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李富貴吃過飯以後,扛着鋤頭正準備下地,來到村頭劉寡婦門口時,卻聽到裏面傳來了一聲聲妙曼銷魂的聲音。
“劉姐,你這是在幹啥?”
李富貴心中好奇,走到窗戶邊,探頭探腦的,就朝裏面看去。
這一看,李富貴就看到房間裏劉寡婦大熱的天裹着被子,白皙的臉上香汗淋漓,表情似痛苦,似快樂,也不知在做什麽。
劉寡婦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吓了一跳,慌亂一拉被子,将自己給裹嚴實了,緊張的看向窗口,一看到劉富貴的面容,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富貴,你在這幹嘛?”
劉寡婦強忍心虛的問道。
李富貴咧嘴一笑,道:“劉姐,我這不是準備下地麽,路過你家,見你房間裏有聲音,就好奇看了一眼。”
劉寡婦臉上頓時火燒火燒的,生怕李富貴這缺了一根筋的腦袋抽風了把聽到的内容有樣學樣說出來,急忙轉移話題的說道:“富貴,這麽熱的天,你肯定渴了吧,快進來,我給你喝糖水。”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喝糖水了。”
李富貴目光一亮,走到門口,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劉寡婦躲在被窩裏,窸窣一陣,方才有些别扭的下了床,臉上還殘留着一抹不太正常的潮紅色,她正要去給李富貴泡糖水,眼角餘光看到的一幕,卻是讓她的心髒猛地抽緊。
隻見李富貴正賊頭賊腦的盯上了床頭櫃上的一條黃瓜,一邊傻笑,一邊拿起來就往嘴裏塞,嘴裏還一邊說道:“劉姐,你站着幹嘛,我先吃根黃瓜,你快去給我泡糖水啊。”
劉寡婦又是羞憤,又是無奈,跺了跺腳,說道:“富貴,那,那黃瓜不是用來吃的。”
李富貴吃了一驚,眨眨眼,問道:“劉姐,這黃瓜不是用來吃的,還能用來做什麽?”
“哎,你,你真是個傻子,行了行了,你要吃就吃吧,我去個給你泡糖水。”
劉寡婦咬了咬嘴唇,這一次臉色直接紅到了脖子根,要不是李富貴是個傻子,這會兒她估計跳井的想法都有了。
李富貴卻是沒有多想,一邊傻笑,一邊吃起了黃瓜,吃着吃着,還撓撓頭,問道:“劉姐,這黃瓜味道怎麽有點不對勁。”
劉寡婦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語氣沒來由的慌亂說道:“你要吃就吃,不要多嘴。”
李富貴這才閉上嘴巴,大口大口的,沒兩下就把黃瓜給吃完了。
沒過一會兒,劉寡婦将糖水給泡好,端到外面之時,情緒已經恢複了正常,她假裝不經意的說道:“富貴,糖水可以給你喝,不過你答應劉姐的事情,可不能忘記了。”
李富貴疑惑問道:“劉姐,啥事?我啥事都不知道,啥事都不會亂說的。”
劉寡婦頓時一呆,定定的看了一眼李富貴,狐疑說道:“富貴,你不會是在裝傻吧?”
李富貴更加疑惑的問道:“劉姐,什麽是裝傻啊?”
劉寡婦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裏,把湯水往李富貴面前一遞,說道:“得了得了,你當我什麽都沒說,喝完就趕緊幹活去吧。”
李富貴一把将糖水接過,傻樂的“咕噜咕噜”,沒兩下就把糖水給全部喝完了。
不過劉寡婦希望李富貴趕緊走的心思卻是落空了,因爲房間外面有沉重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緊接着一個粗犷的男人聲音也随之響了起來。
“劉寡婦,你在家吧?在家就開開門,我有事找你。”
劉寡婦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微微一變,急忙壓低聲音說道:“富貴,你聽劉姐的話,先在櫃子裏躲一會兒,千萬不要出聲好嗎,你聽劉姐的話,劉姐以後天天給你喝糖水。”
李富貴傻笑說道:“我還要黃瓜。”
劉寡婦臉色一紅,啐道:“行行行,黃瓜也給你。”
李富貴這才點點頭。
劉寡婦着急忙慌的将李富貴塞進了自己的衣櫃裏面,然而剛關上櫃櫃門,她這才想起,自己的貼身衣物,可全部放在了這個櫃子裏……
算了算了!
李富貴不過是個傻子,什麽都不懂,就算他看到了,也不要緊的……
劉寡婦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高聲說道:“村長,我在家呢,你等等,我馬上來開門。”
“我說劉寡婦,你不是在家嗎,怎麽我叫你你也不應一聲,不會是在偷漢子吧?”
村長濃眉大眼,穿着襯衫,胸前還别着一根鋼筆,此刻臉上似笑非笑,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朝着劉寡婦身上瞟去。
劉寡婦故作鎮定的說道:“村長,你可别開玩笑了,寡婦面前是非多,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村長笑眯眯的說道:“劉寡婦,你騙騙外人還可以,我就不信你從來不幹那種事。”
這要是平時,劉寡婦還能跟村長打情罵俏沾點便宜什麽的,可這麽會兒礙于李富貴,她隻想快點将村長打發走,于是嘴裏問道:“村長,你找我啥事?”
村長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紙,說道:“這不是村裏準備修一條路麽,家家戶戶平攤費用,你家也要交,一共八百塊。”
劉寡婦頓時瞪圓了眼睛,咋舌說道:“村長,八百塊,那麽多,我一個寡婦,我怎麽拿的出來?”
村長義正詞嚴道:“這就沒辦法了,村裏每一戶都要交,沒有例外,那路修好了,難不成你不走?”
“村長,話是這麽說,可是這八百塊,我實在是拿不出來。”
劉寡婦滿臉苦澀。
村長話鋒一轉,眼神微妙的說道:“劉寡婦,你要是拿不出來,可以找别人借嘛。”
劉寡婦歎氣說道:“我這情況,誰能借我,誰敢借我?”
“劉寡婦,這我就得說你了,别人不行,我可以嘛……”
村長上前一步,貼近了劉寡婦,呼吸也是變得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