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自己的行爲,可能會給妹妹留下心理陰影。
“哥,你怎麽來了?”蘇晚晚愣了幾秒後,有些不可思議的沖到了李富貴跟前,直接張開雙臂,順勢便将李富貴擁入懷中。
李富貴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輕輕拍了拍蘇晚晚的後背,安慰說:“怎麽了?難道說我還不能過來看你了呀?”
“對了,我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家裏嗎?怎麽這麽快就來學校了?”
蘇晚晚嘟着嘴說:“在家裏也沒什麽事情,幾位姐姐什麽都不讓我做,每天就是讓我出門去玩,我也覺得沒什麽意思了,再加上離開學校時間太久了,我擔心自己的課程可能會跟不上。”
“對了,哥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蘇晚晚愣是沒認出倒在地上,且滿臉鮮血的人就是祁封。
她看向地上的男子。
足足十幾秒後,這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認出對方身份之後,蘇晚晚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掉出來,她瞪大了眼,急忙沖了過去,試圖将地上的祁封扶起來。
當然。
她可不是心疼祁封。
而是想要确切的看看,這位究竟是不是祁公子!
然而。
沒等蘇晚晚将雙手伸過去,祁封忽然開口,對蘇晚晚哭着說:“晚晚,你快……你快給你哥哥說一聲,讓他不要殺我,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煩了……”
祁封開口。
蘇晚晚也随之确定了祁封的身份。
她瞬間汗如雨下。
慌忙後退到李富貴跟前。
“哥哥,你怎麽回事呀?你打他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強呀?”
“哥哥,你這……算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嗚嗚嗚……我……我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蘇晚晚哭了。
她感覺這輩子徹底完蛋了。
在祁封剛開始追求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從同學口中得知了祁封的身份。
燕京市四大豪門祁家的公子。
雖然這位祁公子并不被家裏所待見。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祁封的實力,足以捏死燕京大學任何一個學生。
本以爲自己一度的隐忍,等到大學四年結束之後,她便可去其他城市謀求一份體面的工作,到時候她也可以爲哥哥分擔壓力,最起碼,少讓哥哥種點藥材,平時好抽時間休息休息。
結果現在沒想到。
哥哥竟然會來到學校,而且還将祁封給打成這樣。
以祁封的實力。
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接下來。
怕是哥哥連走出燕京市都沒可能了。
蘇晚晚的表現,倒是讓祁封有些迷糊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蘇晚晚,心中暗罵,臭娘們,你特麽現在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麽?你給任何人說家庭情況的時候,都說自己哥哥是種地的。
這特麽,李富貴的确是個種地的。
但種地的和種地的不一樣呀。
據說李富貴在江南市某個小山村内,種植着足足成百上千畝的靈藥。
靈藥啊!
那特麽能和普通的中藥材相提并論嗎?
而李富貴,此時倒是神色平靜如水,他見蘇晚晚眼神中寫滿了驚恐,于是便随手抓住了蘇晚晚的手掌,對其微笑着說:“晚晚,你别擔心了,祁公子雖然牛掰,但你哥哥我,比他或許能稍微牛那麽一點點。”
甯潘安聽到這裏,不由得扶着額頭,心想自己這位師父也真夠厚臉皮呀。
祁封在燕京市的确牛掰。
可是真和李富貴比較。
那麽祁封屁都不是。
不說别的。
現如今桂柔醫藥集團,據說已經成爲整個華夏,甚至于全世界最強的醫藥集團了。
該集團最近這一年之内。
上市的中成藥便占據了全國中成藥市場的三分之一。
這其中的利益。
怕是有些人想都不敢想。
其次。
桂柔醫藥集團,現在還發展靈藥的種植與銷售産業。
如果說中成藥的研發是給普通百姓的恩惠,那麽靈藥的種植與銷售,則足以震撼整個古武界。
如此牛掰的人物。
祁家怎麽可與之相提并論?
當然。
李富貴發展期間,蘇晚晚長期在學校上學,在她心中,李富貴就是個種地的,如果非要給扣上一個比較光肉的頭銜,撐死了,也隻能是小農場主。
所以。
蘇晚晚潛意識裏,李富貴是無法和祁家相提并論的。
現在聽到李富貴這番話後,蘇晚晚首先想到的,那就是李富貴在吹牛。
意識到這點之後。
蘇晚晚眼中噙着淚水,對李富貴說:“哥哥,你就别在我面前逞能了,我在燕京市也有一段時間了,這邊的情況,不比咱們村子裏。”
花朵朵看到蘇晚晚滿臉焦急的表情,她随之上前,對蘇晚晚微笑着說:“妹妹,你不要擔心了,這件事情,你哥哥能擺平的。”
蘇晚晚急得直跺腳。
對花朵朵說:“朵朵姐姐,你怎麽也這樣說呀?他們不知道哥哥是做什麽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哥哥她不容易,靠着種地供我上學,現在爲了給我出頭,又得罪了他……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就……我就不應該上學的。”
李富貴一陣無語。
對蘇晚晚苦笑着解釋說:“晚晚,既然你認識祁封,那你認識他嗎?”
眼下。
能讓蘇晚晚稍微安心一些的,或許隻有甯潘安了。
蘇晚晚順着李富貴的眼神看去,看到甯潘安後,她輕輕搖頭說:“我……我不認識。”
李富貴抓着蘇晚晚的手,繼續笑道:“既然你不認識他,那你總應該知道甯家吧?”
蘇晚晚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哥哥,您說的,是不是燕京市四大豪門之一的甯家?”
李富貴點頭。
甯潘安這時也随之上前,對蘇晚晚恭恭敬敬的說:“師姨,我就是甯家的大少爺甯潘安。”
師姨這兩個字,猶如孫悟空的定身術。
從甯潘安口中吐出來後。
蘇晚晚直接被定在了原地。
她半張着嘴,不可思議的看着甯潘安。
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甯潘安見蘇晚晚沉默不語,于是便微笑着說:“師姨,您先不要緊張,他是我師父,嘿嘿,以後還要您照顧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