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目光一亮,接過竹筒,打開以後,又從中取出了一卷羊皮紙,攤開之後,上面便出現了一副副水墨畫,畫中所畫,赫然是培育秘法。
青年等李富貴看了片刻方才說道:“好了,你要是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
李富貴快速将羊皮紙收起,他溫和一笑,說道:“記一下我的手機号碼吧,要是遇到什麽困難,可以随時找我。”
青年本來想拒絕,可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畢竟記下的是李富貴的号碼,打不打的選擇權在他手上。
不過青年可沒當回事,他現在已經将體内的奇毒給驅散了,渾身上下無比輕松,并不覺得以後有再找李富貴的必要。
很快,青年記下李富貴的号碼以後,就直接離開了。
李富貴也離開了這個用來交易的包廂,按照這鬥獸場的規則,手續費是由發布信息的一方繳納,所以李富貴直接返回了王昊那個包廂。
隻是當李富貴來到門口之時,就見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一左一右,守在了門口,李富貴才剛靠近包廂,兩人就伸手将他給攔住了。
李富貴耳朵一動,他聽到包廂裏面有陌生男人的說話聲,而且聽語氣似乎不怎麽友好,他目光看了這兩名壯漢一眼,嘴裏說道:“我是這個包廂的主人,請讓我進去。”
兩名壯漢一言不發,冷冷的盯着李富貴,沒有讓開的意思。
李富貴無奈搖頭,爲什麽每次當他想要好好說話解決問題的時候,卻沒有人願意聽呢?
想到這裏,李富貴伸出手,慢悠悠的拍向了兩個壯漢的肩膀。
兩名壯漢眼中露出了一抹淩厲光芒,下一刻,兩人一起出手,拳頭筆直的砸向了李富貴。
“嘭!”
李富貴的手掌與兩名壯漢的拳頭碰撞到了一起,發出噼啪之聲,而後兩名壯漢悶哼一聲,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砸開了包廂大門。
“什麽人?”
包廂裏面又有兩名壯漢警惕的轉過身,盯向了李富貴。
李富貴目光一掃,就發現此刻包廂裏面出現了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這青年正神色微怒的盯着于玉,聽到門外的響動以後,他就冷冷盯着李富貴看了一眼,喝道:“滾出去。”
王昊聽到這話,連忙給李富貴使了一個眼色。
李富貴的目光又看了一眼蘇清,見蘇清坐在角落中,此刻神色微松。
随後,李富貴的目光又看向了于玉,卻發現于玉的臉上居然多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導緻于玉那本來粉嫩的臉頰,吹氣般的紅腫起來。
青年目光重新看向于玉,語氣很冷漠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上次就跟你說過,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爲什麽要違抗我的命令。”
于玉眼眶微紅,神色滿是怨恨的說道:“上官鴻,我不是你的奴隸,我們雖然有婚約,可我不會答應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你做夢吧!”
那名叫做上官鴻的青年嗤笑一聲,一隻手捏着于玉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說道:“你當我很想要這份婚約麽?要不是你爺爺不知用了什麽卑鄙手段攀附我上官家族,說服了我爺爺,你在我眼中,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呸!”
于玉忽然将一口唾沫吐在了上官鴻的臉上。
上官鴻勃然大怒,松開捏着于玉下巴的手,改爲一巴掌扇了過去。
然而他這一巴掌才打到一半,就停下了。
因爲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李富貴一隻手插在兜裏,淡淡說道:“朋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打女人,不太好吧?”
上官鴻臉色漲紅的盯着李富貴,喝道:“你是個什麽東西,本少爺的事情,是你這種阿貓阿狗也能管得嗎?”
李富貴歎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爲什麽我每次想好好跟人說話,就是沒用呢。”
上官鴻晃了晃手臂,罵道:“你給我松開,否則我弄死你!”
“啪!”
李富貴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那上官鴻的臉上,随即上官鴻白皙的臉也迅速腫脹起來,隆起的幅度甚至比于玉的臉頰還要更加的誇張。
上官鴻的臉色頓時猙獰扭曲起來,他指着李富貴大喝說道:“殺了他,給我殺了他!我要把這個廢物大卸八塊!”
幾個充當保镖角色的彪形壯漢頓時朝着李富貴沖了過去。
李富貴不閃不避,嘴角微翹,淡定自若的看着這幾人。
很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這幾個彪形大漢才沖到李富貴的面前,便腳下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啪!”
李富貴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那上官鴻的臉上。
上官鴻氣的身體顫抖,語氣尖銳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不光是你,所有你認識的人,都别想踏出青州市半步!”
李富貴挑了挑眉,笑着問道:“這家夥誰啊,這麽嚣張?”
王昊語氣艱難的說道:“師父,這家夥是靈藥大會副會長的兒子……”
于玉居然也笑着說道:“李富貴,你爲了我這個敵人,惹大麻煩了。”
李富貴卻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隻副會長啊,沒關系,隻要不是會長,我都不怕,别拿副的當回事。”
王昊苦笑說道:“師父,您有所不知啊,老會長就要退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小子的爹接任會長。”
“嗯?”
李富貴笑容一收,目光認真的打量了一眼上官鴻,說道:“這麽看來,我好像得認真一點才行啊!”
上官鴻卻以爲李富貴怕了,狂笑一聲,滿是陰狠的說道:“廢物,你要是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叫幾聲爺爺,然後把打我那隻手砍了,我說不定還能放過你!”
“啪!”
李富貴想都不想,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你!!”
上官鴻快氣瘋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神要吃人一樣的看着李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