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算不如天算。
自己就算計劃的再好。
中間出現一些小問題,也會徹底打亂自己的計劃。
就像是這次地母的事情。
他到現在都和做夢一樣。
沒想到如此輕易便拿下了地煞宗。
因此。
此時面對地母的詢問,李富貴想了想,然後對地母問:“你不是說地人他們還在天罡宗嗎?我剛才想了想,既然天罡宗這邊已經有人投奔我們了,我們還不如現在去找天富和天罡二人,将他們拉攏過來。”
“到時候有他們在山上作爲内應。”
“就算是不能将地人和地煞等解救出來,最起碼,也能确保地人等人的安全不是?”
見李富貴如此說。
地母略帶幾分擔憂的說:“富貴,你的辦法雖然聽上去不錯。”
“但我覺得讓這兩人全都同意加入我們,可能性微乎其微。”
“當然了,如果隻是天富一個人的話,現在無情樓的元石被你全部拿來,天富無法給蒼穹宗主交差,我們隻要威逼利誘,天富很可能會同意加入我們。”
“但是天罡不一樣,天罡星在三十六星使當中排名靠前。”
“以後是有可能直接擔任天罡宗宗主的人物,這種情況下,我們想要讓他加入,怕是難度很大啊。”
這時長孫山陽也站出來,和地母一樣,低聲嘀咕着:“師父,我也覺得天罡星不可能加入我們的,我們百花谷雖然現在實力雄厚,但是在宗門之中,排名算是老末。”
“您想想看,如果是您,您是會在大宗門繼續混,還是去一個小宗門混啊。”
“更何況,天罡星來到我們百花谷後,排名肯定還沒他現在在天罡宗靠前。”
長孫山陽剛說到這裏。
一側花朵朵倒是站出來。
對李富貴認真說:“富貴,要不然這樣好了。”
“既然天罡星在天罡宗的地位非常重要。”
“隻要他願意來我們這邊,到時候在百花谷,給他安排一個同樣重要的位置不就行了嗎?”
李富貴似笑非笑的說:“怎麽?難道說還讓他當百花谷的二把手不成?日後讓他接任百花谷的谷主?”
明顯。
李富貴對花朵朵的提議表示反對。
見花朵朵不再言語。
李富貴看似有些生氣的說:“他要是識時務,等我們過去之後,讓他加入我們,我們也不爲難他,到時候和天閑星一樣,給他一幫天罡宗打算投靠我們的弟子進行帶領。”
“他要是不識時務,打算和我們繼續作對。”
“大不了老子直接幹掉他。”
“反正迄今爲止,天罡宗三十六星使,死在我們手下的已經不計其數了。”
丢下這番話。
李富貴起身,對旁邊血屠來了句:“血屠,你和朵朵兩個人照顧好這裏的兄弟們。”
“甯姐,地母,你們兩個人跟我走一趟吧。”
“獨角獸,你也跟着我。”
話音剛落。
獨角獸從甯靜懷裏鑽了出來,跳到了李富貴的褲兜之中。
花朵朵這時連忙上前,對李富貴說:“富貴,你們三個人過去,要是遇到危險怎麽辦?”
李富貴微微一笑,自信滿滿的說:“放心吧,能有什麽危險呀?”
“剛才天閑說的話你們也聽見了,這次來無情樓的,也就天罡和天富,外加一百名天罡宗的普通弟子。”
“這三瓜兩棗的,真要是激怒了我,大不了讓獨角獸一口吞了。”
“反正我們一時半會也回不去,獨角獸估計現在肚子也有點餓了。”
說完。
李富貴還不忘記伸手摸了摸褲兜中的獨角獸。
花朵朵趕忙勸說:“富貴,你也别将事情做的太過分了,畢竟古武界的秩序和咱們俗世中不同。”
地母此時也對李富貴低聲勸說:“富貴,朵朵姐姐說的有些道理。”
“你還是要聽她的。”
“再說了,我們都是修行之人,講究行善積德。”
“你如此嗜殺,萬一日後真的運氣爆棚,渡劫是殺孽會消耗掉你的福報,搞不好會阻礙你渡劫之路。”
李富貴爽朗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嘴上這樣說說罷了,好了好了,你們在這裏全都小心點,另外有什麽突發情況,你們别想着自己處理,隻管第一時間打電話聯系我就行了。”
當李富貴丢下此話之後。
花朵朵點頭說:“你放心過去吧,這裏有我和血屠,沒問題的。”
李富貴沒有浪費時間。
當即帶上地母和甯靜再次沖着無情樓趕去。
路上。
甯靜還是和在小溪村一樣。
宛如一個大姐姐。
陪在李富貴旁邊。
看到路邊有小吃攤時,她也不想着給自己買點兒好吃的,隻是一臉關切的對李富貴問:“富貴,要不要啊吃點這個?要不要吃點那個?”
李富貴每次都是擺手。
并對甯靜低聲笑道:“甯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别管我了。”
“對了,你喜歡吃什麽的話,我們等你。”
地母聽到二人的對話。
在旁邊笑眯眯的說:“要我看,甯姐姐對你就像是親姐姐對親弟弟一樣。”
李富貴嘿嘿笑了笑。
甯靜則在地母跟前,對地母低聲說:“我們兩個都是一個村子長大的,富貴小時候有點兒太老實了,經常被村裏其他孩子給欺負,我年紀稍微大點兒。”
聽甯靜剛說到這裏。
李富貴便直言道:“甯姐,您可别說的這麽好聽了。”
“傻子就是傻子,還太老實了。”
說到此處,李富貴對旁邊戴着面紗的地母說:“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傻子。”
“村裏别人都欺負我,也就甯姐一直對我很好。”
“哦,還有秀玲姐姐。”
地母聞言,對李富貴好奇問:“富貴,秀玲是誰啊?”
李富貴随口笑道:“也算是你的姐姐,村子裏的人等回去之後我會仔細介紹給你的。”
地母輕輕點頭,若有所指的對李富貴低聲說:“富貴,真沒想到,你這姐姐竟然這麽多。”
李富貴臉上露出一抹紅暈,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算是比較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