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到黑靈母液的震驚中逐漸冷靜下來後,他先将兩個小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憂心忡忡的對李富貴問:“小兄弟,我現在擔心的是萬一葉家詢問我,我是如何得到黑靈母液這種寶貝,我應該如何回答?”
李富貴理所當然的笑道:“這好說啊,你就說有人拿着黑靈母液來找你,想要跟着你學習練功,最後被你拒絕了。”
文教授再次問:“那對方要是繼續問是什麽人給了我黑靈母液,我要怎麽說?”
李富貴微笑道:“實話實說,你就說是我。”
文教授吃驚的張大了嘴,剛開始他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便明白了李富貴的用意。
“好,好,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妙了,那行,我就按照你說的做,等明天我再去找他們。”
處理完畢文教授的事情後,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李富貴悠哉悠哉的返回宿舍樓,結果剛來到宿舍樓門單元門門口,卻不想直接被宿舍管理員攔了下來。
“幹什麽的?”
“學生,剛出去辦了點事情,麻煩您幫我開下門。”
中年男子微微皺眉,看似有些生氣的朝着李富貴打量了眼,冷冰冰的說:“學校作息時間你不知道嗎?晚上十點鍾就關燈休息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李富貴聽到對方這般說話的語氣,他苦笑着說:“老師,這不是文教授找我,去給我補習心理學的一些課程嗎?”
中年男子黑着臉罵道:“規矩就是規矩,我不管是誰找你,還有,你也别用文教授來說事,咱們江南大學,最守規矩的就是文教授,有能耐你現在讓文教授親自過來給我解釋。”
李富貴徹底服了眼前這個老六。
這家夥,這不是要瘋嗎?
這會兒都幾點鍾了,讓文教授過來,到時候豈不是等于告訴整個單元樓的學生,自己和文教授私交密切嗎?
萬一要是有好事之徒用這件事情做文章,那他還不等進入葉家的核心圈,就會被葉家專門針對,等那個時候,他也隻能亮明身份,陪着葉家玩了。
但那樣玩,多沒意思啊?
李富貴想了想,在身上簡單摸索,身上現金隻有幾十塊,讓大叔開門肯定不夠。
好在他褲兜裏還有一瓶黑靈母液,雖說給這種人他有點舍不得,但想到能讓他進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富貴也就無所謂了。
将東西掏出來,湊到門口,透過窗戶給眼前的管理員晃了晃,“大叔,我這裏有一瓶好玩意兒,我送給你,你……”
不等李富貴說完,裏面的大叔便冷冰冰的問了句:“裏面裝的是金子?”
李富貴微笑道:“比金子值錢多了。”
大叔微微皺眉,帶着幾分好奇将瓶子拿到手中看了眼,然後在空中晃了晃,繼而直接将瓶子竟然扔到了地上。
咔嚓!
小瓶碎裂,裏面的黑靈母液迅速在地面上擴散開來,繼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
李富貴徹底懵了。
這特麽腦子簡直被驢踢了啊。
對于葉家而言這東西都是稀世珍寶,可這狗東西,現在竟然能當着他的面給摔了。
估計這種事情被任何一個了解黑靈母液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沖出來将眼前這位大叔給直接摔死。
就在李富貴無語到極緻的時候。
沒想到萬英竟然給李富貴這個點發來了消息。
“李富貴同學,你睡了沒有?”
看到消息後,李富貴忽然想起萬英身體有病的事情。
他來到單元門旁邊,開始和萬英聊了起來。
“門都進不去,上哪睡覺?”
“怎麽回事?”
“去找文教授補習功課,聊的有點晚了,單元門關了。”
“舍管不給你開門?”
“對……”
“哈哈哈,那你就在單元門門口湊合一晚上吧。”
“别啊萬老師,能不能商量一件事情,你宿舍要是有空地的話讓我睡一晚上,我幫你看病。”
“你說什麽?幫我看病?”
“三個月沒來大姨媽了,你不着急嗎?”
“啊?等等……你……你是怎麽知道的?是不是孫豔?這個臭丫頭,我要殺了她!”
隔着屏幕,李富貴都能看到萬英此時的表情。
他笑着朝教師宿舍樓走去,同時恢複到:“别冤枉好人,我家裏是中醫世家,當年我太爺爺那可是皇宮裏的禦醫,專門給皇太後看過病的,從小耳聞目染,自然也學到了一些,通過望診,我就能判斷出你的身體是否有病。”
這番話說完,萬英并沒有及時回複。
李富貴知道,此時萬英肯定在考慮。
一分鍾後。
萬英才回複道:“那你過來,不過最好不要讓别人看到,我可不想傳出什麽绯聞。”
李富貴心頭一喜。
雖說他更喜歡去孫豔哪裏。
但奈何,孫豔也沒這個點聯系他。
再說了,就算是孫豔給他發消息,他也沒有充足的理由過去呀。
但是萬英就不同了,自己提出給萬英看病,萬英還能不讓他去?
不到十五分鍾,李富貴按照萬英發來的門牌号,很快便來到了萬英宿舍門口。
順手推開房門,剛進去,萬英便急忙從客廳過來将房門關了起來。
順手将房門反鎖之後,萬英對李富貴很小聲的說:“你說話小聲點,我們這層宿舍樓隔音不是很好。”
李富貴微微一笑,看着萬英俊俏的小臉蛋,他點頭道:“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在你這裏湊合湊合,等明天早晨我趁着沒人起床,就早早離開還不行嗎?”
萬英苦笑,她到現在也想不通,自己爲什麽會讓李富貴過來。
不過人家已經來了,她現在後悔也無濟于事。
給李富貴沏了一杯茶,輕輕放在桌上,萬英将目光落在李富貴身上,看似好奇的問:“你不會騙我吧?”
李富貴明知故問,“什麽不會騙你?”
萬英略顯羞澀的說:“當然是看病了,還能是什麽?”
李富貴靠在椅子上,對孫豔來了句:“能不能将手腕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萬英想了想,方才将手腕輕輕放在了李富貴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