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菁菁紅着臉,表情看似有些複雜的轉過頭來盯着甯靜,然後伸出手,緊緊握住了甯靜的手掌,“甯姐,可是這種事情怎麽說呀。”
甯靜微微一笑,就像是個大姐姐一樣,對張菁菁語重心長的說:“這有什麽不好說的?”
“呵呵,你就開門見山的說呗。”
張菁菁滿是無奈的說:“甯姐,我知道開門見山的說,可問題是,我對李富貴了解的并不多,而且之前我聽朵朵在電話裏面和我說過,李富貴喜歡的女人有不少。”
“這不是,我這才跟着他開始執行任務,就感覺他……”
這種複雜的心理。
甯靜自然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畢竟人和人的思想不同。
在甯靜看來。
喜歡一個人,就要包容一個人的過錯。
況且李富貴這種人,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存在。
先不說這家夥在不到一年時間中做了那些事情。
就這一年内,被李富貴救過的人,已經不計其數了。
最關鍵的是。
李富貴身邊的确是有不少的女人。
可問題是,但凡是被李富貴喜歡過的女人,他都能夠盡全力,保護好這些姑娘,并且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給上想要的生活。
就這點。
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看着張菁菁一臉糾結的模樣。
甯靜本來想要給張菁菁灌輸自己這種思想,但轉念一想,她還是收起了這一心思。
稍作沉吟。
甯靜便對張菁菁認真叮囑說:“菁菁,既然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就不應該将這份看看得這麽重了,你可以先試着将這份感情放下,在你和李富貴接下來的交往中,試圖去解開心頭更多的困惑,直等到你足夠了解他,并且能夠包容他的時候,再重新将這份感情拾起來。”
不想張菁菁聽甯靜如此說,她竟然嘟着嘴,對甯靜來了句:“甯姐,不瞞你說,我可不會包容他,如果我真決定要和他在一起的話,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改變他。讓他真正變成我心中想要的那種樣子。”
甯靜被張菁菁此話給逗笑了。
試圖改變李富貴?
呵呵,這和做夢有什麽區别?
自打李富貴神不知鬼不覺學會了一身醫術,開始走上治病救人,種植靈藥的道路之後。
李富貴就像是開挂一樣,一路披荊斬棘,直到現在,他身邊這些女人,全都是因爲他而發生改變,還從沒有某個女人能讓李富貴主動改變過什麽。
想到這點。
甯靜便随口笑道:“菁菁,你還是想多了。”
“呵呵,李富貴隻能改變别人,絕對不會因爲别人而改變自己。”
“我和他一起長大的,難道我還能不了解他嗎?”
卻不想這時張菁菁竟然一臉期待的對甯靜來了句:“甯姐,那你幫我。”
甯靜一愣。
有些疑惑的問:“我幫你,你讓我怎麽幫你?”
張菁菁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對甯靜看似得意洋洋的說:“甯姐,你能不能将李富貴的手機給弄過來,或者說我給你一個便攜式的竊聽設備,你安裝在李富貴随身攜帶的物品上。”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了,如果我們能夠在他犯錯誤的時候抓個現行……”
不等張菁菁說完。
甯靜便急忙擺手說:“菁菁,這可不行。”
“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你要是敢對富貴做這種事情,以後别說是你和富貴兩個人能不能走到一起了,就是你話能不能和李富貴見一面,都是難事。”
“我告訴你,李富貴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在他背後使絆子。”
“你真要是打算和他在一起,我勸你還是聽他的話,按照他的指示做事情,争取讓他信任你,依賴你,久而久之,隻要你們之間擦出了愛情的火花,到時候你們想要喜結連理才有可能。”
“如果你是用威脅他的方式,想要讓他和你走到一起,呵呵,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看到甯靜滿臉認真的表情。
張菁菁嘟着嘴說:“聽他的話,難道他讓我鑽他被窩,我也要照做嗎?”
甯靜笑盈盈的說:“不可能的,呵呵,富貴絕對不是這種人,他不可能違背一個女孩子的意願,讓對方做不喜歡的事情。”
張菁菁松開了甯靜的手。
朝窗外蔚藍的天空看了眼。
而甯靜。
則調轉了話題,對張菁菁問:“好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了,你能不能給我說說現在這邊的局勢?我來之前聽朵朵說這邊好像有幾個人失蹤了,失蹤人員現在找到了沒有?”
張菁菁收回了心思。
于是便将具體情況,開始給甯靜說了起來。
時間一晃便到了中午。
李富貴起床後,伸了個懶腰,然後穿好了衣服,開到了窗戶旁邊朝遠處看去。
眼下陸少程已經找到。
沒猜錯的話,郝餘應該是被陸少程派遣過去看着流砂,至于說陸少程帶來的其他高手,現在應該都是在外面負責探聽消息。
孫豔和萬英兩人到現在還沒找到,但李富貴能确定的是,這兩個姑娘肯定不會被陸少程怎麽樣。
結合這些情況。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
等謝蜓風和安娜出手,然後他去和陸少程見一面,好好羞辱羞辱這個王八蛋一番,再用念功,讀取到流砂和孫豔等人的藏身地。
就在李富貴思慮之際。
房門被甯靜一把推開,“什麽時候醒來的?我還以爲你這一覺要睡到下午才會起床呢。”
李富貴聞言,笑眯眯地說:“我又不是大懶蟲,對了甯姐,你昨晚上也沒怎麽休息,爲什麽早晨不陪着我多睡會兒?”
甯靜上前整理被子的同時對李富貴随口來了句:“千萬别,幸虧我沒有陪着你多睡會兒,這要是多睡一會兒,到時候被菁菁給知道了,估計她能當場從這棟大樓跳下去。”
聽甯靜如此說。
李富貴好奇問:“甯姐,你這話說的,她怎麽還會從這棟大樓跳下去呢?她和我又沒什麽特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