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廉柯、焦文、甯則天,冉竭,朵朵,你們幾個留下,其他人全部出門等着。”
“我們在這裏正好商量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很快,辦公室内隻剩下爲數不多的幾個人。
焦文現在懸着的心還沒徹底放下。
他唯恐李富貴責怪他聯合祁家對付甯家。
所以在房門關起來後,他像是幼兒園最聽話的乖寶寶,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喘,臉上挂着讨好的微笑,看着李富貴。
至于甯則天和廉柯。
臉上則寫滿了好奇的表情。
待房門關起來後,甯則天率先開口,對李富貴好奇問:“富貴,你能不能先說說看,将我們留在這裏,還有什麽事情嗎?”
李富貴認真說:“三位老爺子,還有冉竭,今天将你們留下,主要是打算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我們這次來燕京市,是爲了尋找一件東西的。”
“而這件東西,就藏在燕京大學。”
聽到這裏,幾個人更是一頭霧水了。
彼此對視一眼後。
甯則天笑着說:“這算多大的事情呀?呵呵,你說說看是什麽東西,我讓人在大學校園内尋找不就行了嗎?還犯得着讓你還有尊上等這些大人物親自前來?”
甯則天哪裏知道,李富貴要找的,哪裏是普通的小物件?
這九九歸一鏡,乃是足以打破六大宗門封印的法器。
這樣的好寶貝,他别說是尋找了,怕是聽都沒聽說過。
當然。
李富貴也不可能将尋找的東西是什麽,告訴給在場衆人。
他隻是鄭重其事的對幾人認真說:“不瞞大家,我要找的這件東西,十分罕見。”
“第一,大家之前誰都沒有見過,第二,我想大部分人聽都沒聽說過。”
“除了這兩點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此物極可能藏在地下。”
“所以我們在尋找期間,可能要給燕京大學這近萬名師生放假,假期長短,取決于我們什麽時候将這物件兒找到。”
聽到這裏。
甯則天大概想到了什麽。
當着衆人的面,他率先表态,對李富貴直言道:“富貴,有什麽要求你就說吧,但凡是在我們甯家能力範圍之内的,我們肯定會站出來幫你的。”
廉柯這時也連忙上前,信誓旦旦的說:“是呀李總,我們廉家雖然沒有甯家這麽強大,但是在燕京市,也有不俗的身份地位。”
“如果你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隻管開口。”
李富貴聽到廉柯和甯則天的表态後,順勢看向了焦文。
焦文這時也迅速收回心思,和甯則天還有廉柯一樣,當着李富貴的面信誓旦旦的說:“李總,我也一樣,我們焦家,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幫您。”
李富貴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輕輕點頭說:“好,既然這樣,我就将燕京大學所有師生放假期間的衣食住行交代給你們了。”
“在此期間,希望你們三家能夠暫時先放下各自家族的生意,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好燕京大學全體師生的安全。”
“當然了,你們同時也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白幫我。”
說到這裏。
李富貴從身上拿出幾瓶提前準備好的黑靈母液還有靈液。
然後又拿出來幾塊元石。
放在桌子上後,他對在場三位老頭認真說:“廢話我就不多說了,這些東西,你們平分,權當是我給你們的報酬。”
三個老頭可全都是識貨之人。
看着桌上的玩意兒,他們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尤其是甯則天。
他本就身體不好,這些年來,因爲靈液稀缺,每天都遊走于死亡的邊緣。
可是現在。
李富貴出手便如此闊綽,直接給了他們這麽多續命的好寶貝。
驚喜之餘。
甯則天慌忙起身,擦着眼淚,竟然直接跪在了李富貴面前。
其餘幾個老頭見狀,也紛紛起身,上前跪地拜謝。
李富貴則擺手笑道:“趕緊起來,我畢竟年輕,你們跪拜我,容易讓我折壽。”
“再說了,我也知道你們不缺錢,給你們傭金的話,實在是太俗氣了些。”
“所以便給你們這些玩意兒,希望你們能喜歡。”
甯則天和廉柯雖然站起身來,但是焦文,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李總,您可真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人呀,我本來還以爲今天跟着祁家過來,您肯定要責罰我們焦家的,結果沒想到,您竟然恩怨分明,絲毫沒有針對我們焦家的意思。”
“現在……嗚嗚嗚……現在您竟然還給了我們這麽多好寶貝……”
“李總,我以後……我以後就是您的幹兒子了……請您收了我吧。”
焦文此舉,将李富貴搞得目瞪口呆。
他半張着嘴,盯着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焦文半天說不出話來。
甯則天和廉柯二人也傻眼了。
尤其是甯則天。
他這邊覺得自己将孫女甯叮當打算送給李富貴,就已經夠狠了。
沒想到焦文這老家夥,竟然比他還要狠。
冷不丁竟然就跪在地上希望當李富貴的幹兒子。
這特麽,一旦李富貴同意了,那麽以後,焦家和李富貴的關系,不是比他們甯家和李富貴的關系還要鐵了嗎?
至于廉柯。
他倒是打死都沒想到,焦文竟然如此不要皮臉,一大把年紀了,爲了能夠尋求高人庇護,不惜跪下給人家磕頭,當人家的義子。
心裏這般罵着。
廉柯嘴上卻大聲喊道:“我說老焦,特麽不帶你這樣玩的呀,靠,你要是讓李總當你幹爹,我特麽現在幹脆讓李總當我幹爺爺,哼,隔代親,我和李總的關系,到時候比你和李總的關系還要好!”
甯則天差點吐血。
瞪大了眼。
難以置信的對廉柯和焦文二人問:“你們……你們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能不能要點皮臉呀?我靠,你們這也太放肆了吧?”
“我……我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