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道黑影從人群中穿過,刹那間就刺入了那還沒跑出兩米遠的青年大腿中。
“啊!”
青年身體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嘴裏發出慘叫,随後兩隻手捂着大腿,身體不停顫抖。
其餘看到這一幕的男女,尤其是此刻跪在地上的,更是咽了口唾沫,心中滿是後怕和慶幸。
幸虧他們沒有逃跑,否則以這個絕世兇人殺伐果斷的脾氣,他們的下場隻怕不會比這個人好到哪裏去。
“你們互相打耳光,我等一下會檢查,誰要是故意放水,那就是想讓我親自動手。”
李富貴淡淡開口。
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刹那,那些跪在地上的男女都是松了一口氣,随即誰也不敢留情,紛紛用力互相打耳光。
而李富貴則是牽着蘇清的手,朝着那名被鋼管刺穿了大腿的青年走去。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王家的外戚,青州市四大家族之首的王家,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要是敢對我怎麽樣,你就死定了!”
那名大腿被刺穿的青年看到李富貴的身影,臉色大變,強忍痛苦,大叫起來。
其餘人心中大罵蠢貨!
此人既然敢對他們出手,還會在乎他們的背景嗎?
而且此時将這背景給說出來,隻怕會起到反效果,讓這個絕世兇人生出滅口的心思吧?
李富貴淡淡一笑,說道:“你應該很喜歡女人吧?”
青年不知道李富貴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恐懼。
李富貴忽然擡起腳,下一刻,腳尖就精準的踩在了這青年的兩腿之間。
“啊!”
那名青年殺豬一般大叫起來,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
但這還沒有完。
李富貴一隻手握住鋼管,随後硬生生的又從這青年的大腿之中拔了出來,這一下,那名青年徹底的痛暈過去了。
四周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噤若寒蟬,隻覺得這李富貴簡直是比惡魔還要可怕!
他們心中更是後悔不疊,早知道因爲一個女人會得罪這樣的猛人,誰他媽還會做這種事情啊?
要知道以他們的身份,哪怕是拿錢砸,又有什麽女人玩不到的?
李富貴手持滴血的鋼管,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正與王少打的有來有回,滿地打滾的謝家二少。
王少一看到李富貴過來,頓時哈哈大笑一聲,借機與謝家二少分開,嘴裏罵道:“狗日的,你死定了!”
謝家二少眼神窩火的盯着李富貴,他嗤笑一聲,說道:“真以爲你這點本事能吓的住本少?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麽?告訴你吧,我早就通知家族供奉了!”
青州市的是四大家族,作爲能夠培育靈藥家族,自然也屬于古武家族的行列。
隻不過唯有家族核心的成員,才能夠接觸到這些機密。
謝家二少自然算是謝家的核心成員,所以謝家二少能夠說出這麽一段話,李富貴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要說李富貴對此毫無防備,那又怎麽可能呢。
下一刻。
李富貴的手掌硬生生的掐住了謝家二少的脖子,謝家二少臉上青筋暴起,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與此同時,李富貴從口袋裏面取出了一個小瓷瓶,而後倒入了這謝家二少的口中。
做完這一切以後,李富貴松開手,将這謝家二少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
謝家二少雙手捂着脖子,眼神怨毒的盯着李富貴,嘴裏低吼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李富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那可是寶貝,一般的東西,我可拿不出手。”
“大膽!”
就在這時,幾道身影接連閃過,飛奔到了李富貴的面前,聲音如驚雷,俱是實力不俗的古武者。
李富貴一隻手摟住蘇清纖細的腰肢,一隻腳踩在了謝家二少的兩腿之間,他淡淡一笑,說道:“你們要是對我出手,我保證,這位謝家二少能不能活下來不好說,但以後肯定是做不成男人了。”
“住手!”
樹林方向,一個面色沉穩,身穿唐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一眼看清楚場中的形勢以後,面沉如水的盯着李富貴,問道:“不知這畜生如何得罪了兄台,我替他向你賠個不是,還望兄台高擡貴手,留他一個完整的身體吧。”
李富貴摸了摸鼻子,說道:“總算是來了一個說的上話的是吧,這話我倒是不敢苟同了,你憑什麽替他道歉?又憑什麽讓我放人呢?”
“爹,殺了他,幫我殺了他!”
謝家二少見到這中年男人,卻是激動的大叫起來。
那中年男人臉上怒色一閃,怒喝說道:“你這孽畜,給我住口!”
謝家二少卻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你兒子,你是我爹,你憑什麽不管我?你要是不管我,那就讓他殺了我吧!”
中年男人怒急攻心,差點沒被氣死。
然而這謝家二少說的對。
無論如何,兩人的血緣關系是無法被改變的。
所以那中年男人朝着李富貴深深一躬,嘴裏說道:“隻要兄台願意放過犬子這一次,兄台有什麽條件,隻管說來,我絕不讨價還價。”
李富貴微微一笑,玩味說道:“是嗎?那要是我說,我要你兒子的命呢?”
中年男人臉色一沉,重重說道:“若是如此,那也是他命不好,我不會怪罪于誰,然而我畢竟是這小畜生的爹,所以于情于理,我也該爲他報仇。”
“真諷刺啊。”
李富貴笑着搖搖頭,随後眼中殺機畢露,他冷冷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很想挑釁挑釁你們這謝家有幾分能耐說這種話。”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瞳孔微縮,與此同時,他看到李富貴的右腳已經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
“快,攔住他!”
中年男人沉聲大喝。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因爲李富貴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