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論美貌,我覺得我身邊這些美女不比你們這幾個差多少。”
“我的意思,你現在應該清楚了吧?”
聽李富貴說完。
松野微微皺眉,明知故問,“不清楚,富貴君能不能介紹的更詳細一些?您打算讓我們做什麽,可以具體指出來?”
李富貴于是便微笑着說:“這樣吧,你先給我說說你們黑口組接下來的具體行動是什麽吧?我想你們黑口組接連被我們富貴幫對付,不可能就這樣一直忍氣吞聲吧?作爲你們倭國最大的幫派,你如果告訴我,你們黑口組沒有後續行動,怕是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面對詢問。
松野真美子笑眯眯地說:“如果是這種事情,我可以告訴您。”
“不瞞您說,我們黑口組十個刺殺小組的成員已經全部出動,估計今天晚上,冬京大酒店内部,會發生一場惡戰。”
李富貴其實早看穿了松野真美子的心思。
他現在問。
隻不過是爲了給花朵朵安裝攝像頭預留出一些時間罷了。
松野真美子剛說完。
李富貴便故作驚訝的問:“什麽?刺殺小組全部出動?難道說,你們黑口組還能将冬京大酒店給踏平不成?”
“另外,既然他們全部出動了,你爲什麽還要帶着她們來我這裏?難道你就不怕被你們自己人給發現了?”
松野真美子直言說:“呵呵,我來的時候,也是接受了任務之後來的,當時我告訴我們組長,我會帶着我手下姐妹來接近你,從而獲得你的信任,然後找機會将您給刺殺。”
松野也是個有腦子的人。
這一招欲擒故縱。
在别人面前或許可以成功。
但是在李富貴跟前,這招還是太嫩了。
李富貴聽松野真美子說完。
他當即對其笑道:“沒想到松野小姐竟然如此聰明,不過這種瞞天過海的招數,一旦被你們組長知道的話,到時候我怕你們幾個也會遭到黑口組的追殺。”
松野這時咯咯笑着說:“富貴君多想了,從這次的戰鬥我能感覺到,富貴君的實力,遠超過我們黑口組,我相信,在未來不久之後,您肯定将會打敗我們黑口組,您所建立的富貴幫,也将會成爲我們倭國最大的幫派。”
“所以,我才能放心的來找您,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庇護。”
就在這時。
門外再次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李富貴看了眼流砂,流砂迅速上前将房門打開。
伴随着房門剛剛開出一條縫隙。
血屠這家夥竟然也不管門後面有沒有人。
一把将房門推開沖進來,還沒站住腳,血屠便急忙對李富貴說:“隊長,不好了,黑口組果然來人了,山村幫主剛剛差點兒被刺殺成功。”
正說着。
山村一春也從門外進來。
面色蒼白,剛進門便癱坐在了地上。
花朵朵則跟在山村一春身後。
進門後将房門順勢關起來,然後對李富貴說:“富貴,情況有點不太對勁,我剛剛出去找山村幫主的時候大概看了眼,今天晚上酒店入住的客人大部分都有些奇怪。”
李富貴笑道:“别奇怪了,剛才松野小姐已經說了,黑口組刺殺小組的成員今天晚上全部出動,大部分已經來到了咱們酒店,這樣吧朵朵,你現在留在這裏,讓血屠和流砂先去前台将晚上七點鍾以後辦理入住的客人先都找出來。”
“正好松野小姐在這裏,将人員名單拿到手,讓松野小姐先幫我們找找看,那些是她們黑口組的忍者。”
“找到一個,我們殺一個。”
李富貴雖然輕描淡寫的說着,但殺氣已經朝着四周蔓延開來。
松野真美子心裏咯噔一下。
暗想如果李富貴真打算這樣做的話。
那麽她,真的将會成爲黑口組的叛徒了。
想到這點。
松野真美子急忙說:“富貴君,您可能不知道我們黑口組的規定。”
“我們黑口組刺殺小組的成員,彼此都不認識,隻有組長和組長認識。”
“所以我們不可能區分出他們是來這裏入住的客人,還是來刺殺您的忍者。”
李富貴不以爲然的擺手笑道:“沒關系的,你不認識的話,到時候将所有七點鍾以後入住的客人全都給幹掉就行了。”
李富貴其實也隻是嘴上這麽一說。
畢竟他心裏清楚。
酒店現在是自己家的。
自己要是在沒有區分清楚殺手和客人的情況下,将七點鍾以後入住的客人一股腦給幹掉,就算是他們有能力不讓這件事情鬧大。
那麽以後。
酒店的聲譽勢必受損。
等那個時候。
就算是他們能夠将黑口組拿下,酒店的生意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樣好了。
而他現在之所以這樣說,無非就是要給松野真美子留下一個嗜殺的印象。
好給對方心理上造成壓力。
血屠和流砂點頭後。
迅速出門。
李富貴則看向地上的山村一春,擺手說:“山村幫主,過來坐下吧。”
山村一春到現在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鎮靜下來。
他嘴唇微微顫抖着。
起身坐在李富貴旁邊。
要是往日。
眼前現在有這麽多美女,山村一春早就将所有心思放在美女身上了,怎麽可能還會和現在一樣,坐在李富貴旁邊失神?
李富貴見山村一春一言不發。
他便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說:“别緊張,我不是已經派人專門保護你了嗎?”
山村一春忽然落淚。
轉身可憐巴巴的看着李富貴,哽咽着說:“太吓人了,李總,實在是太吓人了啊!”
“他們忽然就從我身後鑽出來了,這麽長的刀子,差點兒就直接戳穿我的心髒。”
“要不是血屠君即使出現,我今天就徹底沒命了啊!”
說到這裏。
山村一春迅速起身。
直接跪在了李富貴面前,“李總,求您了,求您也讓我和寺田他們一樣厲害吧,我現在是幫主,身手還沒有寺田他們厲害,萬一以後出門被人刺殺的話,我豈不是要白白送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