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她一個人眼中充滿了期待的目光。
楊永信與馬保國以及提前來小溪村的幾個二隊成員,也都一臉不解的看着李富貴。
他們心中都覺得好奇。
爲什麽李富貴在安排任務的時候,直接繞過了他們。
原本在他們看來。
這次的行動,他們幾個将會是中流砥柱。
可沒想到,現在任務已經安排結束,他們卻像是空氣一樣,沒被李富貴重視起來。
面對詢問。
李富貴并沒有着急解釋。
而是先對其他幾個人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出去吧。”
在玉真和長孫風等人出門之後。
李富貴這才意味深長的看着花朵朵和楊永信等人。
楊永信率先開口,對李富貴問:“李隊長,你這樣做可有些不地道呀,咱們都是一個團隊,現在你安排任務,偏偏繞過我們幾個,這什麽意思?難道說覺得我們實力太弱了?”
面對詢問。
李富貴将目光落在了花朵朵身上,似笑非笑的說:“我爲什麽這樣安排,朵朵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
花朵朵心頭一緊。
她猛然想起了明姐給她說過的話。
可按照明姐的意思。
也沒說讓她現在别管這件事情呀。
隻是讓她見機行事罷了。
想到這裏。
花朵朵便氣呼呼的對李富貴說:“富貴,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咱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你有必要在我跟前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嗎?”
李富貴直言道:“我說的不是廢話,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們好。”
“實不相瞞,這次幹掉陸少程,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尤其是第六局的某些人,現在肯定恨透了我。”
“這種情況下,呵呵,我要是還讓你們加入到對付天罡宗的行列中來,萬一某天我這個隊長被撸了,那麽你們幾個,在第六局也将會被針對。”
話音剛落。
馬保國便皺眉說:“隊長,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好,但你心裏也應該清楚,我們既然選擇擁立你爲二隊隊長,且承認了你隊長的身份,以後哪怕你真被第六局開除了,大不了我們辭職,以後跟着你不就行了嗎?”
“怎麽?難道說你害怕我們這些人貪心不足,養活不了我們?”
楊永信也表态說:“是啊隊長,您今天這樣做,真的讓我們很傷心。”
此時站在一旁的晖哥也直言說:“隊長,您到底給我們安排還是不安排,如果您不安排的話,我們自己給自己分配任務,反正小溪村就這麽大點地方,大不了我們在村裏埋伏着,等天罡宗的人來了,到時候我們主動出擊。”
花朵朵銀牙緊咬。
小粉拳緊握。
死死盯着李富貴,待幾個人全都發表完意見後。
花朵朵終于開口,對李富貴認真說:“富貴,你這樣做真就沒意思了,對,我承認,明姐的确說過讓我們見機行事,但……”
聽到這裏。
李富貴大抵也看穿了這些人的心思。
他嘴角含笑說:“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意見這麽大行不行?”
“不就是給你們安排任務嗎?我現在給你們安排還不行嗎?”
花朵朵認真問:“說,你打算給我們安排什麽任務?”
李富貴想了想,然後便按照晖哥剛才說的,對幾人認真說:“這樣吧,接下來你們幾個兩個人一組,就按照晖哥的意思,在村子裏找地方埋伏起來。”
“切記,天罡宗的人出現之後,你們萬不可輕舉妄動,一定要先給我打電話。”
花朵朵心裏明顯有些不悅。
她雖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氣呼呼的轉身出門後,在大門外等晖哥等人剛出門,便直言說:“這家夥實在太氣人了,哼,擺明了就是不信任我們。”
楊永信這時勸說道:“花隊長,你也别往心裏去,其實我倒覺得讓我們埋伏起來,這件任務也挺重要的。”
這時花朵朵丢下句:“重要什麽?現在小溪村和鐵桶一般,且咱們已經在村子四面八方都安裝了監控探頭,但凡是有陌生人進入,村委會那邊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還用得着我們進行埋伏嗎?”
楊永信和馬保國等人面面相觑。
馬保國問:“花隊長,那按照您的意思,我們應該怎麽辦?”
花朵朵眼底透出幾分恨意。
直言說:“要我看,等天罡宗的人來了,我們竭盡全力,先抓他幾個人。”
這時晖哥急忙說:“花隊長,這件事情您可要想好了,我們幾個人雖說實力不差,但天罡宗好歹是宗門,而且這次來的三個星使實力最差的也是先天初期。實力比較強的,都已經達到了金丹……”
不等晖哥說完。
花朵朵便丢下一句:“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不參加。”
晖哥急忙說:“花隊長,我怎麽能是害怕呀?我隻是擔心将事情搞砸了……”
花朵朵皺眉說:“搞砸了我承擔後果!”
有了花朵朵此話。
楊永信先表态說:“我倒覺得花隊長說的這件事情可行,隻要我們能夠活捉幾個天罡宗的成員,到時候咱們不僅僅在小溪村有面子,以後遇到事情,也能得到隊長的重用。”
幾個人簡單議定了這件事情後,便開始分頭準備行動。
李富貴靠在沙發上。
眯着眼睛,稍作休息,然後便起身朝藥田走去。
村裏人多。
李富貴但凡是遇到熟人,都要站下與之交談一番。
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自己已經返回村子了。
晚上。
李秀玲等人也回到了住處。
幾個人坐在餐桌旁吃飯的時候,李富貴對李秀玲問:“秀玲姐,晴晴和高姐還沒回來?”
李秀玲眼角餘光看向玉真。
然後便對李富貴低聲說:“她們忙,估計過幾天會回來的。”
殊不知。
高雲柔和俞晴晴生氣李富貴将玉真帶回來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
則是因爲準備給李富貴一個驚喜。
李富貴見李秀玲臉上露出幾分爲難的表情,他也就沒有繼續多問這兩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