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先不說我們天罡宗三十六星使有多厲害,就是随便扒拉出來幾個弟子,實力最弱的,那也在明勁層次。”
伍拾剛說到這裏,李富貴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看似不屑的來了句:“怎麽?如你所說,你們天罡宗全都是一些莽夫了?”
“呵呵,怪不得你們在明知不可爲的情況下,還能惦記我這裏的藥田。”
伍拾并未惱火。
他隻是不慌不忙的來到一側貨櫃旁邊,從櫃子上拿下來一品飲料,打開淺嘗一口,然後對天哭笑着說:“天哭,你先來吧。”
天哭當即點頭答應。
繼而運轉體内元氣,健步如飛,朝李富貴跟前沖了過去。
李富貴同樣運轉元氣,陡然間,身體四周,竟出現了一層肉眼可見的屏障。
天哭見此情形,不由得心頭一緊。
兩人雖然距離比較遠,但天哭完全能從李富貴身上感受到無盡的殺氣。
至于天巧和天暴還有伍拾等人,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也全都震驚到了極緻。
從李富貴體内強悍的元氣來看,這家夥,實力絕對已經到了恐怖的金丹層次。
而他們這幾個人,最厲害的,就算是伍拾了。
可伍拾如今戰鬥力,也隻是先天中期,還未曾突破後期。
震驚之餘。
天哭立在了原地,不敢繼續上前攻擊。
因爲他心裏明白,這種情況下自己就算是沖上去,也隻能是送死。
卻不想李富貴這次根本就沒給伍拾等人喘息的機會。
眼下食堂内也空無一人。
自己就算是拼盡全力,将眼前這四個人給幹掉了,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裝作病重,來迷惑他身邊這些人就行。
所以。
在看到天哭忽然站住腳後,李富貴忽然将元氣彙聚于手掌之中,緊接着,一掌擊出。
在手掌心中的元氣與身體脫離的瞬間,偌大的食堂内,忽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天哭想要躲閃開來,已經來不及了。
他隻能硬着頭皮,試圖硬接。
然而。
以他的實力,怎麽可能接得住李富貴這一掌?
當這團元氣與天哭身體接觸的瞬間,天哭明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順着他的手指尖,迅速蔓延到了全身,緊接着便滲透進入了他的五髒六腑之中。
砰!
一聲悶響。
天哭的身體宛若一片落葉,飄到了七八米外的牆壁上。
轟隆!
身體與牆壁接觸,又是一聲天崩地裂的聲響。
天哭靠在已經出現裂痕的牆壁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眼神中滿是震驚的表情。
李富貴則嘴角含笑。
一臉輕松的盯着眼前幾人,不慌不忙的說:“你們三個,接下來誰來?”
天巧和天暴兩人面面相觑,誰來?
這特麽說的輕巧。
現在誰敢上,必死無疑啊。
他們作爲古武者,修行這麽多年,遇到的高手也不在少數,可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還是首次遇到如此讓人費解的事情。
先不說眼前這小子年紀與實力不相符。
看着就是個黃毛小兒,可實力,卻達到了小宗師的級别。
其次。
那就是這小子所表現出的實力,與真正實力也有着巨大的懸殊。
身爲古武者。
他們心裏清楚一個人的實力,在出招的時候便能夠判斷出來。
可是李富貴。
剛才出招。
看着像是一個金丹中期的高手。
但是出招之後,所蘊含的力量,絕對抵達了金丹後期的水平。
伍拾在看清楚這點後。
他知道自己這次來小溪村的行爲有些魯莽了。
本來覺得自己這個天罡宗的大弟子,來到江南市後,實力絕對可以輾壓全場。
可是現在看來,真應了那句老話,正所謂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意識到這點。
伍拾回過頭,看了眼已經奄奄一息的天哭,于是便對李富貴連忙說:“李總,冤家宜解不宜結,呵呵,真沒想到江南市竟然還存在您這樣的高手,這次看來是我們天罡宗疏忽大意了。”
聽到伍拾此話。
李富貴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本以爲對方絕對會和自己硬剛到底。
沒想到自己出手,隻是将他們其中一個人給打敗,這些人竟然就着急認慫了。
隻不過。
自己既然已經下了殺心,怎麽可能會輕易給對方生路?
當然。
眼下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應該找到殺他們的理由才行。
腦子一轉。
李富貴看着伍拾似笑非笑的說:“哥們,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疏忽大意,現在我隻給你們一個機會,那就是盡快将蕭蓉蓉給我交出來。”
伍拾微微皺眉,盯着李富貴直言道:“李總,我再說一次,蕭蓉蓉乃是我的未婚妻,況且我們兩人婚期将近,要是現在将蕭蓉蓉給你,我們天罡宗的顔面何存?”
李富貴冷笑道:“你們天罡宗的顔面何存與我有關系嗎?”
“蕭蓉蓉乃是我的女人,我們兩個人不知道都鑽了多少次被窩了,現在你卻說她是你的老婆,你這不是明擺着打算給老子戴帽子嗎?”
“我今天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要麽現在你給你們宗門打電話,讓他們将蕭蓉蓉給我送回來,要麽,我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先将你們這幾條不講理的玩意兒全都給弄死,然後抽時間親自前往你們天罡宗拿人。”
從李富貴說話的語氣還有眼神伍拾等人能确定,這小子,絕對不是單純吓唬他們。
既然他敢這樣說。
肯定就敢這樣做。
意識到這點之後。
伍拾鋼牙緊咬,順着旁邊天巧和天暴兩人看去。
二人看到伍拾的眼神後,瞬間秒懂了伍拾的心思。
顯然。
伍拾是打算合他們三人之力,試圖将李富貴給打敗。
李富貴一眼便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不等三個人出手,他便再次運轉元氣,一個箭步飛身上前,來到天巧跟前,順勢一把抓住了天巧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