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悄無聲息布局,隻差臨門一腳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來一個攪屎棍,将一切都破壞掉了。
不知多少人在暗處跳腳,恨不能把壞事者抓起來剁了喂狗。
可惜,當事人對此一無所知,還懶懶散散的閑狂到了一個城市。
此時,遠在一個鬧市區的堂口處,烏泱泱的來了很多救護車。
有很多人血淋淋的被擡上了單架,送進了醫院急診室。
這麽大的動靜,周圍卻連一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這個地方,被人嚴厲地封鎖起來,連隻老鼠都鑽不進去。
我此時就正好站在這個地方,手裏拿着一個油餅,正和惡犬分食着早點。
我的胃不好,按道理,大清八早最好别吃這種油膩的食物。
架不住這個地方走了半天,也隻看到一家賣早點的鋪子開着門。
當時這家店,生意還有些小火,排了很久的隊,這才買到。
對于這些上單架的人,并沒有太多注意,辦單純的以爲這些人倒黴了一點而已。
直到惡犬顧不上吃東西,對着這些單架狂吠之時,我這才反應過來,它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
惡犬比我還懂一些東西。
這一次胃能好個七八分,還多虧了它給我找的草藥。
這說出去都怕是沒有人相信。
當我被胃痛折磨得睡不着覺時,是這隻我花了幾百塊錢買來的惡犬,在照顧我。
比人還管用。
我本來也沒有想到,它随手采來的一棵普通植物,會有什麽作用。
當時還想将其丢掉。
後面還是惡犬一直把草藥往我跟前放,這才引起我的注意。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不是普通的爛草,而是帶着一絲絲藥性的。
我學醫時間并不長,除了一點針灸之術,别的都沒有學好。
所以,除了知道這是藥草,治療啥的,真是靠蒙。
還好這個惡犬現在看起來也沒那麽兇了,對我的服從性也高,總不能會害我吧。
抱着試試看的想法,這才把藥草吃下肚。
當晚上原本應該痛入骨髓的,結果就是拉稀跑肚了一個通宵。
但如此一來後,原本的痛苦反而減弱了,不用止痛藥物就能控制。
這隻能說陰差陽差吧,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惡犬起了作用。
就是身體有些虛,得找個地方補補,再這樣颠沛流離下去,我怕自己活不到過年,就要嘎了。
此時的天空,已經已經下起了初雪,不大,隻有稀碎的雪米子。
但空氣裏都是冰涼的寒氣,還是讓人冷得打抖。
在惡犬叫了幾聲後,一個随行在擔架旁邊的男人,似乎對這種聲音很煩惱。
“你媽皮的,吼什麽鬼,滾開點!”
這人說着說着,就要來踹惡犬。
我這個狗主人還在,打狗還得看個面兒吧,這人真夠賤的。
在其踹過來的時候,我亦毫不客氣的反踹了回去。
于是,對方直接向後跌倒,碰撞到了擔架上的人。
上面原本就受傷頗重的人,在他的這一番操作之下,直接就被打翻在地。
這個騷操作把擡擔架的人都給吓懵逼了,當時直接去看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傷員。
試探之下,對方竟然沒有氣了。
“不好,快來人急救,這個人不行了。”
被我踹翻在地的人,大概沒有想到,會惹出這潑天大禍來,當時就要找我算賬。
而我此時早已經騎着小破三輪,沒命的逃離這個破事兒。
我的媽啊,就隻是一腳而已,哪裏想到,會有這般嚴重的後果。
眼下這個情況要人命啊,這個城市都不想再待了。
于是,當天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找了一條鄉村小路,一路喪家之犬一樣的往下一個地方逃遁而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原本一直都查不到我行蹤的人,很快就通過這個城市的監控,把我騎着三輪車的剪影截圖了下來。
清風山的别墅裏,那個漂亮的女子坐在一張大班椅上,定定地看着手裏的照片,一動也不動,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麽。
在其身後,則垂手而立的站着七八個被捆得很緊的人。
這些人,正是出現在那個醫生家的人,此時如階下囚一般,被人拉到這裏來,等待他的,顯然不會有好下場。
女人看了很久後,這才轉過椅子,神色複雜的盯着在場之人。
“你們幾個,說實話,原本是想給你們留條活路的,但是你們一直不說老實話,而我的耐心又是很有限的。”
“既然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那就對不住了,隻能送你們上路了。”
啪啪……
其拍了拍手,瞬間上前來兩個魁梧的大漢,拽着其中一個人就要往外面行去。
這些人看起來可不那麽好惹,這是要開始殺人了。
被拽住的人最先慌了。
“小姐饒命啊,你想要知道什麽,我們都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都告訴你了,你說過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他們剛被抓來後,還負隅頑抗了一下,後面遭不住嚴刑拷打,就全都招了。
眼下本來以爲會被放了的,沒有想到,對方得償所願後,卻是要殺了他們,還反怪他們不願意交代。
如此倒打一耙,氣得想打人。
漂亮女人不經意的玩着手指甲,對于他們的憤怒就沒有往心裏面去,隻漫不經心的強調一點。
“我讓你們把當天進入小鎮後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結果,你們說的不是我想要的,那等于沒有說,還是去死吧,本人厭蠢症,看到你們很容易發作。”
女人一直想要從這些人的嘴裏,撬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
但很顯然,這些人和她在玩心眼子,那就隻能讓他們都去死一死就好啦!
于是,在所有人的膽顫心驚之中,那個人被帶走了,一個走廊裏,傳來的都是他殺豬般的叫聲,凄慘無比。
直到聽到其“啊”的最後一聲,在最大聲之時突然嘎然而止時,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個人已經被殺了。
在場剩下的幾個人,此時手抖腳抖的,有幾個已經信念崩塌,當場就對其跪下求饒。
“這事兒我們真的啥也不知道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們啊,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當時去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結束了,那個小鎮是白天的時候,這才找人封鎖的,在裏,刷查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出人來,這不能怪我們啊!”
“你現在就是把我們都殺光了,不知道還是不知道,何必枉造殺孽。”
……
“殺你們幾個如殺蝼蟻,哪有那麽多爲什麽。”
“即然如此沒有用,那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通通嘎了扔去公主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