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以後徹底掌控倭國,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想到了這點後。
花朵朵對李富貴的聰明才智更加敬佩了。
她甚至想到了那句老話,什麽頭發長見識短。
她本以爲自己就已經很聰明了。
但是現在看來,她在李富貴面前,還是稍有欠缺。
尤其是在全局性的問題面前。
她所看到的,隻有眼前的利益。
但是李富貴卻往往能夠看的非常長遠。
出門之後。
李富貴便抓着宙斯在基地内開始轉悠,花朵朵則掏出手機,負責拍照。
每到一處地方。
李富貴還會找宙斯問清楚,看這裏都有什麽武器裝備。
宙斯面對李富貴的詢問,他也不敢不答,隻等來到幾個類似于下水道井蓋的物體面前,李富貴再次站住腳,看着眼前比普通下水道井蓋大了足足十幾倍的鐵玩意兒,他滿是好奇的問:“宙斯大人,這下面是什麽?”
宙斯腦子一轉。
他知道這幾處發射井,乃是基地最爲機密的場所。
爲了不讓李富貴和花朵朵知道這下面藏着什麽。
宙斯于是便捏了捏鼻子,然後滿口胡謅說:“尊敬的李先生,這下面,乃是基地的污水處理井。”
原本李富貴臉上還挂着些許微笑。
可聽到宙斯此話後。
李富貴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盯着宙斯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宙斯先生,您确定您沒有對我說謊嗎?”
宙斯信誓旦旦的說:“尊敬的先生,我怎麽可能對您說謊呀?這裏就是污水處理井。”
話音剛落。
李富貴忽然一把抓住了宙斯的衣領,想都沒想,一巴掌招呼在了宙斯臉上。
宙斯被打之後,嘴角鮮血橫流,他眼神中透着無盡的恐懼,可憐巴巴的對李富貴問:“李先生,您爲什麽要打我呀?”
要是沒有念功的話。
李富貴還真可能會被對方給騙到。
但李富貴有念功加持。
宙斯說謊,李富貴一眼就能看穿。
“我爲什麽打你你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我現在再問你一次,這下面,到底是什麽?”
宙斯嘴唇哆嗦着,小心翼翼的再次說出了污水處理井這幾個字。
李富貴還是和剛才一樣。
未曾多想。
又是一巴掌落下。
招呼在宙斯臉上後。
宙斯另外一面臉蛋子也瞬間增大。
“狗東西,我問你什麽,你老老實實回答就是了。”
“在我面前說謊,你真以爲我是傻子不成?”
“告訴你,接下來我問你什麽,你要是還敢說謊,企圖隐瞞什麽,我就不是給你大嘴巴子了,我将會直接拔掉你的這兩顆性感小虎牙。”
說着。
李富貴還伸出手,用手指鈎住了宙斯的牙齒拽了拽。
宙斯心理防線徹底坍塌了。
他哭着說:“嗚嗚嗚……尊敬的李先生,我再也不敢說謊了,這裏是導彈發射井,是基地最機密的場所,這裏面總共有七枚彈頭,隻要這裏的長官接到命令,摁下發射按鈕,這裏的導彈就會發射出去。”
李富貴轉身看向花朵朵,問:“朵朵,你打電話問問明姐,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我們表演一場煙花秀。”
花朵朵額頭上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她一臉不安的對李富貴說:“你瘋了啊?還煙花秀?我們将這裏的情況搞清楚就行了,在這裏胡來,你不要命啦?”
“再說了,這種基地一般都會有信号攔截裝置,我現在給明姐打電話的話,肯定會被基地的人員發現,到時候真要是被對方抓住了,查清楚了我們的身份,那就真的天塌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們不會被抓起來……”
不等花朵朵說完。
李富貴一臉無奈的說:“你怕什麽嗎?”
“現在我們在基地這邊又不是沒有朋友。”
說着,李富貴看向旁邊的宙斯,問:“宙斯,我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對吧?”
宙斯生無可戀,隻能垂頭喪氣的點頭說:“對,我們的确是很好的朋友。”
李富貴問:“那我們現在要你幫我們一個忙,你肯定會幫我們的對吧?”
在李富貴的淫威下,宙斯也隻能點頭道:“對,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内的事情,我肯定會幫你們。”
李富貴笑道:“這不就得了嗎?現在我們在基地有朋友,宙斯又願意幫我們,等明天張菁菁來了,到時候讓她設法入侵基地的系統之中,下達發射号令,咱們就對準他們自己的戰艦,将導彈一股腦給發射出去,我們去鷹醬國的時候,要是有時間的話,正好可以過來撈幾條魚不是?”
這等驚天動地的事情。
從李富貴嘴裏說出來。
竟然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花朵朵聽着,雖然心裏害怕的不行。
可想了想,還别說這種事情真的很刺激。
“那行,我們先出去,等離開基地之後,我打電話給明姐,不過具體你來彙報,我要是彙報的話,明姐會将我給罵死的。”
李富貴嘿嘿笑着說:“你也别這麽說呀,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我和明姐也有一腿似的。”
花朵朵白了眼李富貴,低聲道:“你們兩個有沒有一腿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富貴笑而不語。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離開京城是,明姐在卧室中和他在一起的畫面。
想想看。
自己當時要是不拒絕的話。
或許,他和明姐真的會有一腿呢。
不過,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後悔又能有什麽用?
但值得一提的是。
李富貴心裏明白,隻要自己還在第六局一天,他和明姐的緣分就不會斷掉。
淩晨三點多鍾。
李富貴帶着宙斯和艾莉莎還有克裏頓重新返回酒店。
剛回到酒店房間。
李富貴便讓血屠看住了艾莉莎和克裏頓,花朵朵則看着宙斯,他拿着手機鑽進了卧室内,開始給明姐打電話溝通。
客廳内。
艾莉莎和克裏頓蹲在角落裏一言不發。
宙斯看自己這兩名手下時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