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我之前聽人說,甯家老爺子不是病危嗎?可是你們現在看看,這位老先生,精神抖擻,步伐矯健,根本不像是有病呀。”
“不知道呀,我靠,這……學校究竟出什麽事情了?甯家竟然都來了,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就在這些學生不斷發出驚呼的時候。
焦家,焦文帶領焦辟也抵達了學校。
緊接着,便是祁家和廉家。
幾位家主的相繼出現。
徹底讓燕京大學的學生沸騰了。
剛開始他們還不斷發出一聲聲驚呼,但是現在,他們隻剩下目瞪口呆的觀看。
與此同時。
第六局五隊隊長辦公室内,宋平坪也得到了燕京市四大家族家主齊聚燕京大學的消息。
他得知這一消息後。
宋平坪的震驚不亞于燕京大學的學生。
打死他都沒想到,四大家族的家主竟然會齊聚一堂,而且還是前往燕京大學。
在他将手下派到祁家的時候。
按照他所想。
李富貴等人肯定會被祁家給個下馬威。
可是現在。
下馬威沒有。
相反。
這件事情竟然直接驚動到了四大家族。
震驚之餘。
宋平坪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盯着眼前彙報這一情況的手下認真問:“說,究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冷不丁會出現這種情況?四大家族的家主前往燕京大學的目的是什麽?”
這一連串的問題,直接讓手下傻眼了。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回答:“隊長,具體情況我們也沒打聽到,隻知道這一消息是李富貴發出來的,聽說是他讓四大家族的家主前往燕京大學,商讨關于燕京市未來幾十年的商業布局。”
聽到這裏。
宋平坪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狠狠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擲地有聲的罵道:“王八蛋,他算什麽東西?燕京市的商業布局,是他能親自操控的嗎?特麽的,真以爲我們五隊是吃幹飯的不成?燕京市,是我們五隊的地盤,不是他們二隊的!”
手下站在眼前默不作聲。
宋平坪攥緊拳頭,原地轉了兩圈後,他擲地有聲的說:“現在馬上通知五隊所有成員,立即前往燕京大學!”
手下聞言,慌忙站出來進行阻止:“隊長,這次還是算了吧,如果這次來燕京市的,隻是李富貴這個二隊的隊長,我們過去也就過去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這次,同李富貴一起來的還有花朵朵,而花朵朵,現在可是第六局的副局長之一。”
“另外您也知道,據說李富貴和咱們第六局的常務副局長明姐關系非同一般……”
手下話還沒說完。
宋平坪擲地有聲的說:“怎麽?難道現在做什麽事情都要憑借關系才行?難道就不用講規矩了?”
“哼,之前在燕京市,負責和四大家族聯絡的,是我們,不是他們二隊!”
“媽的,這次二隊來咱們地盤上,不提前來見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打算鸠占鵲巢,準備統領燕京市的古武者,特麽的,他李富貴算什麽東西?一個窮山僻壤出來的山野匹夫,居然也敢稱雄稱霸?”
“好了,别扯這些沒用的廢話了,現在馬上給我下令,五隊所有成員迅速集結,即刻前往燕京大學,今日我非讨要一個說法不可!”
手下見狀,雖然心中七上八下,但見老大如此憤怒,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乖乖聽話。
學校校長辦公室内。
四大家族家主在門外簡單寒暄過後,一行人在甯則天和蒼穹二人的帶領下,步入了辦公室。
祁光錄早已經心如死灰。
他剛剛進入辦公室房門,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祁簧。
見孫子奄奄一息,另外一個孫子早已經變成屍體,祁光錄盡管心如刀絞,但在李富貴等人面前,他隻能強壓着心中的憤怒,先撲過去,将祁簧抱在懷裏,失聲痛哭。
祁光錄哭聲震天,其餘幾人見狀,卻選擇了沉默。
除了甯家和廉家之外,焦家和祁家的人基本都面如死灰,一言不發。
畢竟他們也清楚。
這次真正得罪李富貴,是他們焦家還有祁家。
李富貴卻和之前一樣,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一言不發。
在祁光錄哭了足足有一二分鍾後,他這才緩緩起身,對祁光錄直言道:“老爺子,現在還哭什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況且,我對你們祁家,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我不留情面的話,呵呵,你們祁家,現在還有人能活着嗎?”
祁光錄和祁太華徹底被李富貴征服了。
二人聽到李富貴這番言論後。
祁太華率先上前跪在了李富貴面前,哽咽着說:“李總,求您饒了我們祁家吧,我們祁家以後再也不敢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了。”
李富貴也不廢話。
對二人開門見山的說:“對于你們祁家的處理決定,我已經說過了。”
“今日你們便将所有産業,全部交給甯潘安,讓他管理。”
“至于說你們一家老小,呵呵,我想以你們手中的資産,過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繼續反抗,不過,一旦有下次,你們祁家,所有人必死無疑。”
祁光錄擦掉眼角的淚水。
他也随之上前跪在李富貴跟前,“李總,老夫願意交出祁家所有的産業,但是有一點,請您務必答應呀。”
李富貴一眼便看穿了祁光錄的心思,他反問一句:“你該不會是讓我幫你孫子療傷吧?”
祁光錄哽咽着說:“我的一個孫子已經慘死在你的手中,剩下一個孫子,現在眼瞅着馬上就不行了,李總,我聽說您乃是神醫,今日算老夫求您了,您就高擡貴手,饒了我孫子這條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