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這麽多媒體記者在場,雖然今天晚上這些人不能将發生的事情報道出去,可萬一明天,有那個二百五将這種事情發布在網絡上,定然會引起轟動。
等那時候,他便是讓這幾家網絡媒體删除,估計也趕不上網民們轉播的速度。
想到這些,張德于是冷着臉點頭道:“好,我給你五分鍾,你給我調查,若是五分鍾後,你還調查不出來,我不僅僅要将這裏夷爲平地,我還要讓你牟局長吃不了兜着走。”
牟天忙點頭答應,深吸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後,他正要轉身詢問當事人,看看能不能找到證人時,沒想到已經看穿張德心思的李富貴冷笑着說:“牟局長,讓您費心了,呵呵,莫說是五分鍾時間了,就是給您五十分鍾,今晚上您也調查不清楚這件事情。”
牟天心頭一緊,看着李富貴問:“你是什麽人?”
李富貴直言說:“我叫李富貴,額,剛才還是二隊的副隊長,隻不過現在被撸掉了。”
牟天皺眉問:“那你爲什麽說我調查不清楚這件事情?”
李富貴笑道:“目擊證人被帶走,酒店監控被删除,現場現在也已經被破壞,您怎麽調查?呵呵,好了,大家都不要在這裏磨牙鬥嘴了。”
“今日這件事情,我幹脆當個和事佬,張總,玉虛觀你得罪不起,第六局也不敢招惹你。但我李富貴卻隻是個鄉下來的泥腿子,我沒什麽好怕的。”
“更何況第六局這個副隊長,我本就不樂意做,現在被撸了,我也心裏頭輕松了不少。”
“您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個兒和您打個賭,要是我赢了,您便帶着手下回去,我明天和玉真親自來你家,在你兒子的靈柩前鞠躬緻歉。可若是我輸了,我李富貴先幫你殺了玉真,免得到時候你們動手,玉虛觀還來找你們的麻煩。”
“等玉真死了,我也自刎于此,我們兩個也好當個苦命的鴛鴦。隻不過我死了以後,到時候還希望您不要再找我們花隊長的麻煩,嘿嘿,花隊長雖說是我的上司,但他和明姐兩個都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我李富貴這輩子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美女落淚。”
“哦,還有,您是生意人,我死了之後,我還能将靈藥大會會長的位置讓給你,對了,你長期做着軍工業,不知道聽沒聽說過靈藥大會公司?”
别人說話做事情,一石二鳥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但李富貴,這番話簡直就是一石多鳥。
他既給張德開出了無法拒絕的對賭條件,而且還賺足了人心。尤其是玉真和花朵朵以及選擇相信李富貴,此時在第六局總部,密切關注百花市動靜的明姐。
苦命鴛鴦這四個字,讓玉真确定,李富貴是打算和自己長相厮守的。
而不忍心讓國色天香的美女落淚,更是聽的花朵朵淚如泉湧。
生死攸關的時候,李富貴這個小王八蛋,竟然還能處處爲自己着想,隻是拉着明姐進來算怎麽回事?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她早就看出其對明姐用心叵測了,哼……隻是,李富貴要和張德對賭什麽呀?
花朵朵抹着眼淚,朝李富貴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李富貴說完之後,又看向玉真,對其微笑着說:“玉真,實在抱歉呀,對賭之前我還希望你能留下遺言,做人必須言而有信,等會兒咱們兩個死了,可别讓你父親帶着玉虛觀萬千高手殺到百花市來。”
“今天牟局長都能不懼生死,爲了百花市百萬百姓前來勸和,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百花市的百姓遭受塗炭不是?”
“當然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死的話,我也沒辦法……”
玉真瞬間破防,嗚嗚哭着,抹着眼淚說:“我願意,我願意和你一起死,我這就留下遺言,保證我父親不會追責于實德集團。”
說着,玉真看向了眼前一個攝像頭,對着攝像頭說:“父親,我是玉真,我和李富貴死在了一起,您不要傷心,這都是定數。父親,我死之後,您如果想要我和富貴全都死得瞑目,就不要責罰實德集團,更不要帶人來給我報仇。”
一番話說完。
李富貴便微笑着來到張德面前,看着張德問:“張總,怎麽樣?這些條件對你來說,應該足以讓您滿意了吧?”
張德是個生意人,不可能沒聽說過靈藥大會公司,最關鍵的是,他們張家雖說身價萬億,但奈何這麽多年,并沒有跨入古武行列。
倘若是能夠拿下靈藥大會,到時候指不定他們張家也有人能夠跻身進入古武界。
不過張德也不傻,并沒有直接點頭,而是對李富貴問:“小子,不知你想要和我對賭什麽?想要讓我同意,最起碼讓我知道你和我賭些什麽才行吧?”
李富貴笑着點頭說:“這是當然,我們賭的也簡單,古有轅門射戟,今個兒我就徒手接子彈如何?”
張德聞言,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們第六局高手如雲,古武者更是實力強悍,徒手接子彈,哼,這有什麽意思?有能耐你就站在我坦克前面,要是坦克打出來的炮彈你也能接得住,那我便同意和你握手言和!”
衆人吃了一驚。
尤其是花朵朵,她雖然不知道李富貴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但徒手接住坦克炮彈,這特麽純屬扯淡!
莫說李富貴了,估計就是太上老君來了,站在坦克面前被坦克打,也能被吓出一聲冷汗來。
牟天也是歎了口氣,暗想張德今日看來是鐵了心打算大鬧一場了。
玉真更是瞪大了眼,對張德大聲呵斥:“張德,你不要欺人太甚,就算富貴是古武者,也不可能徒手接住坦克怕炮彈呀。你想要讓他死就明說!”
張德忽然瞪大了眼,手指着李富貴和玉真罵道:“我今日就是想要讓你們兩個狗男女去死!我要讓你們給我兒子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