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的話,被男子痛苦的哀嚎聲遮掩。
正在前面開車的張菁菁聽到後面的動靜,忍不住将格擋上的窗口打開,當她看到後面血腥的一幕後。
張菁菁不由得皺眉說:“富貴,這到底怎麽回事?”
面對詢問。
李富貴隻随口笑着來了句:“陪着他們玩玩罷了,你專心開車,不要走神。”
張菁菁歎了口氣。
她繼續開車向前的同時,對李富貴壓低了聲音叮囑說:“富貴,别忘了,你現在可是第六局二隊的隊長,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聽聞此話。
李富貴點頭笑道:“放心吧,就這種給他們台階他們都不下的傻子,就算是留下,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李富貴心裏明白。
這四個人,算是他擊敗陸少程的關鍵所在。
隻要能徹底擊潰眼前這四個人的心理防線,到時候他們就能爲己所用,然後自己便能讓他們成爲打開陸少程這堵房門的關鍵。
腦海中這般思慮的同時。
李富貴重新将目光落在不斷哀嚎的男子身上。
随手将對方剛提起來。
李富貴便對其直接來了句:“别嚷嚷了行不行?不就是掉了一顆眼珠子嗎?你現在大聲呼喊,難道還能讓你這眼珠子重新長出來不成?”
其他三個男子全都郁悶了。
這特麽簡直就是個瘋子呀。
掉了一顆眼珠子,竟然還不讓喊疼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就算是陸少程,也做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呀。
恐懼之餘。
蜷縮在最角落處的男子最先慌了手腳,連忙上前,跪在李富貴跟前,哽咽着說:“李總,我們知道錯了,求您了,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話音剛落,帶頭的男子掙紮着擡起頭來,死死盯着說話的男子大聲呵斥:“你小子,能不能有點骨氣?大不了一死了之,你難道還敢背叛陸少不成?”
李富貴微微一笑,對車上幾人擺手笑道:“沒關系的,說不說都無所謂,對了兄弟,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剛才認慫的男子連忙回答說:“李總,我……我叫阿兵。”
李富貴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少年時曾讀到過的一本書籍,臉上立馬露出一抹壞笑。
“阿兵?你這名字起的挺不錯的呀,哈哈,好,我喜歡,你可以坐在旁邊椅子上了。”
見李富貴這樣說,阿兵小心翼翼地問:“真的麽?”
李富貴發出爽朗的笑聲,直言說:“瞧你這話說的,看來你們還是不了解我的爲人呀,我說出去的話,那就等于是潑出去的水,既然我說你沒事了,你肯定就沒事了,我讓你坐下,你現在坐下就行。另外,你隻要願意跟着我做事情,以後你就是我手下的兄弟,但凡是有人準備對付你,那就是和我過不去。”
這短短幾句話說完。
阿兵連忙點頭笑道:“好,好,多謝李總,多謝。”
說完此話,阿兵便小心翼翼的上前坐在了椅子上。
等阿兵坐下之後。
李富貴看着帶頭的男子笑道:“你剛才說不能得罪陸少對吧?”
帶頭的男子眼神中閃過一抹恐懼的目光,但他在李富貴面前,還是強裝鎮靜,盯着李富貴來了句:“對,我們是陸家的家奴,主人讓我們死,我們都心甘情願。”
李富貴略微皺眉,帶着幾分不悅問:“既然你們對自己主人忠心耿耿,我想知道,陸家到底給了你們什麽好處?他們是能給你們提供靈液,還是能給你們提供大量的元石或者說丹藥?”
男子沉默了。
阿兵這時歎了口氣說:“李總,您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些家奴,是按照等級劃分的,等級越高的,在家中的身份地位也就越高,就像是我們四個,在家中基本上比普通的傭人稍微高一個等級。”
“因此,家中在分配靈藥的時候,我們隻能得到極少的一部分,要是給我們充足的靈液或者靈藥,我們也不至于和現在一樣不堪一擊了。”
阿兵剛說到這裏,不想說話的男子竟然運足元氣,使出明勁,一個飛身上前。
眼瞅着男子的拳頭即将落在阿兵的太陽穴上,說時遲那時快,李富貴眨眼間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帶頭男子的拳頭。
在将對方拳頭抓住的瞬間,李富貴手指稍微用力。
車内。
隻聽見咔嚓嚓一陣脆響,男子拳頭中的骨骼,全都變成了粉末。
常言道十指連心。
斷指止疼,可比身體任何一部分的骨骼斷裂都要疼不少。
李富貴本以爲帶頭的男子肯定會痛苦的呼喊出聲,但讓他沒想到的,男子盡管疼的汗如雨下,但卻沒有發出一聲喊叫。
李富貴皺眉,饒有興緻的順着男子瞥了眼,笑着問:“好小子,夠可以的呀,哈哈,看來果然是個硬漢。”
說着,李富貴一把将對方推到在車上。
然後似笑非笑的說:“我李富貴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和硬漢鬧着玩,既然你能忍,我看看你有多能忍。”
丢下此話,李富貴順勢一把抓住對方的肩膀,将對方抓到自己手裏後,他兩手迅速朝男子身體摸索過去。
手指所經過的位置,不斷傳來嘎奔脆的聲響。
帶頭的男子最開始還能撐得住。
但很快。
他便徹底頂不住了。
張開嘴,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再次在車内回蕩開來。
李富貴嘴角含笑。
笑眯眯的對已經半邊身子徹底廢掉的男子說:“我這招分筋錯骨手一直都沒用過,今天正好用你做做實驗。”
“我倒要看看是你能忍得住,還是我的手段高明。”
“咱們兩個,我就像是一把長矛,你就像是盾牌,看樣子,終究還是我這把長矛戳穿了你的盾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