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下。
李富貴肯定沒有心思去勾搭别的姑娘。
至于地母。
對于李富貴尋花問柳的操作倒也不太關心。
這并不是說地母不愛李富貴。
而是因爲地母好歹也活了百年時間,百年的人生經驗告訴她,男人喜歡美女這種毛病,根本無法改變。
但隻有她們深愛的男人,同樣深愛着她們,至于說對方想要找幾個,那是人家的事情。
“好了富貴,你就别氣朵朵了,樓下的事情我們已經處理好了,剛剛朵朵給我說了你們在學校的具體情況,我聽完後仔細想了想,心中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打算和你說說。”
聽聞此話。
李富貴坐直了身體,并且示意花朵朵,讓其先将房門關起來。
花朵朵剛剛将房門關上,李富貴便饒有興緻的對地母問:“你快點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樣的猜想?”
地母沒有任何隐瞞。
當着李富貴的面直言道:“你有沒有想過,地之淵的入口無法确定,會不會和學校的學生有關?”
李富貴點頭,随口說:“想過,可問題是,地之淵内部,并非陰魂,這些學生體内的陽氣,難道還能影響到地之淵的入口?”
地母認真說:“我感覺極有可能會是這種原因,地之淵乃是通往地下深處的入口,這裏面究竟藏着什麽,無人得知。”
“我今天閑來無事的時候,曾對燕京大學進行了深入的探究。”
“當我研究完畢各個朝代的曆史之後,竟然驚訝的發現,燕京大學這塊區域,從數千年之前,一直都是人口密集的地址。”
“甚至有好幾個朝代,将此地都設置爲專門關押囚犯的大牢。”
“而百年之前,你也知道,社會動蕩,有高人劃定了這塊區域修建成了學堂,然後便一直延續到了今日。”
“哦,另外,我之前曾想起,當年設計燕京大學的老教授曾拜訪過我認識的一位老道長,這燕京大學的男生宿舍樓,據說是這位老道長親自敲定修建的。”
聽地母說完這些情況後。
李富貴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逐漸冷靜下來後,連忙對地母說:“如此說來,我選定的位置應該沒問題了?”
地母點頭說:“我也覺得你選定的位置不會有問題,但具體情況是不是和我的猜想一樣,還要等明天學生全部放假之後才能确定了。”
花朵朵坐在李富貴旁邊,輕聲說:“富貴,我現在擔心的倒不是學生的安全,我怎麽有些擔心燕京市百姓的安危了?”
李富貴自然知道花朵朵此話的用意。
如果按照地母說的。
那麽在這棟男生宿舍樓下,肯定會出現影響到整個燕京市百姓的玩意兒。
而且。
他們就算還沒見到這玩意兒,便可以肯定,此物絕非善類。
地之淵深處,究竟藏着什麽不爲人知的秘密,确實讓人感到不安。
“朵朵,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我們都已經找到了兩件法器,現在就剩下最後一件法器了,如果我們無法拿到,那麽小溪村的這上萬群衆遲早會命喪黃泉不說,我擔心六大宗門聯合起來,完全掌控古武界, 真等到這種情況出現,遭殃的,可就不止是燕京市的數百萬群衆了。”
花朵朵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她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嘴唇,看着李富貴憂心忡忡的問:“富貴,那你說說看,我們有沒有必要提前做準備?”
李富貴反問一句:“做什麽準備?”
“呵呵,現在情況你也看到了,該做的準備,我們都已經做好了。”
“給學生放假,将學生交給三大家族來照看,到時候燕京市全部空下來,我們确定了地之淵的入口,便可設法将其打開。”
“至于說打開之後究竟會有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鑽出來,我們誰都不能确定。”
“當然了,如果我們知道地之淵内藏匿着什麽樣的怪物,那我們倒是可以提前準備準備,最起碼,我們心裏也能踏實一些。”
花朵朵銀牙輕咬着紅唇,低頭稍作沉默,她繼而看向李富貴,試探着說:“要不要将五隊的成員全都給召集過來?好歹到時候人多一些,真出現什麽意外的話,我們也能有更多的幫手。”
對于花朵朵這一提議李富貴并未拒絕。
他點頭說:“好,既然這樣,那就照你說的做。”
“五隊現在是冉竭代替行使隊長的權力,完事我給他打電話說說,讓他明天早晨帶領五隊所有成員來甯家集合就行了。”
此時地母也站出來對李富貴認真問:“要不要我給地煞宗發通知,讓其餘星使也前來助陣?”
李富貴搖頭。
第一。
他知道如果地之淵真要是藏匿着他們無法戰勝的怪物, 到時候就算是他讓地母将地煞宗剩餘的星使全都找來也無濟于事。
這第二。
地煞宗距離燕京市比較遙遠。
與其讓地煞宗千裏迢迢奔波而來,還不如讓玉真給玉虛觀發布通知,好歹,玉虛觀如果出動的話,不到五個小時,便可抵達燕京市。
地母見李富貴拒絕了自己的提議後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三個人寒暄片刻後,花朵朵和地母也沒有和之前一樣留在李富貴的房間,而是給了李富貴充足的休息時間。
不知不覺。
時間來到了次日早晨。
天不亮,燕京大學的領導與三大家族派遣的代表進行了會談。
早晨七點鍾。
伴随着一兩輛大巴車進入校園,全體師生,井然有序的開始登上大巴車,往這三家連夜安排好的酒店駛去。
燕京市。
對于此番燕京大學放假事件,人們衆說紛纭。
有人說燕京大學内突發了一場疫情。
也有人說在燕京大學校園内出現了一座古墓。
至于說學校通知上發布的内容,幾乎沒人原因相信。
因爲在衆人看來,沒有那個學校領導會忽然決定重新修繕學校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