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不服氣的說道:“于姐,我們都是爲了你啊,你是不是被這王八羔子給威脅了?别怕,現在我就把他卵蛋都給捏爆!”
“你!”
于玉又是生氣,又是尴尬,又覺得丢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王昊傲然一笑,上前兩步,狐假虎威的罵道:“丁真,你算什麽東西,以爲糾集了一幫烏合之衆,就能傷到我師父一根毫毛麽?有我在這裏,你休想得逞!”
丁真被這麽一罵,也怒了,喝道:“草,王昊,你一個王家不受寵的廢物,也敢這麽跟我說話?真當老子不敢打你麽?”
王昊臉色一沉,說道:“丁真,有本事你把這話再說一遍!”
丁真揮舞了一下手裏的鋼管,罵道:“老子不光敢說,還敢打,兄弟們,給我上!”
數十個小混混頓時一起揮舞着鋼管,朝着李富貴沖了過來。
偏偏那丁真還喊道:“于姐,你快讓開,要是傷到你就不好了。”
于玉恨不得上去給這家夥兩個大耳刮子,此刻更是連話都懶得說了,見識了李富貴在鬥獸場的手段以後,他可不覺得這些人能奈何得了李富貴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于玉的想法很正确。
就在那些小混混手持鋼管沖到李富貴一米距離之時,鐵塔動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冷芒,身體沖出,猶如一頭猛獸,迎面就将一個小混混撞飛了出去。
緊接着,鐵塔将飛起來的鋼管抓在手裏,用力擲出,鋼管化作一道黑色幻影,瞬息間就洞穿了十餘個人的大腿!
“啊!”
那十個人一起慘叫,跪在地上,雙手捂着大腿,臉色痛苦。
剩下的小混混見狀,頓時被鐵塔這股強悍無比的氣勢給震懾住了,臉色發白,進退兩難。
“滾!”
鐵塔充滿殺意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們看了一眼,語氣嗡嗡,卻滾滾如雷,震的人耳膜發痛!
當下就有好幾個小混混吓的雙腿一抖,一股腥臊味傳出,褲子濕了一灘,竟是被直接吓尿了。
剩下的人雖然沒有被吓尿,但也是身體發抖,鋼管掉在地上,扭頭就跑!
誰都知道,他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而他們隻是小混混罷了,沒道理替人做炮灰!
鐵塔一雙銅鈴一般的牛眼睛又盯上了丁真。
丁真早就被吓得呆住了,見狀,他兩腿一抖,咽了口唾沫,一邊後退,一邊說道:“你,你要做什麽?你知道我是誰……”
“啪!”
鐵塔的身體瞬間出現在了丁真的面前,蒲扇一樣的大手拍在丁真的後腦勺上,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提着丁真的後領,用力一丢,就将丁真丢在了李富貴的面前。
丁真隻覺得腦袋嗡嗡作痛,膝蓋更是要碎了一般,沒等他慘叫幾聲,鐵塔就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隻聽鐵塔冷冷說道:“給主人跪下磕頭。”
丁真下意識的就要擺正姿勢,給李富貴跪下磕頭,然而一想到他喜歡的于玉也在這裏,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勇氣,剛想說兩句狠話,就覺得腰側一股鑽進疼痛傳出,身體被巨大的力道踢飛了出去!
這一次出手的,卻不是鐵塔,而是王昊。
王昊居高臨下的盯着丁真,不屑說道:“真以爲自己是梁山好漢?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師父跪下磕頭道歉,我就把你給廢了,你信不信?”
丁真下意識的捂住了裆部,冷汗涔涔,哪裏還想着裝逼,展現自己的男兒氣概?不等王昊繼續說話,他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李富貴磕頭,嘴裏喊道:“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王昊愕然,随即搖搖頭,說道:“真沒意思,我還以爲這小子真的會硬氣到底呢。”
于玉更是覺得丢人丢到家了,她以前怎麽就會跟丁真這些世家子弟混在一起呢,軟不軟,硬不硬的,平白讓人看不起。
李富貴卻看都不看那丁真,嘴裏說道:“王昊,去把你的車開過來,咱們走吧。”
王昊連忙去開車,然而他的車隻能坐下四個人,等到李富貴帶着蘇清坐在後座,而鐵塔與王昊則是坐在了前排以後,于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撇下了!
于玉氣的銀牙緊咬,就那麽看着李富貴坐着王昊的車子,揚長而去。
“于姐,你看看王昊,還有那個土鼈,他們,他們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
丁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于玉訴苦,博取同情。
于玉滿臉嫌棄與厭惡的嬌聲喝道:“你給我滾開,本小姐的臉都給你丢盡了,你轉告跟你一起的那些人,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從今以後,我跟你們劃清界限,不再來往!”
“于姐,你,你不能這樣啊!”
丁真傻眼了!
什麽情況?
敢情今天這頓打白挨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于玉也要離他們而去了?
這怎麽可以!
然而于玉卻根本不再理會丁真,她三兩步便是離開了,開上自己的車子,回了家。
幾分鍾之後。
一群公子哥紛紛沖到了鬥獸場的門口。
“丁真,你怎麽了?”
“卧槽,丁真,你臉怎麽腫了?”
“丁真,你這是被打了?于玉姐呢,我怎麽沒看到她?”
“咱們不是叫了幾十個人嗎,丁真,你小子怎麽回事,不會帶着這麽多人,連個鄉巴佬都幹不過吧?”
一群公子哥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丁真又是憤怒又是憋火,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都給我閉嘴!”
丁真爆發了。
其餘公子哥愣了愣,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說話。
丁真無比悲憤的說道:“兄弟們,于玉姐已經離我們而去了,她被那個鄉巴佬下了迷藥,抛棄了我們,說以後都不跟我們來往了。”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其餘公子哥們都炸開了鍋。
“這不可能!”
“于玉姐不是最喜歡跟我們一起玩麽?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