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也知道,李富貴現在雖然說的簡單,但實際上,接下來他們還會遇到什麽困難誰都無法預料。
李富貴看到這幫兄弟們垂頭喪氣的模樣。
于是起身笑道:“都悶悶不樂的幹什麽呀?眼瞅着明天早晨就要到家了,來來來,全都支棱起來,不要不開心呀。”
“蒼穹,你先給我笑一個。”
蒼穹擡頭,看着李富貴,不由得苦笑着說:“老弟,你就别鬧了。”
李富貴一臉壞笑的對蒼穹來了句:“你今天要是不笑一個,等會兒我就去找你的馬賽花啦。”
蒼穹聽到這話後,猛地站起身來,手指着李富貴罵道:“老弟,你可别這樣搞,我特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老婆的,你這要是過去了,我頭上還不得長草呀?”
地母撲哧笑出聲來。
在旁邊低聲調侃道:“我說蒼穹,你瞅瞅你最近這幾天都變成什麽樣子了?”
“我記得你在台上的時候,可告訴現場的姑娘,你身子骨挺不錯的。”
“怎麽現在,黑眼圈都出來了?”
李富貴這時也上前輕輕拍了拍蒼穹的肩膀,對其看似語重心長的說:“老兄,這種事情,你可一定要把握好度呀,千萬悠着點。”
“雖然你現在修爲很高了,但身體才是修行的本錢。”
“你每天隻要來了興趣就玩一把,久而久之,身體不垮才是怪事情。”
“你看我,現在很少……”
李富貴話還沒說完,蒼穹便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看似沒好氣的說:“你可别在這裏糊弄我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肯定和地母還有玉真等人玩的時候會吃藥。”
此話落地。
地母也憤怒站起身來,手指着蒼穹罵道:“蒼穹,你能不能要點臉?一把年紀了,說話怎麽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
蒼穹倒是半點兒也不懼。
雙手抱胸,嘿嘿笑着說:“難道我說錯了嗎?”
“從我跟着老弟開始,咱這老弟,身邊就從沒缺過女人。”
“對,我承認咱老弟年富力強,百步穿楊,可再厲害,穿着穿着,那也會鈍呀。”
“就像是鑽頭,嘿嘿嘿,你打百米深井,沒有半點兒問題,但是想要打千米的深井,是不是打着打着,鑽頭就壞掉了?”
玉真聽到這裏,已經羞紅了臉,看似沒好氣的瞪了眼蒼穹後,對李富貴問:“富貴,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李富貴擺了擺手。
玉真迅速轉身離開。
花朵朵和珍妮這時也紛紛轉身,跟着玉真揚長而去。
隻剩下地母。
看蒼穹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她小粉拳緊握,滿是無奈的對蒼穹罵道:“蒼穹,你個老不死的,你就嘴上亂說吧,等以後真要是支棱不起來,我看你怎麽辦。”
李富貴則在旁邊嘿嘿笑着說:“沒關系的,他真要是有一天支棱不起來了,到時候我給他想辦法。”
蒼穹看到李富貴臉上的壞笑後,不由得再次心頭一緊。
連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然後迅速湊到李富貴跟前,滿是心虛的說:“老弟,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别生氣呀。”
“另外,你放心好了,我以後要是真支棱不起來,你也不用幫我哈,我自己想辦法。”
李富貴故作好奇的問:“你能想到什麽好的辦法呀?”
蒼穹這時厚着臉皮笑道:“當然是吃藥了。”
“我自己去找神醫,幫我弄點兒可以支棱起來的中藥不就行了嗎?”
李富貴開懷大笑。
忙對蒼穹說:“我說老兄,你可千萬别開這種玩笑了,笑死人不償命呀。”
“放心好了,你的身子骨還是相當不錯的。”
“一時半會,身體肯定不會有毛病。”
“就算是出毛病,那也要等到三兩年之後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情,你還真應該好好節制節制才好。”
蒼穹點頭如搗蒜,連忙說:“我明白了老弟,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有所節制的。”
李富貴點點頭,看向旁邊的騰蛇。
騰蛇還沒等李富貴開口,便急忙說:“師祖,我你就别擔心了,如花還是很體貼的。”
與蒼穹等人開了幾句玩笑後,李富貴便早早返回船上房間休息。
一夜過後。
艦船抵達燕京港。
花朵朵早就安排好了接應的人員。
駐守在燕京的乃是第六局五隊,隊長名叫宋平坪,在第六局,之前也算是相當霸氣的存在。
但可惜的是。
此人的父親前些年犯了錯,被抓之後,他也就在第六局成爲了透明人。
要說年紀。
宋平坪比李富貴也年長不了多少,最起碼,比蒼穹和騰蛇等人要年輕好多,今年才僅僅四十歲。
天生傲骨,家中發生巨變之後,宋平坪經常感慨,自己生不逢時。
這次。
當他聽說花朵朵要和李富貴一行人來燕京市,而且還是爲了尋找什麽法器,花朵朵直接打電話,要求五隊盡全力配合。
聽到這一消息後。
宋平坪心中極爲不爽。
“什麽玩意兒?仗着家中有人,竟然将自己的姘頭都給弄成了第六局二隊的隊長!”
“麻痹的,要是我老子特麽沒有犯錯,現如今,就憑借一個臭娘們,怎麽可能當上副局長?”
當然。
宋平坪手下也有長腦子的。
聽到自家老大的吐槽後。
手下阿樸小心翼翼的說:“老大,您還是慎言呀。”
“二隊的戰鬥力,從來都是咱們第六局最強的。”
“另外您也知道,李富貴最近這段時間,在古武界,那可是名聲大噪,據說他現在還拿下了某幾個宗門。”
“現在他來我們燕京市出差,咱們最好還是按照上面說的,無條件服從,協助他們完成本次任務比較好。”
宋平坪額頭上布滿了黑線。
擲地有聲的說:“你特麽給老子閉嘴,告訴你,這件事情,老子不會管。”
“你真要是想管的話,那你去。”
阿樸看到宋平坪滿臉憤怒的表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給了旁邊阿魏一個眼神,然後兩人離開了宋平坪的辦公室,趕忙開車朝港口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