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公子哥頓時将矛頭對準了丁真。
丁真那叫一個憋屈啊,心想自己苦修十幾年的舔功,怎麽會舔不好于玉姐呢,于玉姐以前明明也挺享受的!
想到這裏,丁真就将滿腔恨意都發洩到了李富貴的身上,他大聲說道:“這跟我沒關系,一切都是那李富貴的問題!”
這句話馬上得到了其他所有公子哥的認同。
“那小子到底什麽來路?”
“丁真這頓打是替大家挨的,絕對不能讓他白挨!”
“敢搶走于玉姐,弄死他!”
“對,要是不給那小子點顔色瞧瞧,那小子還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能在咱們青州市橫着走了呢!”
幾個公子哥群情激憤,一副要聯合起來,一起讨伐李富貴的樣子。
丁真心中暗喜,精神更是一振,表面上開始跟這些人商量起了如何對付李富貴。
心中卻覺得,這件事情要是做成了,于玉姐隻會感激他一個人,畢竟他是大功臣。
要是失敗了,那也沒什麽,不能讓他一個人挨打啊,其餘人也得挨頓打,這才公平!
鬥獸場對面的體育館門口。
一名黑衣男子看到這一幕以後,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号碼。
電話很快接通,很快,黑衣男子快速說道:“告訴少爺,目标已經離開鬥獸場,現在由二組跟蹤盯梢。”
說完這句話以後,黑衣男子便是挂掉了電話,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自己以後,離開了體育館外。
與此同時。
青州市郊區一處城關村的出租房外。
陸青雙手插兜,慢悠悠的掏出鑰匙,就要開門。
他手裏拎着自己最愛吃的腸粉,心情愉悅,決定吃完以後,晚點再去樓下的大排檔撸個串,喝點小酒什麽的,慶祝一下。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陸青一想到體内的毒素已經徹底清除,此後無拘無束,開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嘴角的笑容就愈發燦爛起來。
“咯吱。”
房門推開。
陸青正要進去,然而忽然,他身體一僵,臉色也是變了變。
因爲房間裏面,一個黑袍人站在門内,一雙冰冷的眸子盯着陸青,一言不發。
陸青深吸一口氣,頭皮發麻,想要掉頭就跑。
然而那黑袍人卻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想法,隻聽那黑袍人木然說道:“你若逃跑,我保證,隻需幾分鍾,就會七竅流血而死。”
陸青臉上青筋跳動,咬牙說道:“我跟你的交易,已經作廢了,你要的東西,我給了别人,你以後也不要糾纏我了。”
黑袍人眼神波動了一下,語氣略帶奇異的說道:“有意思,你身上的毒素,非事我自誇,而是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解開,你說其餘人幫你解開了?你怎麽知道對方不是騙你呢?”
陸青冷哼一聲,說道:“你也太自大了,這個世界上的奇人異事多的是,你憑什麽就認爲隻有你可以?”
黑袍男人也不廢話,一隻幹枯的手掌直接抓在了陸青的手腕之上,細細感受了一下,眼神頓時淩厲了起來。
他能夠感覺到,陸青體内的毒素,的的确确已經被人給祛除了!
此人究竟是誰?
黑袍人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負,他之所以能夠肯定這陸青身上的毒素隻要自己能夠解開,那是因爲,陸青身上的毒素……本就是他親手種下的!
“啪啪啪!”
黑袍人的手指忽然在陸青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
陸青頓時面露痛苦之色,片刻後,他眼中有黑色的氣息浮現,沒過多久,整張臉都從紅潤變得發青。
“你,你!”
陸青眼中露出刻骨銘心的痛苦,他雙目噴火的盯着這黑袍人,低吼說道:“我知道了,原來,我身上的毒素,就是你給種下的!”
黑袍人冷漠說道:“這也是你自找的,你若是早點将那本黑靈藥培育秘法交給我,你又何須承受這種痛苦?偏偏你太不識趣,才給自己增加了這麽多的磨難,你不必怪别人,隻能怪自己!”
陸青牙齒咬碎,眼神充滿怨毒,想到自己以前受過的各種非人折磨和痛苦,他就恨不得将這黑袍人給活活啃噬了。
黑袍人将陸青的手臂松開,他冷漠說道:“你再去找那個人,讓他給你解毒,我勸你不要耍什麽花樣,拿不到那本秘書,我是不會罷休的。”
“嘭!”
陸青臉色蒼白,一拳砸在了鐵門上,發出哐當之聲。
他自然不想屈服。
但那種非人的痛苦,卻是由不得他不屈服。
陸青沒辦法,隻能拿出手機,想起李富貴給自己的号碼,萬般無奈之下,他隻好撥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
李富貴剛剛回到居住的酒店。
王昊将他與蘇清送到酒店以後,便開車回了家。
李富貴則是帶着蘇清回了房間。
至于鐵塔,李富貴命令鐵塔必須保護蘇清的安全,一旦事有不對,就給他打電話。
此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馬上就要天黑,李富貴忙活了一天,也累了,就想休息一會就洗澡睡覺。
這幾天他需要忙活的事情不少,每一件都是重要的大事,所以他必須養足精神,才能夠跟那些所謂的大人物掰掰手腕。
然而李富貴才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李富貴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号碼,心中一笑,接通了電話。
“喂,你是?”李富貴問道。
電話那頭有個熟悉聲音說道:“是我,我是陸青,就是今天在鬥獸場跟你交換靈藥培育秘法的那個人,你還記得我嗎?”
李富貴并不意外,反而笑呵呵的說道:“是你啊,我當然記得,你找我有事麽?”
陸青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又中毒了,想要請你幫我解毒,你有時間麽?”
李富貴玩味說道:“當然有時間,這樣吧,你現在就過來,我就住在青州市的酒店裏。”
陸青就松了一口氣,得到了李富貴的地址以後,他這才壓下了心中擔憂,随後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