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慶峰便是上官鴻的老爹,也是上官家族的家主,說到其本人的奮鬥史,堪稱極爲勵志。
上官慶峰小時候父母雙亡,被靈藥大會的一名煉藥師收養,而後展現出了超越同齡人的煉藥天賦之後,便成爲了靈藥大會的天才種子,得到資源傾斜,被重點培養。
而後上官慶峰也沒讓人失望,一路扶搖直上,成爲了當時靈藥大會中最年輕的先天煉藥師,更是靈藥大會最年輕的副會長。
一晃二十年過去,上官慶峰如今已經六十有餘,志得意滿,膝下又隻有上官鴻一個獨子,自然是百般寵愛。
房間内,上官鴻不耐煩的答應一聲,随後松開兩個穿着暴露的嫩模,擦了擦嘴角的口紅,朝着宅院的客廳而去。
來到正廳之後,上官鴻便看到上官慶峰坐在首座之上,手裏拿着一本靈藥大會的内部書籍翻閱着,對上官鴻的到來視而不見。
上官慶峰雖然已經六十多歲,然而看起來卻與四十多歲一般無二,保養極好,長居高位,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父親。”
上官鴻上前施了一禮,叫了一聲。
上官慶峰眼皮都沒擡一下,繼續看着手中的書。
上官鴻卻沉不住氣了,他今天本就憋屈至極,見上官慶峰不理自己,他就問道:“父親,聽說您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你還有臉問?”
上官慶峰忽然将書一丢,面沉如水,疾言厲色的罵道:“你真的當我什麽都不知道麽?你今天算是把我們上官家族的臉面都給丢盡了!你還回來做什麽,我看你不如死在外面算了!”
上官鴻本就一肚子邪火,一聽這話,便站了起來,梗着脖子說道:“爹,你罵我做什麽,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李富貴那個廢物嚣張狂妄,不把您放在眼裏,開口閉口都是想要将我們上官家族當做踏腳石,爹您不幫我報仇就算了,還要罵我,這算哪門子道理?”
上官慶峰氣消了,忽然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在了上官鴻的臉頰上。
隻聽得“啪”的一聲,上官鴻才剛剛消腫的臉腫脹的更厲害了,他紅着眼睛說道:“爹,我說的難道錯了嗎?你有本事你去打李富貴啊,你打我做什麽?”
“逆子,給我滾!”
上官慶峰氣的渾身哆嗦,狠狠罵道。
上官鴻冷笑說道:“滾就滾,别人的老子都會給兒子報仇,哪像你啊,這個家我早就不想回了,我這就走。”
“你給我回來!”
上官鴻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上官慶峰,他怒喝一聲,然而上官鴻卻根本不理會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上官慶峰身爲靈藥大會的副會長,而且是最有希望接任會長的人員,平素不管是誰見到他,都是巴結阿臾,又有誰敢甩臉色給他看?
可唯獨對上自己這個獨生子,他卻沒有一點辦法。
怒火中燒之下,上官慶峰便将矛盾對準了李富貴!
“呵呵,想要踩着我上官慶峰上位麽,你可準備好了接受我上官家族的怒火?”
上官慶峰心中暴怒不已,口中喊道:“福伯。”
一個老頭從廳外走了進來,躬身行了一禮。
上官慶峰冷笑說道:“傳我命令,封殺李富貴,讓與我們有來往的家族,都給我對付這個李富貴,誰要是敢不盡心盡力,以後也别怪我上官家族不客氣!”
“是,老爺子。”
福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同一時間,青州市于家。
衛老爺子與于老爺子坐在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内,正在對弈棋局。
此刻棋局正到了關鍵之處,殺的激烈刺激,有來有往。
恰好在這時,兩個人走了進來,分别在兩個老爺子的耳邊說了一番話。
“此話當真?!”
于老爺子與衛老爺子聽完之後,都不淡定了,更沒心思下棋了,眼神緊緊盯着進來通報的人。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兩位老爺子都是震驚無比的對視了一眼。
“原來那小子竟然是煉藥師!”
“難怪他能拿出那麽多的靈藥材。”
于老爺子與衛老爺子先後開口。
片刻後,于老爺子又輕哼一聲,語氣怪異的說道:“他在鬥獸場算是出盡了風頭,又打了上官家族的臉,這可算是捅了馬蜂窩,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衛老爺子驚歎說道:“那也未必,如果他後面承諾的那件事情能夠做成的話,區區上官家族又算什麽?就算是整個靈藥大會,也要忌憚五分吧?”
于老爺子嗤笑說道:“你覺得那小子能做成?怎麽可能,你以爲煉制先天靈藥是炖湯麽,随随便便就能成功?”
衛老爺子捋了捋胡須,忽然嘿嘿一笑,說道:“能不能成功,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不過現在,這小子已經鋒芒畢露,你說,咱們跟不跟?”
“你覺得呢?”
于老爺子目光就閃爍起來,雖然兩人關系極好,兩大家族還是同盟關系,同進同退,可到了關鍵時刻,自然還是得防一手爲好。
衛老爺子搖搖頭,說道:“雖然收益極高,可風險同樣大,我傾向于維持現狀,等到局勢明朗再做決定,那時錦上添花雖然不及雪中送炭來的好,可勝在安穩。”
“不錯,老夫也是這麽覺得。”
于老爺子笑了笑,贊同說道。
兩個老爺子都沒有下棋的心思了,衛老爺子更是直接告辭離開了。
離開于家以後,衛老爺子才剛踏進家門,就将自己的兒子叫到了身邊,第一句就說道:“将青婷那個丫頭給我叫過來。”
衛青婷的父親疑惑問道:“爸,你找她做什麽?”
衛老爺子看了一眼,不悅說道:“讓你去叫你就去,問那麽多做什麽?”
衛青婷的父親不敢反駁,匆匆轉身走了。
衛老爺子這才得意的輕哼一聲,嘀咕說道:“老家夥,上當了吧,傻子才選擇錦上添花,不選雪中送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