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麽事?”
李秀玲罵了一句。
趙二狗摸摸臉,嘿嘿一笑,說道:“小妞,你長得這麽好看,跟個傻子多可惜啊,不如跟我好了,跟着趙爺我,一天三頓,吃香喝辣。”
“趙二狗,你是不是還想挨打?”
李富貴惱了,舉起拳頭就要打人。
趙二狗有了白天集市上的教訓,吓得一連後退了好幾步,盯着李富貴說道:“我懶得跟你計較,說兩句都不給,真當自己是仙女啊!”
“趙老闆,我是真的沒錢,你現在就算逼我,我也沒辦法啊。”
劉寡婦苦苦哀求。
趙二狗卻瞪着眼睛說道:“你不要跟我哭窮,總之三天内必須給錢,不給錢到時候我就把你這房子賣了,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之後,趙二狗本想調笑兩句,畢竟他對劉寡婦的豔美早已經是觊觎不已,但一看李富貴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畏懼之下,隻好悻悻離開。
劉寡婦差點癱倒在地上,眼淚直流,嘴裏喃喃說道:“完了,完了,這是要逼死我啊,我死了算了。”
“劉姐,你别擔心,你欠他多少錢,我們借給你。”
李秀玲心中不忍,主動說道。
劉寡婦卻搖搖頭,苦笑說道:“你們已經幫了我不少忙了,我不能拖累你們了,再說你們家什麽情況我是知道的,五千塊錢你們也拿不出來。”
“以前還真拿不出來,不過最近富貴賺了一筆錢,可以先借給你。”
李秀玲長了個心眼,沒有直接說賺了多少錢。
劉寡婦一聽,激動不已,抹淚說道:“秀玲,謝謝你,謝謝你,你這麽好心,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了。”
李秀玲擺擺手,說道:“劉姐,都是鄰舍,說這個幹嘛,你等着啊,我這就回家拿錢給你。”
“明天給我好了,我怕放在家裏不安全,萬一被人偷了那我就真的要上吊了。”
劉寡婦急忙說道。
魚塘裏的魚全被毒死這件事情,給劉寡婦染上了一層陰影,她現在極度沒有安全感,就覺得是不是有人躲在暗處想要害她。
“劉姐,你這幾天就不要亂跑了,好好休養。”
李富貴也關心兩句。
劉寡婦感激涕零,一直拉着李秀玲的手,送出了一段距離,還站在原地目送李富貴與李秀玲回家。
此時此刻。
縣城裏,一家洗浴中心裏,李龍正與趙二狗泡着腳,兩個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在旁邊給他們捏肩捶背。
“龍哥,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可是辦了,還給那個傻子打了一頓,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麽說?”
趙二狗鼻青臉腫的臉上略帶一絲讨好的問道。
如果李富貴聽到這話,立馬就能知道,原來指使趙二狗将他的攤位霸占的,就是李龍!
李龍臉色陰沉,說道:“二狗,咱們什麽交情?你的事情放心,不就是想玩玩趙寡婦嗎,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沒有?”
趙二狗哈哈一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龍哥,您真是諸葛亮在世啊,聰明,太聰明了,還别說,我把劉寡婦的魚毒死以後,劉寡婦哭的跟個什麽一樣,真是讓人心癢癢。”
“明天去找她要錢,等她受不了的時候,再讓她肉償抵債就行了,她一個寡婦,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不難上手。”
李龍經曆了進局子的事情以後,表現的陰狠了許多,也沉穩了許多。
按道理這個時候他應該蹲在看守所的,但李龍這些年賺了不少錢,也很少吃獨食,所以硬是拉了個小弟替他扛雷,一個人攬下了所有罪名。
當然,作爲回報,李龍需要給一筆錢,還要幫人家照顧一家老小。
“二狗,那個傻子打你這件事情,你咽得下這口氣不?”
李龍故意惱火的問道。
趙二狗一聽這話,惱怒說道:“龍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趙二狗好歹也是街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找不回這個場子,我以後怎麽混?”
李龍又說道:“二狗,我眼下就有一個辦法能幫你找回面子,還有好處,就看你願不願意幹了。”
“龍哥,隻要你發話,這事我不要錢也幹!”
趙二狗立即拍着胸脯說道。
李龍心中暗自冷笑,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給錢,心裏甚至不大瞧得起趙二狗這種人,不過李富貴那個傻子讓他損失慘重,還嚴重影響了他在道上的名聲,這個仇不能不報。
要不是李村長再三警告他,現在李富貴已經搭上了甯靜那個賤貨,李龍恨不得現在就拿刀将李富貴砍死。
經此一事,那些來參加賭局的老闆記恨他不說,以後他操盤,誰還敢放心來賭?
李龍平時遊手好閑,出手闊綽,生活滋潤的最主要原因便是能從賭場裏抽水。
現在這筆收入等于徹底斷了,俗話說得好,擋人财路如殺人父母,李龍自覺與李富貴的仇恨算是血海深仇。
“今天你去村裏,見到李富貴那個童養媳了吧,怎麽樣,中意不中意?”
李龍猥瑣一笑,低聲問道。
趙二狗眼裏放光,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一個勁點頭說道:“龍哥,那簡直跟天仙一樣,他一個傻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能有這麽好看的童養媳。”
“哼哼,老子要的就是他這個童養媳,我最近聯系道上的兄弟搞來了一種藥水,隻要往人鼻子上一抹,人就會失去知覺……”
李龍聲音越來越低。
趙二狗卻是驚奇不已,問道:“龍哥,還有這種藥?”
李龍一臉諱莫如深的說道:“那當然,我那個大哥不會用這種事情騙我,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把那個傻子引開,事成之後,等我玩膩了,就送給你玩。”
趙二狗一聽這話,再想到李秀玲那天仙一樣的容貌,隻覺得骨頭都酥了三分,小雞啄米一樣點起了頭。
“龍哥,你說怎麽幹,我就怎麽幹,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