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後,孫守元還沒開口,明副局長便掏出手機來,直接将電話打給了孫副局長,“孫副局長,您還是上來一趟,看看你這堂弟做下的好事吧。”
孫副局長聽到此話,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忙問:“怎麽回事?”
明副局長并未回答,而是直接挂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孫副局長臉上挂了一層寒霜。
須臾,待他來到房間内,看到眼前的場景,孫副局長差點吐血。
孫守元看到自己堂哥臉上的表情,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跪在地上,他連忙解釋說:“哥……孫副局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全都是這個臭娘們,是她,她坑我。”
蕭蓉蓉梨花帶雨的哭着,臉上傷痕累累,哽咽着說:“朵朵,我沒臉見富貴了,你松開我,讓我去死吧。”
明副局長雙手抱胸,盯着孫副局長問:“孫副局長,您是咱們第六局負責執法的副局長,第六局的各項規定,您算是最清楚的,現在您親口說說,第六局一個隊長,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應該如何處置?”
不等孫副局長開口,花朵朵便對孫守元冷聲質問:“孫隊長,你還有臉說她是自願的?我問你,如果她是自願的,她臉上的傷勢是怎麽回事?還有她身上的衣服,難道是她自己撕爛的不成?”
孫守元攤開手,一臉無辜,“花隊長,這特麽不是她,還能是我不成?我就算是無恥,但還不至于做出這種違反第六局規定的事情吧?我……”
不等孫守元解釋完畢,孫副局長便一步步朝着孫守元跟前走去。
剛來到對方眼前,孫副局長忽然出手,一掌打在了孫守元肋骨上。
孫守元吐出一口鮮血,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堂哥,“哥,你……你難道也不相信我?”
孫副局長沒回答,而是看向明副局長:“明副局長,人沒事,他的隊長職務暫時撤銷,在七隊的隊長還沒選出來之前,讓他先代替隊長,行隊長的職責,我剛才也廢掉了他兩成的功力,這種處理方式,你還滿意吧?”
明副局長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朝門外走去。
花朵朵見狀,連忙上前扶着蕭蓉蓉一同出門。
待幾個人離開房間。
孫守元趴在地上,大聲道:“哥,我真是被冤枉的啊,對,我承認我來這裏是貪戀這娘們的容顔,但她是同意之後,我才撲上去的。”
孫副局長坐在了沙發上,擲地有聲的問:“有人給你作證嗎?”
孫守元沉默了。
是啊,剛才房間中就他和蕭蓉蓉兩個人,誰又能給他作證?
至于蕭蓉蓉,被花朵朵帶到了車上後,剛上車,她正掩面哭泣的時候,沒想到明副局長忽然開口,對蕭蓉蓉來了句:“蕭總,别哭了,他隻是對你有些非分之想,你便借我的手,打散了他兩成的功力,讓他一個先天中期的高手,變成了先天前期的古武者,這難道還不能讓你滿意?”
花朵朵懵了。
忙對明副局長好奇問:“明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蓉蓉可是受害者。”
明副局長回頭,看了眼花朵朵,“你和她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難道就不知道她是百花谷的人?”
花朵朵點頭,“我知道她是百花谷的人,但這件事情,和她是不是百花谷的人有聯系嗎?”
明副局長笑吟吟地說:“朵朵,你就忘了百花谷的絕技嗎?要知道,百花谷想當年,可是憑借魅功,差點跻身隐世宗門前十啊。隻是後來百花谷缺少人才,一直到現在,估計也隻有蕭總一個人學會了念功。”
“而孫隊長的實力,他根本就無法抵擋魅功的魅惑,一旦中了魅功,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強行與蕭總發生關系?”
花朵朵震驚的瞪大了眼,回想道剛才孫守元滿臉無辜的表情,再看眼前蕭蓉蓉尴尬的表情,她心裏方才想起了那句老話——最毒婦人心!
蕭蓉蓉見自己的心思已經被明副局長拆穿,她便不好意思的笑着說:“明姐,我這也是爲求自保,沒辦法的辦法。再說了,誰讓這個孫守元剛出現,就不斷找朵朵的麻煩。”
明副局長笑了笑,反問一句:“那你就不怕對我們第六局的成員使用魅功,被第六局知曉,到時候你們百花谷成爲我們第六局名單上的隐世宗門?”
蕭蓉蓉苦笑着說:“我也沒辦法,我又打不過他,隻能使用魅功自保了。再說了,我雖然和明姐您不是很熟悉,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明姐您絕對是善良的人。”
明副局長笑得更加開心了,對蕭蓉蓉說:“怪不得這次李富貴來紅河市會将你帶在身邊,看來但凡是出現在這小子身邊的人,都不是善茬。”
蕭蓉蓉笑了笑,轉身對花朵朵又說了聲抱歉。
花朵朵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她松開蕭蓉蓉,心裏竟然開始爲李富貴擔心起來。
隻不過眼下明姐在這裏,有些話,花朵朵也不好詢問罷了。
酒店房間。
安靜了許久後,孫副局長忽然起身,從自己身上掏出靈液來,來到孫守元跟前,對其直言道:“給,雖然我剛才廢了你兩成的功力,但這瓶靈液喝下去後,你的傷勢兩天之内就能痊愈,功力也會恢複。但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最近這幾天時間,我讓你做什麽,你便做什麽。還有,第一時間将七隊在外出差的成員全都給我找回來,聽我的安排。”
孫副局長此番跟着明副局長一起來紅河市。
解決這邊的麻煩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利用這次的紛争,徹底将二隊洗牌。
尤其是二隊現任隊長和副隊長,他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換成他的人。
隻有這樣,他在第六局的地位才會屹立不倒。
若不然按照最近的局勢發展下去,指不定他那天,也會被弄到後勤部門,就算到退休,都不可能更上一層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