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想了又想,忽然說道:“大壯,咱們現在有錢了,這不又要拉藥材去縣裏,你想不想去快樂一下?”
“快樂?什麽快樂?”
大壯疑惑問道。
二愣子猥瑣說道:“這你還要問?男人都懂的事,你是不是男人?”
大壯一下被激怒了,大聲說道:“你說誰不是男人?老子哪裏不是男人了?”
二愣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壯說道:“你激動啥啊,行了行了,别廢話了,咱們現在就走。”
大壯臉色緩和了一下,點點頭,答應了。
下午。
吃過午飯以後,李富貴閑着沒事,就在村裏溜達了一圈。
每個見到他的村民,臉上都挂滿了讨好的笑容,嘴裏也不叫李富貴了,而是開始叫他李老闆。
李富貴頗有點志得意滿的高興勁,來到村頭以後,他就更高興了,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大棚紮在地裏面,很是壯觀。
這些,都是他事業的起點。
李富貴就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巡視完了以後,就準備回家,天色也快黑了,他心心念的事情還沒去做呢。
靜怡姐最近又漲奶了,想到靜怡姐那白花花的豐腴身姿,李富貴心裏就一片火熱。
白天家裏的女人都在家,李富貴有賊心沒賊膽,天黑就不一樣了。
然而李富貴剛走到自家的院子外,還沒進去呢,就見一個青年站在外面,焦急的團團轉,一看到李富貴,頓時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的走了上去,叫道:“富貴哥,我是亮子啊,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吧!”
李富貴一愣,問道:“亮子,你老婆咋了?”
亮子嘴巴幹澀的急聲說道:“我老婆發高燒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我怕送去醫院也來不及了,所以就想找你試一試。”
李富貴一聽,沉下臉說道:“你這不是胡鬧嗎,這種情況就應該送去醫院打退燒針,那樣好得快。”
亮子搓了搓手,說道:“可是,可是送去醫院,聽說要不少錢……”
李富貴氣笑了,說道:“那你打算讓你老婆等死?這老婆是你剛娶的吧?”
亮子賠着笑臉說道:“才過門幾天呢,打算過幾天擺酒的,就發生了這事,富貴哥,你一定要幫幫我。”
“行了行了,帶路吧。”
李富貴搖搖頭,都是一個村的,他也不能見死不救,這亮子說起來,跟二愣子一樣,也是他的發小。
但跟二愣子不一樣的是,亮子這個人一直看不起李富貴,所以長大以後,關系就稀疏平常了。
而且亮子家裏人也很勢利,讓亮子别跟李富貴這種傻子混在一起,李富貴到現在都記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不過他現在也不想計較這些。
亮子家裏的條件不算好,也不算差,住上了磚瓦房,雖然是平層,但在村裏也算不錯了。
亮子的爸媽一看到李富貴,就湊了過來,滿臉笑容的說道:“富貴來了啊,沒吃飯吧,不嫌棄的話咱們先吃飯。”
說着,亮子他爸就吩咐說道:“媳婦,去做幾個菜,要好菜,招待貴客。”
李富貴眼裏閃過一抹厭惡,屋裏還有個高燒不退,生命垂危的女人呢,結果這家人倒是好,誰都沒把人當回事。
“大伯,嬸子,飯什麽時候都可以吃,我還是先進去看看亮子媳婦是什麽情況吧。”
李富貴打斷了亮子他爸的話。
亮子他爸笑容就有些尴尬,連聲說道:“富貴說的是,那女人,也不知怎麽回事,來了我家就不對勁,這要是死了,傳出去别說是我們亮子克死的。”
李富貴就當沒聽到這句話,跟着亮子進了裏面一個屋子,門上還貼着一個喜字,很新,一看就知道是剛貼上去的。
房間裏面一片漆黑,二愣子将燈打開以後,李富貴就看到嶄新的床鋪上面,躺着一個渾身發抖的女人,嘴裏不時低聲叫幾句。
李富貴快步上前,伸出手在女人額頭上摸了摸,果然很燙手,這溫度,已經超過四十度了。
“去打一盆冷水來,還有毛巾。”
李富貴吩咐了一句。
亮子答應一聲,轉頭去準備了。
李富貴将體内蘊養出來的元氣通過手掌摩擦,渡過一絲,就是這一絲元氣,讓女人覺得體内多出了一抹清涼,十分舒适,也讓她的意識清醒了幾分。
女人眼皮顫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李富貴,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疑惑。
李富貴立即說道:“我是來救你的,是醫生,你堅持一下,我馬上給你退燒。”
女人感激的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這時亮子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李富貴将毛巾接過,打濕以後,又敷在了女人的額頭。
亮子卻叫道:“富貴哥,您是什麽身份,這怎麽使得,這女人命賤,你給開點藥就可以了。”
李富貴眼神冷淡了一些,說道:“亮子,你别不把人命放在心上,要是不快點退燒,就算救活了,腦子也會燒壞的,到時候你老婆就變成傻子了。”
“什麽?還會這樣?”
亮子一聽,急了,說道:“那我們家不就倒黴透頂了,結婚證都去領了,她要是出點事情,我就得養她一輩子,我可不幹,富貴哥,你可得把她治好了。”
“我盡力。”
李富貴丢下一句話,又拉着那女人的手,診了診脈,片刻後又讓亮子去拿紙筆來,李富貴寫了一張藥方,說道:“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
誰知亮子卻猶猶豫豫的沒有挪動腳步,而是問道:“富貴哥,這藥得多少錢啊?”
李富貴氣笑了,說道:“你去我家,找秀玲姐,這藥我送給你,不要錢。”
“那怎麽好意思。”
亮子說是這麽說,整個人卻松了一口氣,也不拖延了,轉身就跑,似乎生怕李富貴反悔一般。
李富貴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也不知該說什麽了。
這時,李富貴卻看到女人的眼窩裏流下了兩行清淚,滑入了白皙的領口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