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姐躲在被窩裏,羞澀說道:“富貴,你,你快去吧,要是被秀玲發現了,就不好了。”
李富貴也知道這一點,他手不老實的在靜怡姐身上摸了一把。
要不怎麽說人妻好呢。
人妻的滋味,你無法想象。
李富貴現在總算理解了這句話。
戀戀不舍的穿上外套,李富貴離開房間,就見李秀玲和蘇晚晚已經在前院觀望外面的動靜。
“富貴,我怎麽看人都在往我們的大棚跑呢。”
李秀玲沒有看到靜怡姐出來,但也沒有多想,她現在全部心思都在大棚上。
“走,我們去看看。”
李富貴大步離開了院子。
李秀玲與蘇晚晚便跟了上去。
幾分鍾以後,半個村的人都聚集在了李富貴的大棚外。
人圍成了一圈,李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吼叫道:“如龍啊,你,你怎麽這麽傻啊!”
村民一看李富貴來了,全都讓開了一條路。
李富貴走到裏面一看,就見李如龍被李老抱在懷裏,閉着眼睛,一動不動,脖子上還有兩個很明顯的孔洞,有經驗的人看了就知道,那是蛇咬的。
李老一看到李富貴來了,忽然丢下李如龍,就要去抓李富貴的領口,嘴裏辱罵道:“李富貴,你個斷子絕孫的,都是你害得,你害得,你要爲我乖孫的死負責!”
李富貴氣笑了,這事雖然跟他是有關系,但如果不是這李如龍心懷不軌,大黑蛇是不會主動攻擊的。
“李老,你要是得了失心瘋,我可以送你去醫院看看,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村裏人都在這,你孫子是被蛇咬的,跟我有什麽關系?更何況,我倒是要問問,這大晚上的,你孫子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麽?”
這話一出,不少村民看着李老和李如龍的目光,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大家都不是傻子,李如龍大半夜在這種地方被咬了,除了是想使壞,還會是想做什麽?
李老大聲說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要污蔑我乖孫,李富貴,你不是人,你個畜生!”
“啪!”
李富貴火了,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罵道:“草拟嗎的,爲老不尊的狗東西,給你臉了是吧,以爲自己是個什麽玩意?秀玲姐,報警!”
衆多村民全都驚呆了!
雖然這李老是很過分,可李富貴居然直接動手,這直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見李秀玲拿出手機,真的要報警,不少村民忍不住站了出來,紛紛勸說道:“富貴,都是一個村的,算了吧。”
“是啊,富貴,李老這也是因爲孫子的事情,有些傷心,才情緒激動的,幹嘛報警啊,算了吧。”
李秀玲美目看向李富貴,報不報警,她都聽李富貴的。
李富貴冷冷說道:“你們背後說什麽,我不管,但以後誰要是敢當面叽叽歪歪,别怪我不客氣。”
“富貴,你多想了。”
“我們可不會這樣。”
村裏人自然不會承認。
李富貴陰沉着臉,眼神銳利的掃過所有村民,又說道:“今天這個事情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我這大棚要是被人劃了,咱們村的人,除了已經招工的,其他我一個不收,你們要是不信邪,咱們可以試試。”
丢下這句話,李富貴帶着李秀玲與蘇晚晚,轉身就走。
李老癱坐在地上,痛罵李富貴,哭哭啼啼的,那模樣跟個老潑婦,也沒什麽區别了。
其餘人也都勸說起來,還有人讓李老連夜将人送到鎮上醫院去,可李老沒有車,村裏有車的,無非就那麽幾個,比如二愣子,可二愣子現在在李富貴手下混飯吃,李富貴不發話,他也不敢擅作主張。
最終,李老硬是不求李富貴,求了兩個年輕人,擡着李如龍去了鎮上。
李富貴對此并沒有什麽感覺。
他跟這個李老,從昨天開始,就已經不可能握手言和了。
不過這兩日的事情,也讓李富貴知道了,什麽叫做欲壑難填,人心難測。
隻是極爲巧合的是,最終結局,居然跟李村長一樣,都是被蛇給咬了,這還真是說不出的諷刺。
第二天。
李富貴起床之後,便去村委會找到白琳,邀請白琳去家裏吃飯,吃過飯以後,就一同去了隔壁吳村。
吳東就是吳村的,所以李富貴特地帶上了吳東,有個熟悉的人,也更好辦事。
吳村距離小溪村不遠,也就兩三裏路的車程,跟小溪村一樣,吳村也是窮山僻壤,所以對于這一次的招工,李富貴并不覺得會有什麽問題。
來到吳村以後,李富貴直接讓吳東帶他去找村長。
幾分鍾以後。
李富貴與白琳在吳村村長的家裏,見到了對方。
互相通報了身份以後,吳村村長熱情了幾分,問道:“白村長,李老闆,你們是要到我們村裏來招工吧?”
李富貴點點頭,笑道:“村長,是這個意思,還請村長多多配合才是。”
村長眯起了眼睛,吸了一口煙,說道:“招工可以,不過呢,我這平常也很忙啊,你們給我開工資,我才能幫你們幹活。”
這還真是,一開口就是要好處!
李富貴心裏暗罵一句,但他已經有了準備,臉上笑容不變,說道:“村長,你給我們招人,我們一個月給你三千塊,不過你必須保證,村裏能幹活的,都得給我幹活。”
村長笑容就淡了,說道:“李老闆,虧你還是做老闆的,怎麽這麽小氣,三千塊錢,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吧?”
李富貴強硬說道:“就三千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拉倒。”
“他瑪德,還跟老子橫是吧,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态度嗎?白村長,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你帶來的人太不懂事了,你們走吧。”
村長冷笑一聲,直接打算送客。
李富貴心裏也有些厭煩,他不過想做一點好事,這也太難了吧。
白琳也沒多說什麽,走之前丢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