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着那鬼叫的聲音,宛如地獄重臨人間。
在場的6個漢子被吹得睜不開眼,甚至開始不安起來。
“嘶……感覺好冷,發生了什麽事?”
“這裏太邪門了,不要再逗留下去,快走!”
他們已經顧不上再收拾我了,架起我就想跑。
呵……請鬼容易,送鬼難。
眼下想走,簡直是癡人做夢。
隻見那兩個已經被我紮死的人,突然之間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這些人并沒有防備這二人,隻當他們剛才不過是昏迷了一下而已。
然而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個漢子各自撲到一個同伴的身上,張嘴就開咬。
被咬之人發出了慘絕人寰的聲音,在這山林裏面,比鬼叫聲還要滲人。
我被人帶着跑到最前面,偷空回頭看了一眼,這二人已經被咬得血糊糊的了,然後,和那兩個被鬼上身的漢子扭打到一起。
死人是不怕疼的,這些保镖的能力再強,也無法憾動他們發毫,除非他們懂辟邪之術。
于是,最終的結果,被鬼附身後的漢子大獲全勝,把那糾纏的兩個同伴打倒後,又繼續追趕上來,繼續殘殺剩下的四個人。
這四人慌忙呵斥起二人。
“你們兩個不要命啦?四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趕緊停下來,不然的話,我們要叫人了啊!”
四人哪裏見到過這種陣仗,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見喝斥不動,當下就撥打了電話,想要把山上的同伴搖過來接應。
我還在一旁看着呢,且能讓他們如願。
那兩個被紮死的漢子也不能放過他們。
陰魂上身的一瞬間,明顯能感覺這二人的不同。
走路的時候,不再是如常人那般如履平地,而是墊着腳尖走的。
臉上還保留着臨死時猙獰的面孔,看着龇牙咧嘴的,有些許恐怖。
這二人上來就開始亂抓亂咬,這可讓那些漢子憤怒且咆哮。
“瑪德,要死死遠點,來搞老子想死是吧!”
這些漢子還沒有緩過來勁兒,就驚恐的發現,先前被咬死的兩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四個詭異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們四個,呈現包圍之态。
而我竟然是在最中心的,也是最合适還手的地方。
手裏的刺還有三根,隻要我動作再快一點,再幹死兩個不是問題啊!
我已經殺上瘾了,不弄死這些狗.日的,怎麽活。
兩方人很快就打到一起,在其中一人被打得連連後腿之時,我終于動手了。
上前用背頂住對方,然後,讓對方能站穩了。
這人下意識的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冷冷一笑,謝你麻批的,去死吧。
手裏的刺已經無情的紮了上去。
這個漢子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瞪着我,如果目光能殺人,我已經被他千刀萬剮。
不等他有活命的機會,和他纏鬥在一起的血人同伴已經撲咬上來,直對咽喉管。
我急忙後退,荒亂之中碰上了一個人。
正打得不可開交,我這一碰就打亂了他的節奏,分了他的心。
我還沒上手紮他,就已經被被抓住手臂,咔咔就是一通咬。
好嘛,無意之意又陣亡了一個。
眼下這情形太可怕了,被附身的屍體越來越多,就隻剩下兩個保镖還是活人。
我可不敢再紮死他們,不然誰來保護我。
逮住機會,我沒命的就往山腳下跑,因爲跑太快,腳滑了一下,沒跑幾個台階就直接一路滾了下去。
這一下給我幹得鼻青臉腫的,一直滾到停車的地方,這才停下來。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見到四根腿柱子,直挺挺的站在我頭頂上方。
順着腿往上看去,可不就是李八百和我那無良的師父。
二人直愣愣的看着我,讓我心頭間的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
“看個毛線,還不趕緊扶我起來,嘶……”
這一次,我可是吃了老大的虧,直接就是死了一遭。
李八百用小刀,将我的繩子割斷了,然後對我道:“啧啧……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被人活綁了,就你這樣的,也看不出來有啥價值,綁你有個屁用啊!”
“啊呸!你有個屁用,鬼都不稀罕綁你,行了吧!”
我罵罵咧咧的活動了一下手腳,感受着自由的味道。
師父對我道:“小子,看來你怨氣有些重啊!”
廢話,被人丢下能好到哪裏去?
我這輩子最恨不講義氣的人,很不幸,他們兩個都是。
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二人原本還要說些什麽,也就是這個時候,那幸存的兩個保镖已經看到了我們幾個的存在,如同看到了大救星,一邊和那幾個被附身的同伴打鬥,一邊往我們這裏跑來。
“咦惹?這兩家夥不地道,快跑!”
李八百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跑。
我也想跑,但我被師父拽住了,
李八百轉眼間就跑得沒有了影子,速度比兔子還快。
我被拽得火冒三丈。
“不讓我跑,是想讓我等死啊!”
師父歎息一聲。
“你看看你,又急了是不?真要不管你,還會一路跟着來?”
“動動你的豬腦子吧,别隻會吃伺料,憨吃憨睡的。”
真是要吐血,明明貪吃的人是他,結果倒還給我扣上這一頂大帽子。
不過,我真是要謝謝他了,剛才的那個鬼叫聲,應該是他們兩個搞的鬼才是,也算是……幫過我了。
不過比起這個,我還是趕緊想想,怎麽解決掉向我沖來的這些人吧。
這該死的師父,把李八百放走了,卻盯着不讓我走,我隻能硬生生的面對,沒有了退路。
這些陰魂既然請來了,暫時不能送走,也送不走。
避其狂鋒芒是最好的。
然後早主要的是把剩下的兩個活人給幹趴下才是正經。
我學的手段,大多是對付陰魂的,對付活人隻剩下紮針之術。
反手就從師父手裏取出一個包裹,裏面長長短短的針,據說有108根,而且,每一根都不是普通的金銀材質,是祖師的祖師傳下來,今人無法複制的存在。
我一點也不吝啬,反手就把針彈射出去。
師父應該是心疼的吧,眼角餘光能看到他的臉皮子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