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進去的時候需要蒙着雙眼,到時候你們别抵抗。”
“具體介紹的話,讓我來。”
聽葉世維說完。
血屠這時有些詫異的問:“參加舞會還需要蒙着雙眼呀?開玩笑吧?”
葉世維直言道:“剛開始我也挺好奇的,但參加了幾次之後也就習以爲常了,畢竟在這場舞會還沒有開始之前,誰也不知道參加舞會的人都有誰,另外舞會的内容是什麽。”
史風這時對李富貴說:“小兄弟,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聽上去這是一場舞會,實際上,什麽都可能發生的,反正非常刺激的呢。”
聽到這裏。
李富貴的興趣更濃了。
與此同時。
正如剛才葉世維所說的那樣,四周的車輛越來越多。
而且出現在這裏的車子,最便宜的,也價值好幾百萬美刀。
從車子便能看出來參加這場舞會的人身份有多尊貴。
在門口等待了有一個小時。
大門終于緩緩開啓。
出門的乃是四個身穿黑袍,臉上戴着魔鬼面具的男子。
四個男子來到衆人面前後,其中一人站出來,對衆人直言道:“歡迎大家前來參加今天的舞會,今日舞會的主題是死亡遊戲。”
“爲了追尋刺激,更爲了能讓來參加這場舞會的朋友們印象深刻,所以我要提前告訴大家,今天參加舞會的人員中,有一個人将會丢掉自己的性命。”
黑袍男子話音剛落。
現場這群男女竟然歡呼起來。
黑袍男子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歡呼聲戛然而止。
衆人一臉期待的看向四名黑袍男子。
血屠在旁邊對葉世維和史風小心翼翼的問:“葉總,這真的隻是一場舞會嗎?”
葉世維點頭說:“當然,不過舞會中間會有幾個調動人們情緒的小節目。”
“具體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給你解釋,但值得一提的是,這種舞會,你隻要參加一次就會上瘾的。”
聞言。
血屠半張着嘴說:“還上瘾?”
“有這麽誇張嗎?”
史風低聲說:“這是真的,反正等你們進去就知道了。”
眼前黑袍男這時大聲說:“在大家還沒進去之前,有誰想要退出,現在離開就行。”
“要是沒有人退出,就請新來的朋友進行登記,登記結束之後,與我們一同進入城堡。”
這時葉世維看向了李富貴和血屠二人。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
但通過葉世維的眼神,李富貴便明白了葉世維的心思。
沒多想,李富貴點了點頭。
葉世維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松開了史風的手,來到了黑袍男子旁邊。
将李富貴和血屠二人的姓名以及職業簡單進行登記之後。
當着李富貴和血屠的面,葉世維對黑袍男子認真說:“這兩位是我第一次帶到這裏來參加舞會的朋友,還請你們同意。”
黑袍男子面向李富貴和血屠。
仔細看了眼後,于是便點頭笑道:“很好,既然是第一次來,那就跟着他們兩個一起進去開開眼吧。”
“不過,你也要将進去之後的規矩給他們說清楚了。”
葉世維信誓旦旦的點頭答應。
重新回到李富貴和血屠兩人跟前後,葉世維認真說:“身上所有的電子物品必須要交出來。”
“哪怕是手表,都不能帶。”
“如果被發現身上攜帶有電子産品的話,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參加這樣的舞會了。”
李富貴對此自然表示理解。
想想看,能夠通過舞會,随意要别人性命,這樣的舞會,怎麽可能是合法的?
将手機以及手表等物品全都交出來後。
衆人便排隊,被戴上了眼罩,然後被帶到了城堡之中。
當李富貴眼睛上的眼罩被取下來後。
眼前的場景多少還是讓李富貴有些驚訝。
衆人全都圍在二樓的圓形走廊上。
一樓則是巨大的舞池。
不過舞池中間,并沒有一個人的身影。
就在李富貴好奇往樓下看去時,史風和葉世維來到了李富貴和血屠旁邊。
二人剛站住腳。
葉世維便對李富貴認真說:“兄弟,在舞會開始之前,往往先會玩一個小遊戲,以此來調動人們的情緒。”
“舞會途中,還會有個小遊戲,等到舞會結束,才是今天的主題遊戲。”
血屠滿是好奇的問:“能不能說說看,這遊戲都是什麽類型的?”
葉世維直言道:“具體說不準,但非常的血腥暴力。”
“等會兒你們看到了就知道了。”
聽到此話。
李富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鬥獸場。
不過相比之下。
這裏的血腥味比鬥獸場的血腥味更加濃烈一些。
就在葉世維和李富貴等人閑聊之際。
樓下走出來一個同樣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和剛才帶着他們來這裏的男子一樣,樓下的男子也戴着面具。
走到舞池中間後。
男子便對衆人直言道:“今天舞會的主題大家已經知道了,在舞會開始之前,我們先表演小遊戲,惡戰猛虎。”
男子話音剛落。
圍在二樓走廊的近百人發出歡呼。
二樓走廊擺放着各類酒水已經水果等。
有人已經端着紅酒開始品味。
李富貴沒心思去看所謂的節目。
他的眼睛朝着人群掃了一眼,卻并沒發現凱西。
帶着疑惑。
李富貴對葉世維問:“老兄,凱西沒來嗎?”
葉世維循着衆人看了眼,然後對李富貴直言道:“不可能的,她百分之百會來的,反正我來了幾次,凱西每次都會出現,可能她現在正在和這邊的主人聊天吧。”
李富貴又問:“對了,那你知道這座城堡的主人是誰嗎?”
葉世維搖頭說:“也不清楚,反正這座城堡在地圖上沒有。”
“我之前曾試圖打聽過,但沒人願意告訴我這座城堡的主人到底是誰。”
血屠這時低聲猜測說:“隊長,您說這座城堡的主人會不會就是凱西?”
這時葉世維直接搖頭:“不可能的,誰都有可能,唯獨她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