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收起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學校的老師,一臉嚴肅的對這丫頭說:“你這樣可不好,動不動就吐口水,這種習慣要改,對了,你初中畢業了沒?”
這丫頭咬牙切齒的說:“姑奶奶今年正好年滿十八歲,狗東西,想活命立馬将姑奶奶松開!要不然我今天會讓你死得很慘!”
李富貴倒是眼前一亮,滿是驚訝的問:“什麽?你都十八歲了?我可沒看出來呀,呃?你站起來,讓叔叔瞅瞅。”
說着,李富貴一把将這丫頭拽起來,仔細端倪了眼,方才繼續笑着說:“還别說,看模樣,真好像有十八歲了。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你這朵花是不是刺猬花呀?”
花朵朵和蕭蓉蓉不再理會李富貴。
她們知道,這家夥作死她們也沒辦法。
另外。
這小丫頭的行爲,也确實有些過火。
兩條蛇瞎玩,沖進來與她們理論倒也沒什麽,但是出手便打算殺人,這就像是李富貴說的,着實有點過分了。
也不知道是誰家教育出來的,這種性格要是不改一改,遲早會惹出天大的禍來。
李富貴歎了口氣,竟然和教書先生一樣,抓着小丫頭的手腕,強行壓制着對方體内的元氣,認真叮囑道:“這樣吧,你也别瞎胡鬧了,坐下讓我給你好好說說人生的道理。”
話音未落,小丫頭破口大罵:“說你麻痹!你到底松不松?”
李富貴也來了脾氣。
自己如此好心勸說,這丫頭卻這般冥頑不靈,這要是長大了還了得?不直接成了紅河市的小魔頭呀。
“你這小孩,叔叔和你好好說話,你怎麽一直說髒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對你剛才的言行舉止,立馬給我道歉,要不然我打你屁股!”
小丫頭給了李富貴一個白眼,滿臉不屑的來了句:“打我?你今天動我一個試試?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燒了這家破酒店,順便将你火化再這裏?”
李富貴随口笑道:“嘿,活見鬼了,某些人之前比你還嘴硬,現在都變得挺聽話的,你這還了得?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給我道歉還是不道歉?”
不等這丫頭開口,花朵朵卻立馬投來憤憤的目光,冷聲質問:“李富貴,你說某些人是誰?”
李富貴随口笑道:“朵朵,我可沒說你呀,你一直都挺好的。”
花朵朵也懶得和李富貴鬥嘴,轉身之際,對李富貴來了句:“差不多就行了,别到時候又惹出沒必要的麻煩來。”
李富貴擺手說:“放心吧,我也是好心,再說了,你們兩個說說,就這種小丫頭片子,這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等以後長大了,還不得成爲另外一個馬冰?爲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咱們最好還是将這種苗頭扼殺在搖籃之中。”
小丫頭依舊滿臉不屑,待李富貴剛說完,便又來了句:“扼殺你麻痹!”
李富貴這次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将小丫頭摁在了沙發上。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李富貴順勢将短裙裙擺給掀開。
待看到這姑娘純白色的小内内,他想都沒想,伸出手,毫不猶豫朝着這丫頭屁股蛋子上拍下去。
啪!
伴随着房間中傳來清脆的聲響。
整個世界,貌似在這一刻都安靜了下來。
被摁在沙發上的小丫頭瞬間懵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長這麽大,自己竟然被打了?
不等她開口,李富貴倒是率先質問:“說,道歉還是不道歉?”
小丫頭嘴巴倒是很硬。
反應過來後,怒聲罵道:“道你麻痹!臭流氓,姑奶奶也殺了你!”
李富貴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聲音很響。
門口的兩個壯漢,此時徹底看呆了。
他們面色蒼白,看表情,好像天馬上要塌了一樣。
花朵朵也是一陣無語,再次勸說道:“李富貴,你能不能别這麽無聊?欺負一個小姑娘,有意思嗎?”
蕭蓉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在旁邊低聲說:“李哥,算了吧,别将事情鬧大。人家聽不聽是人家的事情,咱們管這麽多幹什麽?”
李富貴可是個倔脾氣。
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罵了這麽長時間,他要是就這樣忍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嗎?
再說了,看着小丫頭片子的架勢,他今天要是不能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接下來的行動肯定會倍受影響。
這般思慮的同時,李富貴随口來了句,“沒事,你們不相信看着,她馬上就要道歉了。”
正如李富貴所預料的一樣,就在他第三次舉起手時,小丫頭最終還是怕了。
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
小丫頭急忙哽咽着說:“好,我道歉,但我道歉之後,你必須要放了我。”
李富貴點頭,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對這小丫頭來了句:“好,今天隻要你道歉了,我便放了你。”
小丫頭感覺自己遭受了這輩子最大的侮辱。
迫于李富貴的淫威,她深吸一口氣,壓着心頭無盡怒火,一字一字的說:“對不起!”
李富貴方才松手。
露出一臉和藹的微笑:“這不就得了嗎?知錯能改好孩子,好了,以後别動不動就說髒話了。”
小丫頭連忙起身,小粉拳緊握,擡着頭,看着李富貴,眼角瞬間流淌下兩行淚水。
李富貴于心不忍,賠笑說:“别哭呀,我隻是教育你怎麽做人罷了……”
不等李富貴說完,這小丫頭伸出拳頭,擦掉眼角淚水,然後轉身甩手離開。
待小丫頭前腳出門。
李富貴便靠在沙發上,對花朵朵有意無意的問了句:“對了,之前你曾給我說過,公羊家族是紅河市唯一的古武家族,他們在紅河市這邊實力到底如何?”
花朵朵聽到此話,立馬變得不安起來。
她清楚,李富貴不可能無緣無故問她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