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任由他在我諸天星域内,肆意妄爲?”
南宮亦凡問這話的時候,竟是愁眉苦臉。
他自然不希望,在諸天星域有這樣一個煞星存在。
因爲有這樣一個煞星存在,不僅是他很難受,他諸天門的所有人都會很難受。
“倘若,這個修羅,真的是其他星域的天才,背靠強大勢力或頂尖高手,我們還真就拿他沒有辦法。”
“但是,畢竟諸天星域是我諸天門的領地,自然是不能讓他肆意妄爲的。”拓跋承安說道。
“太上長老大人,那我們該怎麽辦?”有長老問道。
“事到如今,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冒險試探一下了。”
話到此處,拓跋承安手中出現了一個盒子。
盒子打開,一個七色的丹藥便浮現而出。
“永久易容丹?”
看着那丹藥,在場的許多長老都是神色一動,随後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所以,他們的眼中都湧現出了驚恐之色。
不,準确來說,那乃是恐懼之色。
“大家都是諸天門的人,你們能有今日,多虧了諸天門。”
“現在,到了奉獻的時候了,難道你們要退縮不成?”
拓跋承安看着衆人說道。
“太上長老大人,就算您要試探那修羅,完全可以找外人來做,沒必要非要我們自己來啊。”
“對對對,完全可以找外人來做。”
衆位長老紛紛說道。
而帶頭說這話的,乃是一位至尊境的強者。
這位,也是諸天門的太上長老,他擁有着一品至尊的修爲,名爲呈輝。
“程長老,你好歹也是我諸天門的太上長老。”
“請你回答我,做這種機密的事情,究竟是外人可靠,還是我們諸天門自己的人可靠?”拓跋承安問道。
“這個……自然還是自己人可靠。”那程輝說這話的時候,不斷的擦拭着臉上的汗水。
這屋子并不熱,可他卻是滿頭大汗,隻不過那汗水,竟是冷的。
“程長老,所言極是,這種事情,自然還是我諸天門自己人可靠。”
“我若沒有記錯的話,剛剛程長老,你似乎也有對修羅出手吧?”
“若不是那寒秀及時趕到,你可就傷及到那修羅,釀下大錯了。”
拓跋承安說道。
“當時是老夫糊塗了,險些犯下大錯,還請太上長老大人責罰。”
那程輝趕忙認錯,他的一舉一動,都彰顯出了他對拓跋承安的恐懼。
“是啊,你是糊塗,但你的所作所爲,那修羅都看在了眼裏。”
“而我看那個修羅,也絕非善類,他應該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倘若他的身後,真的有人撐腰,那我覺得,程長老你,可能遲早都是要倒黴的。”
“與其如此,不如試探修羅的這個重任,就交給你吧。”
這話,拓跋承安是笑着說的,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湧現出了一抹陰冷之色。
“太……”
嗡——
那程輝剛剛開口,一股強大的威壓,便立刻覆蓋這座宮殿。
所有人都注意到,那程輝此時張着嘴巴,一動不動,是被威壓束縛了。
而那拓跋承安,就趁着這個功夫,将手中那顆永久易容丹,塞到了那程輝的口中。
随後,他才收回威壓。
“咳咳——”
恢複自由之身,程輝趕忙用手去扣自己的嘴巴,并且用力的喘咳。
他用盡了辦法,是想将入口的丹藥給吐出來。
可是那丹藥不僅沒有吐出來,程輝的身上,竟然散發出了七色的光芒。
那光芒很淡,但卻是由内向外而發,并且那光芒散發的氣息,與那程輝一模一樣。
就宛如那光芒,與程輝乃是一體。
“這……”
這一刻,程輝簡直快要哭了出來。
他知道是藥效發揮了,他已經無法将那顆丹藥吐出來。
“程長老,不愧是我諸天門的棟梁,如此艱巨的任務,也隻有你能勝任了。”
“放心的去吧,這件事做完之後,我會替你向門主大人邀功。”
“不過,藥效時間有限,你可務必要在這時間内,改變面容。”
“否則,可就浪費了這顆丹藥了。”
話到此處,那拓跋承安的眼中,再度湧現出了一抹陰狠,與此同時,那威壓再度擴散而出。
這一次,那威嚴之中,還蘊含着殺意。
這讓程輝知道,他必須照着拓跋承安的要求去做了。
否則,他也無需去試探修羅了,因爲他現他就要死。
事實上,不止程輝明白,在場的其他人都明白。
拓跋承安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是一個六親不認的存在,正因如此,才連這些長老,都如此懼怕他。
“太上長老大人,那我僞裝成誰的模樣?”
程輝問道。
“既然在這紅衣聖地内動手,自然要僞裝紅衣聖地的人。”
“就僞裝成她吧。”
拓跋承安說話間,結界之力釋放而出,在空氣中勾勒出了一副畫像。
看到這幅畫像,所有人都暗探拓跋承安心思缜密。
這個女子,名爲宋依塵。
這宋依塵,乃是紅衣聖地的一位太上長老,擁有着一品至尊的修爲。
不過,她在數日前消失了,至今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紅衣聖地也一直在找她。
可是在場的諸天門衆長老都知道,這宋依塵根本沒有消失。
而是得知了他諸天門,想要對付紅衣聖地的秘密,所以…已經被諸天門暗殺。
用她的身份,去對付修羅,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