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外過來的路上你給明鏡打電話說一聲,讓他以後管理好靈藥大會公司。”
說完這番話。
李富貴直接挂了電話。
緊接着。
他又當着衆人的面,撥通了高雲柔的電話。
這次。
不等李富貴開口,高雲柔便咯咯笑着問:“你這壞東西,這次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李富貴聞言,苦笑着來了句:“高姐,我有幾件事情要交代給你。”
“你記住,如果我這次不能從京城回來的話,你就直接解散咱們桂柔醫藥公司吧。”
“公司最近這段時間也賺了不少錢,你将這筆錢平分給秀玲她們。”
“另外藥田你放一把火直接燒了,金礦直接給炸了,什麽都别留着知道麽……”
高雲柔心頭一緊。
愣了幾秒後。
不由得哭出聲來,“富貴,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别吓唬我,嗚嗚嗚……”
話音未落。
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李秀玲的聲音:“富貴,你到底發生什麽了?你快點說啊!”
李富貴歎了口氣,帶着幾分無奈道:“我現在在第六局,具體我也不好給你們明說,你隻管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
“對了,玉真在你們旁邊嗎?你快點喊她過來,我還有話要對她說。”
這時李秀玲在電話那頭哭着喊道:“玉真姐,你趕緊過來,富貴……嗚嗚嗚……富貴她出事了……”
明姐和孫守康等人就站在李富貴面前。
聽李富貴“交代後事”,孫守康迅速上前,手指着李富貴威脅說:“李富貴,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不想此話。
正好被電話那頭的玉真聽見。
玉真拿着手機。
對李富貴急忙問:“夫君,你告訴我,剛才說話的到底是誰?”
李富貴沒有隐瞞,直言說:“他就是孫守康,第六局的副局長之一……好了玉真,你先别管這個了,我可能要對不起你了。”
“之前說好的,我會照顧好你。”
“但是現在,我估計要食言了。”
“這次我要是回不來的話,你就返回玉虛觀,你給嶽父大人說一聲,就說我李富貴福分太淺,沒有給玉虛觀當女婿的命。”
“另外讓他老人家不要傷心,如果有下輩子,他要是還能有個閨女,我肯定會給他老人家養老。”
玉真慌了。
急忙拿着手機大聲叫嚷着:“李富貴,你給我好好的!你說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馬上聯系我爹,讓他老人家帶着玉虛觀四大長老前來幫你!”
李富貴歎了口氣說:“不用了,好了,我先挂了。”
後事交代完畢後。
李富貴看似身體虛弱的扶着椅子把手站起身來。
他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辭職信。
正打算對明姐說點什麽。
不想孫守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孫守康額頭上布滿了黑線。
他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後,不想打來電話的竟然是澹台紫璇。
毫無疑問。
将孫守康的聯系方式告訴給澹台紫璇的,百分之百乃是花朵朵。
電話剛接通。
澹台紫璇便擲地有聲的對孫守康威脅說:“孫守康,我告訴你,李富貴乃是我們鬥獸場的女婿,是我澹台紫璇未來的夫君,如果他這次真的在你們第六局發生意外,我們鬥獸場雖然無法将你們第六局滅掉,但我滅掉你孫守康的實力還是有的!”
與此同時。
上京孫府。
孫守康的父親孫霧崆正在練習書法。
不想桌上電話響起。
他有些疑惑的将電話拿起來,看到陌生的電話号碼後,孫霧崆想了想,随手接通了電話。
不想電話剛接通。
那頭便傳來了一位老者低沉有力的說話聲,“孫老爺子,你們孫家果然是崛起了啊,如今将我們玉虛觀都不放在眼裏了?”
聽到玉虛觀三個字。
孫霧崆不由得瞳孔放大,手中的狼毫筆從手指間滑落,掉在潔白的漢白玉地闆上。
“什麽?玉虛觀?請問您老人家是?”
老者緩緩說:“老夫靈虛子。”
孫霧崆瞬間亞麻呆住。
靈虛子?
傳言靈虛子十餘年前便在古武界消聲覓迹,不想現在竟然打電話給自己,這……
吃驚之餘。
孫霧崆急忙說:“您老人家此話怎講?我們孫家便是再強大,也不敢同您過不去啊。”
靈虛子不慌不忙的說:“聽你此話的意思,你應該還記得老夫,我還以爲老夫閉關多年,這塵世間的人,将老夫忘卻了。”
孫霧崆忙賠笑說:“您老人家言重了,我豈會忘記您呢?”
靈虛子也不廢話。
直言道:“既如此,那我且問你,你們孫家子嗣,爲何要與我玉虛觀的賢婿爲敵?”
孫霧崆内心慌得一筆。
急忙說:“沒有沒有,我們孫家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您老人家爲敵啊。”
孫霧崆作爲孫家家主。
活了将近百歲。
豈能不知道玉虛觀的強大?
想當年他二三十歲時。
這玉虛觀靈虛子便是古武界的一匹黑馬。
年僅六七十歲,便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的高度。
這在古武界,已經是天花闆的存在。
本以爲多年過去。
靈虛子早就入土爲安了,不想這老不死的,竟然人老成精,到現在還活着。
除此之外。
玉虛觀在宗門之中,雖然不算是最強的,但好歹也是宗門之一。
這種層次的人。
豈是他們這種世家膽敢招惹的?
驚恐之餘。
便聽靈虛子繼續說:“既如此,那你現在問問孫守康,看他做了什麽好事!今日老夫将話丢在這裏,倘若是李富貴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定會出山,親自前來找你聊上一聊。”
此話落地。
靈虛子直接挂了電話。
孫霧崆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深吸一口氣。
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後,兩手顫抖着,急忙将電話打給了孫守康。
孫守康此時剛剛挂了來自澹台紫璇的電話。
還在惱火之中。
不想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他看都沒看,順勢接通電話。
不等對方開口,孫守康便氣急敗壞的問:“誰?又想和我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