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這關系可真夠亂的啊。
再說了。
區區一個總教頭徒弟媳婦的兄弟,竟然也敢在這條街道稱王稱霸,這要是南宮家的主人,還不得吊炸天啊?
小婵這兩天其實也沒閑着。
空閑之餘。
她對南宮家的基本情況已經有了深入的了解。
南宮家最厲害的高手算是石泰山,身爲家奴總教頭,石泰山掌管着所有家奴的話語權。
但此人行蹤飄忽不定,具體原因也沒人知道。
接下來便是總教頭黃山,黃山實力傳言已經到了先天中期,可實際實力如何,也沒有人能說得準。
至于接下來的幾位,便是這兩位總教頭的徒弟。
相對而言,石泰山的三個徒弟在南宮家的地位比黃山的三個徒弟更高一些。
石泰山的這三個徒弟,主要負責保護的是南宮家的整體安全。
而黃山的這三個徒弟,則分别劃定了各自的保護區域。
黃山本人,如今則直接成了南宮朔的貼身保镖。
所以小婵在聽到男子此話後,才會感覺到驚訝。
男子看到小婵不語,還以爲小婵怕了,更爲嚣張的說:“怎麽?你現在知道害怕是吧?我告訴你,晚啦!想要讓老子原諒你,現在就跟着老子走呗!”
說着,男子直接上手,再次抓住了小婵的手腕。
小婵嘴角微微上揚,手腕稍微用力一抖,男子手指就像是握在了鋼棍上,被人用鐵錘砸了鋼棍一樣。
手被震開之後。
男子還沒回過神來,小婵甩手便是一巴掌,結結實實抽在男子臉蛋子上,繼而順勢一腳,将男子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旁邊兩個同行的男子都傻眼了。
見過厲害的。
但還沒見過這麽厲害的。
小婵舉手投足之間,竟然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剛才還隻是個文文弱弱的小貓咪,現在看來,全然就是一隻發飙的母老虎。
惶恐之餘,這兩個男子嘴唇微微顫抖着,急忙對小婵大聲喊道:“你闖禍,小丫頭片子,你今天闖大禍啦。”
話音剛落。
不等小婵開口,沒想到門口位置傳來了李富貴的聲音,“小婵,你闖禍了,我也闖禍啦,哈哈,看來咱們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呗。”
小婵瞬間臉蛋兒發燙,沒好氣的對李富貴說:“姑爺,您能不能不要欺負我啦?我都快要被這家夥給氣死了。”
李富貴和長孫風一同進門。
順着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男子瞥了眼。
然後便笑眯眯的問:“說說看,怎麽回事?你咋想起來到這種地方吃飯了?”
小婵俏皮笑道:“我吃的這是飯嗎?人家吃的是人間煙火氣好不好?哼,對了,怎麽就你們兩個人過來了?那個阿太怎麽沒來?”
面對詢問。
李富貴先找地方坐下,然後笑着說:“嗨,他留在裏面享福去了,不說他了,你昨天晚上沒回去嗎?”
小婵嘟着嘴說:“我打算回去的,但小姐卻讓我在這裏等你,結果沒想到等到現在你才出來,剛才還被這家夥狠狠惡心了一把。”
直到此時。
飯館老闆方才小心翼翼地端着拉面出門。
将拉面放在桌上的同時,老闆試探着問:“幾位,你們還打算在這裏吃嗎?”
李富貴全然沒将倒在地上的男子放在眼裏,他面露真摯的笑容,對老闆來了句:“當然在這裏吃了,呵呵,飯都端上來了,不在這裏吃,難道還帶回家吃呀?”
“對了,有沒有什麽小菜,給我們來兩道,哦,還有大蒜,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呀。”
老闆賠笑,忙點頭說:“有有,當然有,不過這位帥哥,他……正在吐血呢……”
李富貴轉身順着男子看去,若無其事的說:“沒關系的,就斷了兩根肋骨罷了,死不了。”
說着,李富貴對小婵擺手說:“小婵,要不然你坐在我旁邊?”
不想此時長孫風竟然冷不丁來了句:“師爺,小婵是您打算介紹給血屠的……”
李富貴瞬間麻了。
一張老臉臊的通紅。
滿是尴尬的看向長孫風,隻是一個眼神,長孫風便急忙嘿嘿笑着說:“師爺,那個……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面對詢問。
李富貴黑着臉說:“沒,你沒有說錯話,是我錯了,咳咳……”
小婵被逗得咯咯直笑。
小店老闆則兩眼發直。
在這條胡同,但凡是與南宮家族扯上關系的人,他還從沒見過和這兩人一樣不要命的。
而地上的男子。
在看到李富貴和小婵還有長孫風若無其事的坐在旁邊開始吃飯後。
他眼珠子險些直接從眼眶中掉出來。
自己這會兒都已經吐血了。
可這三個王八蛋,既不打算送他去醫院,而且也不問他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感受。
惱火的同時,男子咬着牙,對自己兩個還在發呆的手下大聲喊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麽?媽的,趕緊給我姐夫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
李富貴還是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吃着面條,對小婵笑道:“你還别說,這味道挺正宗的呀。”
小婵笑嘻嘻的說:“其實我之前一個人出門的時候,就喜歡找這種小館子吃飯,很多時候都能發現驚喜。”
“對了姑爺,你這次去怎麽這麽長時間才出來?我還以爲你進去很快就能出來的,是不是在裏面遇到什麽麻煩了?”
李富貴笑眯眯地說:“這能有什麽麻煩?你家姑爺的實力,有多高你還不知道嗎?”
就在二人閑聊時。
倒在地上的男子已經撥通了金峰的電話。
将自己這邊的情況說完之後。
金峰也怒了。
南宮家的人是自己的主人,他不敢招惹,但是南宮家族之外的人,他還敢動一動的。
撂下狠話之後,金峰幹脆直接帶着兩個南宮家的家奴前來。
從胡同内到這家小店也沒多遠。
李富貴等人還沒有将飯吃完,門外便傳來一道呵斥:“媽的,不想活了就直說,竟然敢在南宮家胡同内動我的人!”
金峰說着,也不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便氣急敗壞的從屋子裏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