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該不會也是因爲我将小娜帶到玉虛觀,您才來的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您可白來了,小娜現在好好的,玉虛觀觀主也都被我請下山,日後要跟着我一起混日子了。”
“對了孫局長,您說我要是将玉真這個玉虛觀的觀主給弄到咱們第六局來,她是不是也能當個隊長什麽的?”
在場所有人裏面,孫守康的心情算是最苦逼的。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李富貴竟然能将玉虛觀這個年輕的觀主給帶下來,最關鍵的是,公羊家族與玉虛觀之間存在了幾十年的矛盾,看樣子,今日真要在李富貴的調解下,徹底化解了。
想想。
如果李富貴真要是做到了這點,那麽這小子一個人,就能徹底赢得玉虛觀這一宗門,以及公羊家族這一豪門的支持。
而李富貴作爲明姐的手下,日後明姐在第六局的身份地位,勢必會水漲船高。
想到這些,孫守康眼神中的恨意更濃了。
他雙拳緊握,深吸一口氣,盡可能壓制着心頭無盡的怒火,片刻後方才對李富貴直言道:“李富貴,你給我聽好了,先不說眼下這件事情還沒徹底搞清楚,就算是搞清楚之後,你真是爲了化解玉虛觀與公羊家族之間的矛盾而帶走公羊麗娜,那你也應該提前給總局進行報備。”
“還有,這次因爲你的魯莽,導緻紅河市執行一級戰備狀态一天,這對紅河市所造成的損失有多大,不言而喻。”
“單就這點而言,你小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李富貴早知道孫守康有意針對他。
所以,在聽到這番話後,他也不覺得好奇,隻随口笑道:“您這樣說話的話我也就沒什麽好說的啦,完事等這件事情全都處理完畢後,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情您打算如何處理了。”
現在已經下山了,李富貴也無需着急什麽。
沒有去玉虛觀之前,他害怕小溪村那邊要是發生什麽不測,自己一時半會回不去。
可如今。
他哪怕平時住在紅河市這邊,小溪村一旦有了什麽風吹草動,他完全可以第一時間乘坐直升機趕回去。
反正也就幾個小時就能到達。
既然孫守康打算就這件事情做出點文章來,那他就好好陪着孫守康在紅河市這邊玩玩。
玩不死這個老王八蛋,不算玩的那種!
丢下此話。
李富貴也不再搭理孫守康。
而是重新來到花朵朵旁邊,問:“朵朵,蓉蓉怎麽沒有來?她還好吧?”
聽到此話。
花朵朵下意識地朝着孫守康瞥了眼,然後便當着孫守康的面,對李富貴認真說:“富貴,我說了你不要生氣,蓉蓉她受傷了。”
李富貴立馬皺眉,一臉不悅的問:“什麽?受傷了?好端端的怎麽會受傷?”
花朵朵便将孫守元對蕭蓉蓉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花朵朵說完,李富貴忽然站住腳,轉身看向孫副局長:“孫副局長,孫守元是你堂弟吧?這蕭蓉蓉乃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如今……”
不等李富貴說完,孫守康便冷聲道:“李副隊長,我現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已經出面解決了。”
李富貴沉着臉問:“怎麽解決的?難道隻是口頭批評不成?”
這時花朵朵說:“孫副局長廢掉了孫隊長兩成的功力。”
李富貴吃驚不已的問:“什麽?廢掉了兩成的功力?花隊長,你來給我說說,你說這樣的處罰結果可以嗎?什麽玩意兒,第六局小隊的隊長,竟然強行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最後被人抓住,竟然隻是廢掉所謂的功力,如果第六局都是這樣做事情的,要我看,這個第六局副隊長我不當了!”
聲音很大。
在場的人幾乎全都能聽見。
就連走在最前面的公羊開泰這時也站住腳,回過頭朝怒不可遏的李富貴看了眼,然後便直言道:“小李子,有什麽事情等進去再說吧,放心,這裏是紅河宮,就算是旁人不能給你公平公正,我便是拼出了這把老骨頭,也要讓你感受到人世間的良心。”
李富貴瞪了眼孫副局長,繼而上前對開泰道:“老爺子,多謝您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您是個好人,不像某些人,打着秉公執法的名号,卻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狗東西,真不知道一把年紀了,怎麽爬上去的。”
“我特麽要是以後生了這樣的王八蛋兒子,還不如趁着年輕,撸出來直接糊在牆上。”
孫守康渾身顫栗起來。
自打進入第六局,他和曾被人這般羞辱過?
這一刻。
他不僅僅想要親手捏死李富貴,更想要将自己這個王八蛋堂弟給活活剁成肉泥。
什麽玩意兒,見了女人就扒不開腿的東西,能做成什麽大事情?
現在好了。
原本李富貴犯下了大錯,結果卻因爲這件事情,李富貴反倒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花朵朵看着孫副局長臉上殺人的表情,她是大氣都不敢喘,隻能不斷看向明姐,希望明姐能站出來,勸說李富貴不要繼續這麽放肆。
隻不過,明姐這會兒心裏正暗自爽着呢。
又豈會站出來阻攔李富貴?
公羊開泰更不會說李富貴的不是了,畢竟自打山上的腦袋被砍掉,他就已經開始懷疑孫守康了。
之所以到現在還選擇隐忍,一方面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孫守康所指使的。
另外一方面,那就是他眼下還沒搞清楚玉虛觀這邊是不是真的打算與他們化幹戈爲玉帛。
李富貴罵完,然後又來到明姐跟前,對明姐說:“明姐,當初你讓我進入第六局的時候,說的可是天花亂墜,現在您給我解釋解釋,這件事情按照孫副局長的處理方式,是否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