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剛從書房入内,胡曆便一臉不悅的對南宮堂來了句:“妹夫,有什麽話你還要背着我們說呀?”
南宮堂尴尬一笑,連忙解釋說:“也沒什麽,就是害怕說了讓大家誤會。”
話音未落。
胡君便迅速上前,來到父親跟前,認真說了起來。
“爸,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這天底下還真有這麽巧的事情。”
“雪琪她不是現在在江南市嗎?那邊正好談了個男朋友,名叫李富貴,他的生辰八字和剛才您給我說的,一模一樣。”
“另外……”
然而不等胡君說完。
胡雍便瞪大了眼,一臉震驚的問:“你說什麽?這小子叫什麽名字?李富貴?雪琪還真和這小子談成了?”
作爲南宮雪琪的姥爺。
胡家的家主。
胡雍不可能不知道南宮雪琪在江南市正在做什麽事情。
隻是他本以爲南宮雪琪隻是爲了利益留在江南市那邊,但是現在看來,南宮家還真打算和李富貴這種人交往。
再結合之前曹家給他說的情況。
胡雍的思想也随之淩亂起來。
他雙眉緊鎖。
死死盯着胡君。
胡君也沒想到父親的反應會這麽大。
本以爲将這件事情說給父親後,父親應該會非常開心的。
可是現在看來。
開心沒有。
父親反倒看上去像是非常惱火。
帶着滿心好奇。
胡君小心翼翼的問:“爸,您怎麽了?是不是雪琪在什麽地方做錯了?”
這時胡曆上前,略帶幾分不悅的對胡君說:“妹子,你知不知道二弟是怎麽受傷的?根據曹家當時說的,打傷弟弟的不是别人,正好就是李富貴。”
“現在你卻說李富貴是咱們家的貴人,你這安的是什麽心?”
胡君雙眉緊鎖,不可思議的問:“哥,你瞎說什麽呀?富貴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知不知道,這次曹家對付我們,要不是富貴出手,我們家和曹家很可能會徹底鬧掰。”
“再說了,富貴前兩天還來我們家了,而且和我公公還有我二伯談的挺開心的。”
“最重要的是,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您的閨女,這樣算起來的話,二弟還算是他的舅舅,我很清楚李富貴的爲人,别人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李富貴肯定不會的。”
胡曆這時冷冰冰的來了句:“二妹,呵呵,人心叵測,李富貴此人我們也調查過,你也不想想看,他真要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怎麽可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内,發展到現在如此壯大的地步?”
“還有,你真以爲我們是傻子不成?”
“雪琪和李富貴之所以交往,還不是看在人家擁有一大片靈藥藥田的份上嗎?”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反正讓誰當我們胡家的貴人都可以,唯獨他,絕對不行!”
待胡曆說完。
胡雍想了想。
畢竟這件事情關系重大。
且老太爺現在還在家裏。
若是自己将這件事情做主了,到時候老太爺不開心的話,自己這個家主的位置,随時都可能會被老太爺重新奪走。
要是以前。
他或許還不用太擔心。
畢竟按照他的計算。
老太爺活不了幾年時間了。
就算是将他這個家主的位置給奪走了,用不了幾年時間,等老太爺一命嗚呼,他還是可以繼續擔任家主。
但是現在。
家裏來了訣絕子這種狗東西。gonb.oΓg
老太爺以後還能活多少年變成了未知數。
自己凡事都應該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想到這點。
胡雍便對胡曆直言道:“好了,你也不要說了,既然小君已經将貴人的信息說出來了,這樣,你跟我走一趟,你爺爺剛剛去用餐了,随我上去問問,你将情況給你爺爺說說。”
胡君連忙點頭答應。
其實這件事情。
胡君要說沒有私心絕對是假的。
雖然她乃是胡家的子孫。
可現如今,自己已經成了南宮家的兒媳婦。
她可不會和曹曉菲還有曹曉筱一樣,分不清那邊才是自己家。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想當年胡家将自己嫁給南宮堂,不也是爲了利益交換嗎?
現在如果自己能夠讓李富貴當娘家的貴人,到時候無形中肯定能夠拉攏拉攏娘家和婆婆家的關系。
等到若幹年後。
便是自己兒子驚雷不能擔任家主。
自己女兒南宮雪琪,說不定拼一把,也能成爲一家之主。
人活一輩子。
尤其是像她這麽大的年紀,活着,不就是爲了自己的子女嗎?
不一會兒。
胡君和南宮堂來到了老太爺的房間門口。
屋内。
兩個姑娘沒穿上衣。
胡乾靠在一個姑娘的懷裏,正在一口一口享受着甘甜的治水。
伴随着一陣敲門聲從屋子裏傳進來。
胡乾這才松開嘴,對門外問:“誰?”
胡雍陪着小心,湊到房間門口,低聲說:“父親,是我,小君她來了,另外她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胡乾略帶幾分不悅。
緩緩起身。
示意讓兩個姑娘整理好衣服。
這才對門口的另外一個姑娘給了個眼神。
門口的姑娘将房門打開。
胡雍這才連忙帶着胡君和南宮堂進門。
二人先上前下跪磕頭。
行禮之後,胡乾方才将目光落在了胡君身上,“說吧,給我帶來了什麽好消息。”
胡君直言說:“爺爺,我已經聽說家裏的事情了,這邊……”
接下來幾分鍾。
胡君将關于李富貴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胡乾。
說完之後。
胡君低聲說:“爺爺,這樣算的話,富貴怎麽說也算是咱們自家人,隻要您願意的話,我現在就給富貴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胡乾雙眉緊鎖,稍作思慮。
于是便對胡君問了句:“那你知不知道,打傷小時的,極可能就是這個名叫李富貴的家夥?”
面對詢問。
胡君再次信誓旦旦的說:“爺爺,您覺得這有可能嗎?李富貴明知道胡時算起來是他的舅舅,他怎麽可能還來咱們家裏,傷害我二弟?”
“再說了,我聽我大哥說,這些也都是曹家的傳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