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家夥和你相克,你的命比他的尊貴多了,你還是讓他回避一下比較好吧?”
“你若是真的出事了,老爺會扒了我們所有人的皮的,少爺~~嗯~連笙求你了~~~”
那嗲嗲的顫音,是個男人聽了,骨頭都得酥。
我沒酥,我又不喜歡她,隻覺得矯揉造作,假的不行。
聽完後,渾身都是雞皮疙瘩,真的敬謝不敏。
劉浩大概是不吃這一套的,他那玩意兒都快傷成殘廢了,現在沒有這功能,理智就占了上風。
“你在教本少爺做事嘛?連笙,你是個什麽東西,心裏不知道嗎?”
“呵……這種話,也就說這一次,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本少爺翻臉無情哦!”
這話是笑着說的,但語氣裏的威脅之意甚濃,連笙能走到這個地步,人并不傻,隻能怏怏不樂的閉上了嘴。
離開的時候,還狠狠瞪了我一眼,貌似把一切不滿,丢我身上。
呵……這女人還是罵輕了,劉浩也真夠廢材的,若換做是我,直接一巴掌呼過去,保證效果比這長篇大論的管用。
劉浩可憐兮兮的對我道:“大叔,明明我不怕被你克的,但現在……咋就變這樣了呢。”
當初,和我待在小鎮裏面那麽久,雖然也是險象環生,但好歹他還活着。
但現在總有一種小命不保,趕緊離開跑路的想法。
他不知道咋了,隻能将疑惑擺在面前。
我意味深長的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隻是人爲設計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
劉浩回憶了一下這一路上的種種後,把目标對準備了連苼這個女人。
他身邊的死士,可都是能生死相随的那種,隻要他死,這些死士斷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
所以,隻有連苼這個外人,才能搞出這麽多幺蛾子。
我其實還是挺佩服的,大冬天的,還能找到一隻窮風惡極的老鼠出戰,對方的身上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本領。
能在鍾爺身邊混的人,都不能小觑,可别被那張柔弱的小臉給蒙騙了。
不過,這和我真的沒有關系,戳破這個,也隻是因爲不爽而已。
這個女人和我不對盤,一直和我對着幹。
我自然也不能見她得逞。
她能吹耳邊風,我就能使絆子。
看來,我們都是一路貨色,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想到這裏,我桀桀怪笑兩聲,繼續埋頭打起了遊戲。
這破逼遊戲還怪燒錢的,需要購買很多裝備。
但沒關系,大少爺有的是錢,而我對于花他的錢,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什麽都買最貴的,隻求一個閃亮登場,亮瞎所有遊戲玩家的眼。
這不,才玩了三個小時不到,我就已經成爲了這一個服區最閃光的崽。
騎着拉風的麒麟神獸,一身頂配遊戲皮膚,最難爆出來的仙器……甚至,還有一個遊戲玩家,号稱全網最有姿色的實力的美女玩家,成爲了官宣的契約新娘。
嗯,就在即将舉行遊戲婚禮的時候,在萬衆矚目之間,各個廣播都在宣傳這一盛世場景 時,我竟然被關機下線了。
劉浩這個家夥大概是見不得人好吧,竟然讓人将手機搶奪了過去。
“你有病吧,趕緊還回來,我忙着呢!”
忙着在遊戲裏面娶媳婦生崽崽,真的很急。
現實裏面沒體驗過的,還不許我虛拟的時候過把瘾,這人是變态吧!
見我眼神不善,搶手機的死士幹巴巴的道:“陸離先生,我家少爺剛才和你說話呢,你太沉迷了,一直聽不見。”
“是嗎?有這回事兒?我真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還真的沒有聽到劉浩和我說話。
啧啧……沒有想到,原本隻是打發時間用的東西,竟然還真的沉迷進去。
得虧我從前沒碰過,不然,我怕自己都本懶得跑路,直接玩到猝死得了。
可憐才剛認識的新娘子,在遊戲裏面還撩騷了很久,升級打怪什麽的,都沒太在意,就忙着和這女人叽叽歪歪。
不知道,我這突然消失,會不會讓對方憤怒,好歹是震驚所有玩家的大動作,在最爲關頭的時刻,被迫戛然而止。
對此,我也隻能說抱歉了,我不過是命運中的一隻蝼蟻,身不由已。
“喂,大少爺,你剛才是要和我說什麽話?”
劉浩氣哼哼的甩來一句:“我讓你去死!”
“啧啧……好啊,那我去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我順勢就往窗戶那裏沖過去。
這裏是五樓,下面如果沒有緩沖的綠化帶的話,還真的是會摔死人。
不過,如果是腦袋朝下的話,天王老子來了,也别想救回來。
我動作快捷如風,目标明确的就往窗戶那裏跑。
這可把劉浩吓得尖聲大叫起來。
“你要幹什麽?快!快攔住他!”
那些死士的反應動作也不慢,好歹是練家子,其中一個人猛然一撲,扯住了我的褲頭,一把将我的褲子扒拉了下來。
另外一個則從斜側裏飛奔而來,直接賞我一腳,将我踢飛了出去。
我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筝,重重地砸落在病房上。
咔嚓……
聽到這聲音,真是不幸啊。
不是我的骨頭斷了,是劉浩的腿骨,承受了我這一百多斤的重量,不可避免地斷了腿。
“啊啊啊……我的腿……啊……好疼啊……”
他叫得像是在殺豬一樣,吓死個人。
我捂着被踢痛的腰子,試圖從床上下來。
沒想到忘了褲子挂在腳脖子處,如同一根鏈子将腿絆住,根本不得自由。
也就是這個時候,聽到慘叫聲的連苼,閃電般的沖了進來。
好巧不巧的站在我面前。
我在從床上撲摔下來的過程中,雙手不安的在空中亂抓,正好抓到她的腳肢處。
本來隻是想着借個力,不至于摔趴在地上,鬧得鼻青臉腫。
哪裏想到,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如此好撕。
嘩啦的一下,就将其撲倒在地不說,其身上穿在裏面的半身裙,還被我扯了下來。
我啥也沒看見,印象裏,好似正好摔在一個紅色的小草莓上。
因爲咯到了肉,她疼得哼唧唧,我亦沒好到哪裏去,疼得龇牙咧嘴的,好似要把那顆草莓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