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來到華夏,他雖說見過一些厲害的高手,可李富貴如此厲害的人物,他還是首次見到。
其實想來也正常。
渡邊等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們平日裏爲了完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往往都是與地方領導以及小型的家族合作。
而那些大家族,根本不屑于與他們這種人展開合作。
因此。
他們在華夏雖然已經存在了很多年時間,可見過真正厲害的古武者,屈指可數,更别說是李富貴如此高深莫測的高手了。
隻是這次他們墊背,無意中踢在了李富貴這塊鋼闆上。
聽李富貴說完,渡邊自知不妙,他轉過頭,往李富貴臉上看去,昏暗的路燈燈光下,李富貴的眼神中看不出絲毫波瀾,臉上帶着淺淺的微笑,伸出手,将剛才戳瞎這些眼睛時,粘在手指上的鮮血往渡邊身上擦着。
“渡邊先生,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在自己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非要跑來這裏做這種事情?”
“說說吧,到底是什麽人讓你來的?還有,他們讓你帶走慕容月之外,還讓你做什麽?”
李富貴說話的速度不快,可所說的每句話,就像是鐵錘一般,狠狠砸在渡邊的心上。
自打執行任務以來。
渡邊還是首次和現在一樣害怕。
但好在,渡邊擁有忍者的武士道精神,他強壓着心頭的恐懼與不安,見李富貴繼續擦着手指上的鮮血,他便腦子一轉,直接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然而。
當他将匕首往李富貴心髒位置刺過去時,李富貴卻一把抓住了渡邊的手腕,緊接着,毫不猶豫将匕首奪過來,順勢便将渡邊的右手從手腕位置砍掉。
手掌落地之後,手指還在不斷動彈。
渡邊低頭看時,便見鮮血順着斷掌的位置,噴湧而出。
李富貴一把抓住渡邊的脖子,将其往汽車跟前拖過去的同時,對車上警員喊道:“将油箱蓋打開。”
警員一臉懵逼。
眼前的場景,已經徹底颠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聽到李富貴的呼喊,他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般,沒有自己的思想,隻是按照李富貴說的,将油箱蓋子打開。
李富貴來到油箱跟前,伸出手,隻是一拳,油箱位置忽然出現一個大洞。
一股濃烈的汽油味道,順着四周彌漫開來。
李富貴抓着渡邊的斷臂,直接順着油箱中塞進去。
沾上了汽油之後。
李富貴便将手臂拽出來。
順勢一把将渡邊摁在地上後,他從身上掏出打火機,将沾上了汽油的手臂,直接點燃。
轟!
火苗瞬間蹿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渡邊此時如同砧闆上的魚肉,他無論如何呼喊,都無法從李富貴手下掙脫出來。
李富貴則左手摁着渡邊的脖子,右手死死将其手臂摁在地上,膝蓋則壓在渡邊的後背上,嘴角含笑,對渡邊直言道:“我這人心眼好,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你直接砍掉手,流血過多,搞不好可就沒命了,這種方法雖然疼了點,但最起碼,等會兒你這手臂被燒焦了,也就不用擔心流血過多而喪命了。”
“還有,你别喊啊,這麽大聲吆喝幹什麽?你們不都是忍者嗎?忍者忍者,就要能忍,這點兒疼痛你們都忍不了,你說你們能幹什麽?”
車上張翼倒吸了一口涼氣。
坐在駕駛位置上的警員,更是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至于慕容月,早見識過李富貴的殘忍,此時她隻是面色蒼白的看着。
被摁在地上的渡邊鋼牙緊咬,劇烈的疼痛,讓他在短短不到三十秒内,硬生生咬碎了三顆後槽牙。
直等到斷掌的位置被燒成黑炭,李富貴方才将傷口處燃燒的火苗吹滅,然後順勢一把将渡邊提起來,摘掉對方臉上的黑布後,便見渡邊嘴唇發白,面色蠟黃,眼神中早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嚣張。
“怎麽樣?現在可以說是什麽人讓你過來的吧?”李富貴笑眯眯的問。
渡邊眼底透着無盡的恨意,氣若遊絲,直接搖頭:“不……休想讓我……”
不等渡邊說完,李富貴随手掏出一根銀針,在渡邊面前晃了晃,“你不說,看來還是不太疼也,呵呵。”
話音未落,李富貴直接出手,将銀針刺在了渡邊的腦袋上。
伴随着銀針進入渡邊的身體,他的腎上腺素被抑制,中樞神經也随之被刺激,那種前所未有的,格外清晰的疼痛,順着手臂位置,往全身襲來。
李富貴伸出手,一把抓住剛才被燒成黑炭的傷口,手指稍微用力,渡邊便急忙伸出左手格擋。
結果不等他的左手與李富貴的身體接觸,李富貴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對方左側肩膀,手指抓在對方肩胛骨上,稍微用力,便聽到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
渡邊再也忍不了了。
他兩腿一軟,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啊……我說,我說……是慕容博老先生的意思,他……他讓我來找機會幹掉慕容月……”
李富貴聽了,點頭笑道:“這不就得了嗎?你們這些人,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剛才你們要是早點說的話,怎麽可能會和現在一樣痛苦?好了,起來吧,跟在我後面,咱們去裏面找個人。”
豈不知。
就在剛才車輛停在别墅門口時,藏在别墅地下室的胡開明,早已經看到了外面的一切。
直等到李富貴出手,眨眼間便将四個忍者打倒在地,胡開明知道,自己的救星到了。
搞清楚了這點,胡開明急忙起身,沖出門外,别墅大門打開之後,不等李富貴開口,胡開明便一臉激動的看着李富貴說:“李總,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李富貴聽聞此話,多少有些懵逼,一臉好奇的看向胡開明,認真問:“你等我?你怎麽知道我要來這裏?”
面對詢問,胡開明沒有着急說明原因,而是上前賠笑說:“李總,您可能不知道我,這樣吧,走走,我們先進去,進去之後我慢慢給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