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花朵朵說完這番話後。
流砂看似一臉好奇的問:“隊長,既然這樣的話,那剛才你說要選出來幾個人今晚上幹掉……”
李富貴直接擺手笑道:“不了,這幾個人你們先記住他們,到時候需要幹掉他們的時候我告訴你們就行了。”
說着。
李富貴看向血屠,笑眯眯的來了句:“兄弟,走吧,我帶你出去玩。”
話音剛落。
花朵朵和流砂一起朝李富貴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看到兩個姑娘的眼神後。
李富貴連忙笑着解釋說:“你們可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了,讓我心裏有些發慌,如果你們想要一起去的話,那就跟着吧。”
花朵朵略帶得意的笑着說:“哼,這還差不多,今天你要是不帶着我們兩個一起出門,看我怎麽收拾你。”
晚上七點。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李富貴與花朵朵等人逛了一大圈。
就這短短幾個小時。
李富貴便已經将四周的環境了然于胸。
同時。
一路上經過流砂和血屠的講解。
李富貴對于倭國的幫派也有了全新的了解。
尤其是黑口組。
從人員分布來看。
黑口組的人員主要分爲博徒系,的屋系和愚連隊。
所謂博徒系,大部分都是一些賭徒,從事的也都是該領域的事業。
而的屋系,則是一些商販。
至于愚連隊,從這個愚字便能看出端倪。
愚連隊都是一群沒什麽高學曆的社會上的不法青年。
而從結構體系來看。
黑口組權力最大的便是組長,也稱之爲代目。
組長下面分别有四個副組長,這四個人,則是替組長來管理黑口組所有事宜的。
副組長往下,便是弱頭,算作是整個黑口組的智囊團,專門負責組織和策劃某些重大活動,以及指定黑口組的未來發展方案。
再往下,就是各地的弱衆,也就是分散在倭國所有城市的黑口組組織頭目。
每個區域,弱衆隻有一個人,弱衆手下就是舍弟,舍弟一般有二三十個人不等。
這些舍弟,則全都是本地黑口組成員中的基層管理者。
在這裏舍弟又要分作兩部分。
一部分則是普通舍弟。
另外一部分。
則是企業舍弟。
普通舍弟和企業舍弟的區分可以按照華夏丐幫淨衣派和污衣派一樣。
普通舍弟的收入一般,因此生活條件也不是很好。
但是企業舍弟,同樣都是基層的領導。
不過這些人因爲直接管理的是黑口組旗下分散在各處的企業,因此他們的日子過的往往都比普通舍弟好很多。
因此。
企業的位置比普通舍弟便要高一些。
也因爲這點原因,導緻企業舍弟和普通舍弟之間的矛盾一直都存在。
了解清楚這些後。
李富貴更加确定了之前的想法。
他一面思慮着,一面朝着酒店内走去。
即将步入酒店時。
沒想到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李富貴順着聲音傳來的位置看去。
便見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胸口還挂着胸牌的男子,将一個年輕男子圍在中間。
年輕男子一臉驚恐,正在給身邊這些男子解釋着什麽。
見此情形。
李富貴便對旁邊花朵朵和流砂笑道:“你們先去房間,我和血屠過去看看。”
說完。
李富貴又忍不住問了句:“對了,這種事情,你們不會也打算跟過去一起看看吧?”
話音剛落。
花朵朵想都沒想,擲地有聲的說:“這種事情,我必須要跟過去看看。”
李富貴算是服了。
看來這姑娘,還擔心自己找個外國娘們呀。
不過也不想想看。
如果是其他國家的美女,李富貴還真會考慮考慮,但是倭國的女人,還是算了。
自己雖然是個神醫,百毒不侵。
但萬一要是惹到不幹不淨的毛病,還要耗費元氣治療,不劃算。
腦海中這般思慮的同時。
李富貴對花朵朵笑道:“好好,想要跟過去看熱鬧那就走吧。”
花朵朵也沒含糊。
緊緊的跟在了李富貴身後。
當幾個人來到人群外圍站住腳後。
四周來往的行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李富貴等人。
在他們看來。
李富貴等人絕對沒見過市面。
這種事情竟然也跑過來圍觀,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而圍着那名年輕男子的西裝男也一臉狐疑的看向李富貴等人,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問:“你們是幹什麽的?”
李富貴想都沒想,直言笑道:“哦,我們是過來專門看熱鬧的,怎麽了?是不是不讓我們看呀?”
李富貴一句話。
将眼前這幫人給整懵圈了。
什麽熱鬧不好看?
這些家夥,竟然跑來看這種熱鬧,這不是明擺着想要找死嗎?
“混蛋,不想找死趕緊滾!”剛才問話的男子怒斥一聲。
李富貴來之前在家裏曾突擊學習了幾天倭語。
雖然不是很精通,但和人基本交流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至于血屠和流砂,作爲暗網殺手中的頂尖人物,精通主要幾個國家的語言是必修課,因此他們自然也沒問題。
而花朵朵。
更是精通五個國家的語種,這其中也有倭語。
所以來到這裏。
他們和對方交流還是很順暢的。
面對男子的呵斥,李富貴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說:“先生您先不要惱火,我們就是看看你們幫派一般都是怎麽處理問題的,放心,你們現在處理你們的,我絕對不會插手的。”
男子此時已經攥緊了拳頭。
見李富貴如此油腔滑調。
他竟然解開了紐扣,直接亮出了自己身上的紋身,竟然企圖用這種方式将李富貴給吓走。
李富貴早知道,倭國的幫派人員,紋身乃是标配。
再說了。
在華夏生活了這麽多年時間,别的沒見過,紋身難道還見得少嗎?
他怎麽可能會被對方身上的紋身給吓到?
順着兩處紋身的男子打量了眼後,李富貴笑眯眯的說:“你身上的紋身倒是挺好看的,能不能割下一塊,讓我拿着回家當紀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