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傳來一聲脆響。
緊接着,馬博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旁邊幾個早已經失去戰鬥力的家奴在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大聲叫罵起來。
孫守康倒是沒有辱沒自己總部毒蛇的名号。
在聽到衆人的叫罵後。
他直接對重傷的衆人下手。
短短不到一分鍾。
當孫守康廢了所有人的武功。
讓這些人全都變成正兒八經的廢人之後。
他這才起身,拍了拍手,冷笑着說:“告訴你們,在我面前敢自稱老子的,統統都沒有好下場。”
“今天我不光要廢了你們的武功,我還要讓你們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來人,将他們的手筋腳筋全都給我挑斷!”
“四肢也全都給我打折!”
法克銘聽到此話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趕忙來到孫守康跟前,壓低了聲音說:“孫局長,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面對詢問。
孫守康冷笑一聲說:“太狠了?我今天要是對他們不狠一點,他們抓住機會之後,就會直接要了我們的性命!”
“今天晚上要不是幾位長老過來,你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還能活命嗎?”
“還有,你難道忘了這小子在車上曾說,要弄死你全家老小嗎?”
法克銘聽孫守康說完這番話後,他隻好暫時選擇了沉默。
十分鍾後。
馬博泊等人被拖到了樓上。
客廳内。
法克銘憂心忡忡的對孫守康問:“孫局長,現在我們要怎麽辦?”
孫守康皺眉說:“還能怎麽辦?眼下既然馬青山那邊已經知道了實際情況,我們總不能讓這老東西真的和李富貴兩人達成聯盟吧?”
“一個李富貴就已經足夠讓我們頭疼的了,如果再加上一個馬青山,搞不好,這次你我真要徹底從第六局滾蛋了。”
法克銘抽了口雪茄,低聲說:“您說的這些我也明白,但問題是,我們要怎麽阻攔?”
孫守康在決定對馬博泊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辦法。
他靠在沙發上。
嘴角挂着歹毒的笑容。
不慌不忙的說:“呵呵,先不着急。”
“這次我們最好想辦法一次性将這兩個麻煩都給除掉。”
法克銘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低聲問:“您有什麽好的主意還是盡快說出來吧,在我面前,您難道還有必要藏着掖着嗎?”
孫守康笑眯眯的說:“呵呵,我也不是藏着掖着,關鍵是這種事情,給你說了你也幫不上什麽忙。”
法克銘一陣無語。
滿是無奈的說:“可是您不說,我晚上連覺都睡不安穩。”
孫守康彈掉煙灰,對法克銘笑着問了句:“我問你,李富貴這小子現在節制我們第六局,手中的王牌是什麽?”
法克銘幾乎沒有遲疑,認真說:“這還用問嗎?”
“這小子之所以不将咱們第六局放在眼裏,無非就是兩點原因,第一,他身手厲害,欺負我們第六局沒有能夠将他打敗的高手。”
“這第二,就是靈藥大會了。”
“如果沒有靈藥大會的威脅,我們完全可以想辦法将其幹掉。”
待法克銘說完此話之後。
孫守康笑眯眯的說:“這不就得了嗎?呵呵,最近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今天晚上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你還别說,真讓我想到了一條妙計。”
“咱們第六局之前和靈藥大會公司合作,和那邊主要交涉的人員乃是後勤部的司馬湯對吧?”
法克銘點頭說:“對,靈液和靈藥的采購,一直都是咱們後勤部負責的,所以和靈藥大會公司主要聯系的人員,自然是司馬湯了。”
法克銘剛說完。
孫守康便咧嘴笑道:“呵呵,今天早晨我和司馬湯剛剛見過面,期間我們也交流了關于靈藥大會公司的一些情況。”
“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和司馬湯交談途中,他提起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咱們之前都見過面。”
法克銘連忙問:“誰?”
孫守康認真說:“金富貴。”
聽到這三個字。
法克銘連忙問:“就是那個個頭兒不高,上次來京城,調戲人家服務員的狗東西?”
孫守康笑呵呵的說:“不是他還能是誰?”
“按照司馬湯的說法,這個老小子,在靈藥大會公司算是長老級别的人物,現在還是副會長,手中擁有不小的權力。最關鍵的是,這老小子貪财也就罷了,而且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
“我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話,明天我親自去一趟青州市,和這老小子見一面。”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們可以出人,與這老小子裏應外合,直接将靈藥大會公司據爲己有。”
“等那個時候,沒有了靈藥大會公司的威脅,咱們再用馬博泊作爲要挾,讓馬青山派遣他們馬家剩下的十幾個先天後期的高手,再加上我們第六局保衛隊的十三長老,等那個時候,他李富貴便是有弄天的能耐,估計也直不起來!”
聽孫守康說完此話之後。
法克銘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了。
不得不說。
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
到時候不僅僅馬家這個禍害将會被徹底除掉。
就連李富貴,也将會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法克銘激動之餘。
孫守康卻微微皺眉說:“當然了,眼下你也别閑着。”
“我明天去青州市,京城這邊,你和老趙兩個人先盯着點。”
“馬青山那邊一旦察覺到馬博泊不見蹤影,肯定會來咱們第六局要人。”
“等那個時候,你隻要先抗住,等我回來就行。”
對于這件事情。
法克銘幾乎沒有絲毫遲疑。
他笑眯眯地說:“放心吧,這件事情您交給我就行了。”
丢下此話之後。
兩人簡單寒暄幾句。
然後便開始各自忙碌起來。
……
時間一晃便到了次日早晨。
李富貴還在睡夢之中。
沒想到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聽到動靜後。
李富貴有些不悅的閉着眼睛來了句:“誰啊?大早晨的敲敲敲?”
這時門外血屠急忙說:“大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