敢動,你不聽我的話。”
“現在怎麽樣?是不是出事了?”
“校園内除了我們玉虛觀的八十一個人,外加你,其餘全都是精靈,而且,我們兩人……”
說到這裏,靈虛子停了下來。
李富貴看穿對方心思後,微笑着說:“放心好了,這些精靈遲早會來求我們的。”
果不其然。
李富貴此話剛落地,不想眼前原本枯死的樹木再次逐漸煥發生機。
而拿下幻化做藍光的小動物,此時也紛紛變成原來的樣子,潛入了草叢深處。
發生這些變化的同時。
李富貴清楚看到眼前跳過來一隻通體散發着微弱紅光的梅花鹿。
這梅花鹿來到距離李富貴和靈虛子不到十米遠的位置,忽然站住腳,目不轉睛的看向李富貴和靈虛子。
二人見此情形。
彼此對視一眼後。
靈虛子率先開口,“富貴,你說這隻梅花鹿,怎麽看上去與其他小動物不太一樣?”
李富貴通過這梅花鹿身上所散發出的元氣,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他輕輕點頭,對靈虛子笑道:“不錯不錯,的确和其他小動物不太一樣,你看這身段還有長相,肯定是母鹿。”
靈虛子被李富貴此話差點惡心到了。
他吃驚不已的對李富貴大聲罵道:“你别這麽惡心可以嗎?”
“遇到兔子區分雌雄,現在看到梅花鹿竟然也要辨别公母,咳咳,你這小子,我可放心大膽将女兒都交給了你,你别讓我後悔呀!”
李富貴倒是不以爲然的笑道:“嶽父,瞧你此話說的,我隻說眼前這是隻母鹿,又沒說别的,你如此激動幹什麽?“
丢下此話後。
李富貴對眼前梅花鹿笑道:“大可愛,要不你轉個身,讓我嶽父看看你到底是公鹿還是母鹿呗?”
靈虛子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他不假思索的罵道:“小兔崽子,你給老夫正常點,要不然老夫立即帶領玉虛觀八十一名弟子回去!”
李富貴嘿嘿笑道:“嶽父,别呀。”
“我就是與你開開玩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