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富貴如此思慮之際,玉真卻朝山洞内沒好氣的抱怨道:“什麽人嗎?剛才當着面不出手,現在隔着這麽老遠便貿然出手,萬一要是誤傷怎麽辦?”
說着,玉真看向李富貴,對其直言道:“還愣着幹什麽?走呀,難道還等說錯了話,将你這條命搭在這裏?”
李富貴連忙點頭,不過心頭倒是輕松了不少,老丈人雖說有些妖孽,但自己這個媳婦兒,也算是偏向他的。
須臾間。
兩人離開了靈虛洞。
一起來到玉虛觀大殿。
此時大殿之中,空無一人。
門口隻有兩個小道士把守着。
李富貴跟在玉真身後,前腳剛從屋内進去,玉真便對小道士說:“将四個長老請來。”
小道士連忙點頭答應。
轉身離開後,玉真便對李富貴說:“你與小娜兩個人的關系怎麽處理?”
李富貴先是一愣,發生這種事情,他能有什麽好的辦法?打死他都沒想到,這玉真,竟然會是公羊麗娜的姑媽呀。
就在李富貴沉吟之際,玉真率先開口,對李富貴認真說:“如果你覺得爲難,這件事情等下山之後,我與公羊家族說。”
李富貴自是求之不得。
玉真若是願意代替他将這件事情給公羊家族說清楚,到時候自己可就能避免很多麻煩了。
“那我就謝謝了哈,對了,你走了,玉虛觀交給長天道長可以嗎?”李富貴問。
玉真點頭,直言說:“其實我自打當上這個所謂的觀主之後,道觀的大小事情,也都是他們四個處理,玉虛觀另外四大長老雲遊四方,不知在什麽地方修行。但有一點倒是可以确定,那便是玉虛觀真正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會回來。”
李富貴不想多說什麽。
眼下他便是将玉虛觀了解的再清楚,自己的實力,也沒辦法與玉虛觀抗衡。
還不如早點帶着玉真和公羊麗娜下山,先将玉真介紹給花朵朵和蕭蓉蓉爲妙。
“好吧,那我們今天下山還是明天?”李富貴認真問。
玉真想了想,緩緩道:“先不着急,等會兒問清楚了山下的情況再說。”
很快,四大長老來到了大殿之中。
剛進門,便見李富貴現在竟然還活着,四個長老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目光,看似難以置信的盯着李富貴。
片刻後,風月道長皺眉問:“觀主,他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死?”
玉真也沒隐瞞,直接做出解釋:“我已經帶着他拜見我爹了,按照我爹的意思,靈藥大會公司一年給我們供應一定量靈藥的同時,再給我們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另外,從今日起,李富貴便是我們玉虛觀的女婿,是我的未婚夫。”
玉真說這番話時,倒是沒有一點兒害羞的樣子,相當的理直氣壯。
李富貴心頭苦笑連連,心想自己這一天天,做的到底算是什麽事情?
本來還想着來玉虛觀快去快回的。
結果一來二去,又耽擱了這麽多天。
好在江南市那邊并沒有傳來什麽不好的消息,要不然,他非得要急死不可。
再看眼前四個長老,一個個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看似匪夷所思的盯着李富貴。
房間中安靜了許久,最終還是長天道長率先開口,對玉真拱手道:“恭喜觀主。”
雖然隻是四個字的祝福。
但無疑,這四個字,卻表明了長天道長的态度。
其他三個道長盡管臉上帶着幾分不悅,可無奈,老觀主已經下令,且從玉真說話的态度,他們也能感覺到這姑娘真心想要與李富貴在一起,便是他們現在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什麽。
所以。
在長天道長說完之後。
其他三個道長也一起站出來,對玉真道賀。
玉真聽了,方才點頭說:“好,既然大家都認可了我爹的意見,那我便給大家說說我下山之後的事情。”
“此番下山,可能有三五月才能回來。”
“下山之後,山上一切照舊,還是和我在山上一樣,有什麽事情,您四位一起商議解決。至于主持全面工作的任務,便交給長天長老。”
“另外,公羊家族的事情,我此番下山也會順便處理好,你們不要插手,等我處理完畢,我自會将處理結果告訴你們。”
“最重要的一點,無論遇到多大的事情,都不要去靈虛洞找我爹。必要的時候,他老人家自會出來找你們的。”
四個長老點點頭,紛紛答應。
玉真看似高高在上,待叮囑完畢這些,方才看着長天道長認真問:“長天,你且說說山下現在的情況吧。”
長天站出來,将他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玉真聽完,便低聲沉吟道:“如此說來,公羊家族眼下的危機比我所預想的要嚴重了。”
長天點頭說:“對,開泰的六個兒子,如今已經死了一個,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今天晚上還可能會死第二個。”
“如果還有人死的話,我想便是開泰不和第六局宣戰,他的幾個兒子,也會直接與第六局決一死戰。等那時候,公羊家族可能就要從紅河市徹底消失了。”
話音剛落,風月道長緩緩說:“消失了倒也好,想當年,我們擁有元石礦脈,可沒少幫助他們,但是最後,當他們拿到了元石礦脈後,卻做了些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這種情況下,莫說是他們被第六局滅掉了,便是第六局不出手,我想咱們玉虛觀也應該出手将其滅掉。”
待風月道長剛說完此話,玉真卻闆着臉說:“休要胡說,公羊家族的事情,自有我父親來處理。再說,如今公羊家族身後可是紅河市幾百萬人,滅了他們,便等于是斷了這幾百萬的生計。”
“這種事情,不僅僅我不希望看到,我想任何人都不希望發生。”
李富貴仔細聽着。
他隻覺得玉虛觀越來越讓他感覺到困惑了,說玉虛觀是世襲罔替的場所,可這裏每個人都有上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