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飛速運轉。
稍作思慮。
等自己冷靜下來後,玉真便決定找個機會,必須要好好挫一挫這姑娘的傲氣。
讓她明白,自己才是李富貴的正室。
當然。
眼下既然對方已經出現了,且看樣子是來救李富貴的,那就讓她們先上去進行治療。
想到這裏。
玉真便上前,來到澹台紫璇不到兩米的位置,站住腳後,微微一笑說:“哦,那就巧了,我也是李富貴的未婚妻,另外我還告訴你,我是玉虛觀的觀主。”
這時明鏡先生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說:“等等,你是玉虛觀的觀主?”
玉真點頭,微微皺眉說:“怎麽?你有什麽疑惑嗎?”
明鏡先生連忙擺手說:“疑惑倒是沒有,關鍵是我很好奇,靈虛子什麽時候死的?”
玉真瞬間皺眉,沒好氣的罵道:“誰說我爹死了?他老人家現在正在閉關修煉!還有,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靈藥大會公司你要是還想繼續管理,在我面前你就給我老實一點!”
“哼,早知道你是鬥獸場的人,當時我便不應該讓你代替富貴管理靈藥大會公司!”
明鏡先生嘿嘿笑着,看似一臉不屑的說:“那你完事趕緊給富貴小友說說,讓我回鬥獸場去吧,這人上了年紀,對落葉歸根可算是充滿了期待。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一直都在鬥獸場生活着,現在忽然讓我扛起這麽重的擔子,要不是因爲他是鬥獸場的姑爺,就算是他怎麽求我,我都不會答應呢。”
明鏡先生這倒是說的真心話。
想他之前作爲鬥獸場的管家。
那小日子,别提有多滋潤了。
鬥獸場本就沒有什麽事情,就算是遇到些許小麻煩,他手下的人也會前去處置。
所以。
他每日裏除了享受,還是享受。
可是到了靈藥大會公司,卻是另外的場景了。
自己剛剛接管靈藥大會公司,不僅僅業務不熟練,最關鍵的是,手底下的人還不好管理。
爲了能煥發公司下面這些人員的凝聚力,戰鬥力,他最近這段時間,活脫脫瘦了七八斤。
頭上的白頭發,也掉了三五十根。
雖說現在公司一切都已經趨于穩定。
但他心裏明白,尤其是這種時候,更不能掉以輕心,必須要全身心投入到管理之中,争取在短期内,徹底讓手下這些人能夠忠于自己,忠于李富貴。
玉真見自己威脅不成。
于是便冷笑着說:“好,我也懶得和你們廢話了,跟我來,富貴現在就在樓上。”
丢下此話。
玉真率先朝樓上走去。
澹台紫璇和明鏡先生二人對視一眼。
一起上樓的同時。
澹台紫璇對明鏡先生問:“明鏡叔叔,她真的是玉虛觀的觀主?”
明鏡點點頭,眼底帶着幾分不屑說:“哼,她是命好罷了,有個當觀主的老爹,要不然就她怎麽可能當上玉虛觀的觀主?”
澹台紫璇有些不解的問:“那她爲什麽現在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說玉虛觀平日裏沒有什麽事情需要處置?”
明鏡以前對玉虛觀也不是非常熟悉。
但是自從管理了靈藥大會公司後,他對玉虛觀也有了深入的了解。
因此。
在面對澹台紫璇詢問的時候,他認真介紹說:“這件事情怎麽說呢,這就好比一個家庭,掌櫃的上了年紀,讓兒子出來暫時先代替他行使掌櫃的權力。”
“而背後出謀劃策的,還是家裏之前的老掌櫃的。”
“我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玉虛觀之前的老觀主靈虛子,呵呵,現在說是閉關修行,實際上就是當了個甩手掌櫃的,遇到突發狀況的時候,他會站出來處置。”
“可如果沒有什麽緊急狀況,他就躲清閑呗。”
澹台紫璇微微皺眉說:“躲清閑,這怎麽躲呀?你瞅瞅咱們鬥獸場,每天都忙成什麽樣子了?”
明鏡先生笑眯眯地說:“小姐,鬥獸場和宗門不一樣,玉虛觀可是發展了數百年的宗門,他們從内部到外部,基本都已經和流水線一樣,什麽人應該做什麽事情,這些都是一清二楚的。”
“且宗門很少和外面的世界打交道,他們隻關心修行和所有與元氣資源有關的事情。”
“至于說賺錢,就像是玉虛觀吧,有靈藥大會公司在幫他們斂财,他們則在靈藥大會公司遇到危難的時候,出手相助。”
“你說說,我現在管理靈藥大會公司,他們還用得着操心賺錢的事情嗎?”
澹台紫璇雖然還不是非常清楚。
但當明鏡先生說完這些後,多少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很快。
三個人便來到了李富貴的卧室門口。
當房門推開,李富貴還在床上安靜的躺着。
明鏡先生徐步來到床前,順着躺在床上的李富貴看了眼,然後便輕聲歎息說:“小姐,看樣子傷勢挺嚴重的。”
澹台紫璇在看到李富貴面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後,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湧。
小婵看到自家小姐哭泣,她也傷心的跟着哭了起來,并對自家小姐安慰說:“小姐,您放心吧,姑爺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澹台紫璇伸出手,正打算去撫摸李富貴的臉蛋。
不想玉真上前,陰沉着臉,問:“你們到底能不能快點幫我未婚夫治療?”
澹台紫璇哪裏會治病救人?
她隻是想要在這裏陪着李富貴多坐會兒。
可是當她聽到玉真這咄咄逼人的态度後。
澹台紫璇腦子一轉,轉過頭對玉真說:“玉真道長,你能不能先出去等着?”
玉真雙手抱胸,想都沒想,便對澹台紫璇擲地有聲的來了句:“我出去你要是對富貴痛下殺手怎麽辦?”
嘴上這樣說。
但玉真心裏也明白。
從澹台紫璇滿臉深情的表情。
她便能看出來,這姑娘和自己一樣,同樣對李富貴愛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