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這時又問:“對了,那你怎麽知道張飛不是張德的親生子?”
李富貴嘿嘿一笑說:“猜的。”
兩個姑娘險些吐血。
花朵朵一陣無語,滿是無奈的說:“猜的?我說這種事情你也能猜嗎?開什麽玩笑呀?”
李富貴微笑道:“怎麽不能猜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神機妙算,不相信咱們就等明天結果出來再看,到時候如果是真的,你就讓我親你一口。”
話音剛落,玉真忽然變了臉,看着李富貴問了句:“李富貴,你剛才說什麽?你要親花隊長?”
李富貴看到玉真臉上神色發生變化,連忙說:“沒有沒有,我隻是開玩笑罷了,哈哈,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去找外面的警員,讓他們幫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我在這裏看着他們,要不然明天我們要去百花谷,你們兩個熬一夜,過去之後我也不放心。”
玉真與花朵朵也不客氣,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話說張家别墅三樓,慕容月在來到自己房間後,她随手便将房門反鎖,坐在自己屋子裏,仔細思慮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等她确定張家這次極可能要對她下手後,她便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逐一說完後,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便對慕容月說:“你且不要輕舉妄動,等明天結束,我會根據情況來做出部署。”
慕容月滿是不安的說:“父親,眼下飛兒已經遇害,我怕……”
不等慕容月說完,電話那頭的男子便冷聲道:“你怕什麽?難道你還害怕你被殺了不成?哼,張家便是有這個心,他暫時也沒這個膽量。”
慕容月稍微安心了些。
父女兩人打完電話之後,慕容月便坐在屋裏安靜等待。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次日。
早晨十點鍾,李富貴正在審訊室内趴在桌上睡覺,不想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後,張德在電話那頭情緒無比失落的說:“老弟,鑒定結果出來了,正如你所預料的那樣,這小雜種,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李富貴點點頭,晃了晃腦袋,盡可能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對張德直言道:“那好,你派遣幾個厲害的保镖過來,幫警方暫時将關城等人保護起來,我怕他們出現意外的話,到時候會将你陷入被動的局面。”
“我這邊稍作安排,然後馬上帶着花隊長和玉真姑娘來你家。”
聽了李富貴此話,張德便點頭答應說:“好,另外我剛剛已經給銷售部門通知下去,讓他們将你要的這些武器往江南市準備送過去了,估計兩天之後就能到達青龍縣,你派人接收一下,我這邊将聯系方式已經發送給你了。”
李富貴滿口答應,連忙道謝。
挂了電話,李富貴出門,找到沒人的地方,直接将電話打給了謝老爺子,将接收武器的事情交代下去後,李富貴方才心滿意足的往牟天辦公室而去。
昨天晚上花朵朵和玉真兩人一直在牟天的辦公室内休息。
李富貴去的時候,門口守着一個年輕警員,見李富貴迎面走來,警員便賠笑說:“李隊長,花隊長他們還在裏面休息,我們局長正在隔壁辦公室,您有什麽事情可以先去隔壁。”
對于這名警員而言,花朵朵自然比李富貴更加重要一些。
畢竟花朵朵是二隊的正隊長,而李富貴,隻不過是個副的。
李富貴聽了,隻好笑着往隔壁辦公室走去,剛進門,牟天便連忙起身迎了過來,對李富貴賠笑說:“李隊長,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今天早晨我上班過去看你還趴在桌子上休息,便沒讓人打擾你,趕緊坐下,我讓人将早餐給你帶來。”
李富貴聽了,對其擺手笑道:“不用了,我有些事情,你去将花隊長叫過來就行。”
牟天其實通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看出來了,李富貴這個隊長雖然是個副的,但影響力卻比花朵朵這個正的要大不少。
因此,此時面對李富貴的命令,牟天倒是一點也不推辭,忙安排人去隔壁請花朵朵。
他則起身,親自給李富貴沏茶。
李富貴靠在椅子上,看着牟天笑道:“牟局長,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的表現還算不錯,我這邊也沒什麽送給你的,這裏正好有一瓶靈液,你且拿着,日後出去執行任務,說不定能保你一條性命。”
牟天深知李富貴的厲害。
雖然靈液到底有什麽作用他不清楚。
但能肯定的是,李富貴給他的東西,絕對是好玩意兒。
一番感謝之後,牟天便将靈液收了起來。
恰好這時花朵朵和玉真二人進門,兩個姑娘臉上帶着些許尴尬,見了李富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富貴,實在抱歉呀,我們睡過頭了。”
李富貴也知道這裏姑娘的确是累了。
畢竟從紅河市趕到百花市,本來還能好好休息,結果卻遇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等睡覺的時候,已經到了淩晨。
再加上今天早晨便是早起也沒什麽事情,他便對兩人笑着說:“沒事,去找個地方洗把臉,我們直接去張家,過去之後稍作準備,今天中午就要往那邊去。”
花朵朵和玉真一起點頭。
須臾。
待兩個姑娘洗漱完畢,李富貴便帶着二人,一起朝張家趕去。
與此同時,張家,張翼與張德已經召集了自家二十個雇傭兵,帶上了他們家集團生産的沖鋒手槍,擺出一副與慕容家拼死一搏的姿态,準備往慕容家去說理。
直等到李富貴前來。
張翼與張德二人連忙迎出門外,将李富貴和花朵朵以及玉真往屋裏請了進去。
幾個人剛進門。
李富貴看到客廳的陣仗,忍不住對張德問:“張總,您這是打算幹什麽?難道您還打算因爲這件事情,去将慕容家給滅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