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子天賦,乃是老夫生平見過最強,至少在祖武星域是最強的。”
“我覺得,隻要繼續成長下去,他不僅能在祖武星域大放異彩,搞不好還能讓祖武星域,在整個聖光天河大放異彩。”
“你也應該清楚,我祖武星域在聖光天河的地位,是多麽的卑微。”
“聖光天河内的很多盛事,我們祖武星域的人,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若是在外面相遇,甚至都不敢說自己是祖武星域的人,因爲會被人看不起啊。”
“而最悲哀的是,祖武星域的很多人,還認識不到這一點。”
“尤其是那些小輩,有些天賦便以爲自己多麽了不起啦,卻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祖武星域内,他們的确是人中之龍,可若放在整個聖光天河……”
話到此處,梁丘大師沒有繼續說,反而是歎息一聲吼,才繼續說道:
“楚翰仙,楚軒轅,以及楚楓,他們都是可以爲我祖武星域大放異彩,甚至讓整個聖光天河,對我祖武星域刮目相看的人。”
“隻是如今,楚翰仙和楚軒轅都不在了,楚楓是最後的希望。”
“我多麽希望,有一日,一個年輕的身影可以走出祖武星域,而多年之後,聖光天河的任何人,再提起祖武星域,都是不敢有輕蔑之意,這種種改變,隻因爲那個當年的年輕人……”
梁丘大師說道。
“一個人,改變所有人的看法嗎?你對這個小子,可真是寄予厚望啊。”
然而,對于梁丘大師的這番話,那位朱姓老者卻是諷刺的一笑。
“楚楓他能做到這一點,我堅信他可以,他可以讓聖光天河的人,對我祖武星域刮目相看。”
“就像如今的祖武星域,對楚氏天族刮目相看一樣。”
“隻是可惜,太可惜了。”
說這話的時候,梁丘大師眼中不僅是遺憾,更多的還是痛心。
“想不到你這老家夥,大局觀還挺強。”
“不放告訴你把,死亡之門,雖然危險,可并不代表絕對的死亡。”
“倘若那個小子,真如你所說的那樣與衆不同,搞不好他就能活着出來呢。”
那位朱姓老者說道。
“有活着出來的機會嗎?”聽得此話,梁丘大師神色一動。
“有,隻不過很小罷了。”朱姓老者說道。
“那你可知道,是否有人從裏面活着走出來過?”梁丘大師趕忙問道。
“有啊,就在你面前。”朱姓老者指着自己說道。
“你進去過,又活着出來了?”梁丘大師問道。
“我若沒有活着出來,就不會站在這裏了。”朱姓老者說道。
“那,若想從那死亡之門出來,對修爲有要求嗎?”梁丘大師問道。
“并沒有太多要求,更多的還是看觀察力和毅力吧。”朱姓老者說道。
“若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此時,梁丘大師臉上的擔憂之色,不僅減退了不少,反而在其眼中,還充滿了期待之色。
“你這老東西,怎麽臉變的這麽快,你這麽快就不擔心他了?”朱姓老者問道。
“你不是說了,還有一線生機啊。”梁丘大師說道。
“的确是有一線生機,但是那生機,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握的住的。”朱姓老者說道。
“你都能從裏面活着出來,那楚楓就一定可以。”梁丘大師說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怎麽感覺我被你說的如此不堪啊?”朱姓老者說道。
“哈哈,并非是将你說的不堪,而是老夫知道,那個小子有多強。”梁丘大師說道。
“你對這小子,這麽有信心?”老者問道。
“對其他人沒有,但是對他,我有。”梁丘大師說道。
“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破一次例。”
“隻要那個小子,能夠在死亡之門内,撐住兩個時辰而不死,我就幫一幫他。”
朱姓老者說道。
“好。”梁丘大師立刻應下,隻是很快又意識到不對,趕忙問道:“那你怎麽知道,兩個時辰之後,他有沒有死?”
“莫要小瞧老夫,這明鏡海内,幾乎都在老夫掌握之中。”
“連這明鏡海内的鏡心之地,老夫都進去過。”朱姓老者說道。
“所以,你看的到現在楚楓他們的情況?”梁丘大師問道。
“那是當然。”朱姓老者說道。
“那現在他們情況怎麽樣了?”梁丘大師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朱姓老者說道。
“你這老東西。”此刻,梁丘大師也是笑了笑。
經過這番對話,他越發的不擔心楚楓了。
首先,他從這位朱姓老者的話語之中已經清楚,楚楓他們至少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
并且,就算這位朱姓老者不出手,也是有着一線生機可尋的。
況且,朱姓老者已經說了,隻要在裏面撐住兩個小時,他就會出手相助。
而在梁丘大師看來,就算一線生機,楚楓都很可能把握的住,區區兩個時辰,那就更容易了。
所以此時,梁丘大師再看向那明鏡海,眼中已經不再是擔憂,反而湧現出了一抹期待。
他期待着楚楓做出一件,讓朱姓老者刮目相看的事情。
來證明他自己,證明他對楚楓寄予厚望,是正确的。
不過,相比于梁丘大師,朱姓老者的目光,則是比較複雜。
他的目光不斷移動,就好像他真的能夠看到,此時楚楓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般。
……
被卷入死亡之門後,楚楓進入了一個混沌的世界,在這裏面,他隻能随波逐流。
過了許久,他才沖出這個混沌的世界,而他所落入的,則仍然是海域之中。
這海域之内,暗流洶湧,那種感覺,和明鏡海一模一樣。
“難道說,我又回到了明鏡海?”
楚楓心中正有着這個疑問,卻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楚楓眼前,乃是楚軒正法。
“楚楓,你怎麽這麽傻,你跟過來做什麽?”
楚軒正法,雖然看上去有些艱難,可卻并沒有生命危險,他的臉上更多的憤怒和心疼。
他之所以生氣,乃是因爲楚楓跟了過來,而他之所以心疼,也是因爲楚楓跟了過來。
“前輩,我都進來了,您就别說我了吧。”
楚楓笑眯眯的說道,旋即開始仔細打量這裏。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楚軒正法一臉無奈,旋即問道:“楚楓,你能否看出來,這裏到底還是不是明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