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軒正法将目光投向了楚翰鵬。
他知道,眼下能幫他說話的,唯有楚翰鵬了。
“此事,的确疑點重重。”楚翰鵬說道。
“有何疑點?”楚翰青問道。
“楚楓對族長大人下毒,并且還當着我們的面,這就是疑點,就算再傻的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楚楓更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他根本就沒有理由這樣做。”楚軒正法說道。
“疑點?依我看,這楚楓就是故意爲之。”
“他就是要當着我們的面做這一切,然後逃脫,又故意躲回自己的居住之所,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我們誤以爲,是有人冒充他做了這些事,讓我們誤以爲這件事與他無關,讓我們誤以爲,他乃是受害者。”
“但他太低估我們了,試問,有誰能夠冒充的了他,卻讓族長大人都看不出破綻?”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這一切,都是這楚楓故意爲之。”楚翰青說道。
“楚翰青說的很對,翰鵬大人,這楚楓忘恩負義,必須殺之。”楚翰幽幽說完此話,竟然半跪于地。
“翰鵬大人,此子居心叵測,族長大人待他如親孫兒一般,他卻毒害族長大人,簡直就是罪不可恕,必須殺之,爲族長大人報仇。”楚翰青說話間,也是半跪于地。
“太上長老大人,此子不可留啊。”
緊接着,那些楚翰青和楚翰幽幽的同黨,也是齊刷刷的半跪于地,向楚翰鵬請命,殺掉楚楓。
“楚楓,你爲何要這樣做?”楚翰鵬看向楚楓,凝聲問道。
“哼。”楚楓輕哼一聲,說道:“信我者無需多言,不信我者多說無用,随你們如何去想。”
“但今日,你們若要殺我,我楚楓絕對不會束手就擒。”
楚楓說話間,手腕一轉,隻見一道血光閃過,那把邪神劍便出現在了手中。
楚楓此刻心中充滿了怒意,他也不能确定是誰栽贓陷害于他,但是不管是誰,這種事情楚楓都不能忍。
倘若,楚氏天族之人,非要對他出手,那楚楓不介意讓他們感受一下,這邪神劍的力量。
因爲反抗,尚有一線生機,否則…怕是要冤死于這些小人的手中。
“這便是你在祖武下界得到的那把魔兵?”
“真是笑話,你憑借這魔兵,在百煉凡界尚可縱橫一番,但在我等面前,你這魔兵,便如你一樣,除了狠毒之外,便如廢物一般。”楚翰青指着楚楓說道。
對于楚楓手中的邪神劍,他顯然是知曉的,隻是可惜,他似乎并不了解邪神劍真正的力量。
事實上不止是他,就連楚楓自己也不知道,邪神劍真正的力量,到底強大到了何種地步。
“原來如此,你們是真的把我楚楓,當成了一個軟柿子,所以才會這般咄咄逼人。”
“既然這樣,我就更要讓你們知道,我楚楓…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楚楓說話間,便準備将自己的力量與邪神劍相溶。
啪——
隻是,楚楓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隻手掌便抓住了他的手腕,封鎖住了楚楓的武力。
是楚軒正法。
楚軒正法攔住了楚楓,隻是看了楚楓一眼後,便将目光投向了楚翰青和楚翰幽幽等衆人,凝聲說道:
“楚楓身上有免死令牌,族長大人曾親口說過,無論楚楓犯下何錯,都不可傷害楚楓,此話…族長大人剛剛還曾說過。”
“你們若要對楚楓出手,便是違抗族長大人之令。”
“我楚軒正法,身爲楚氏天族刑罰堂副堂主,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若有人敢,我便依法殺之!!!”
锵——
楚軒正法此話說完,便将自己腰間的兵刃抽出,指向了楚翰青等人。
锵锵锵锵——
緊接着,刑罰堂所有在場的成員,也都是落到楚軒正法和楚楓身旁,抽出兵刃,對準了楚翰青等人。
“哼,早就知道你與這楚楓乃是一夥的,今日…老夫就替族除害,将你們這群禍害,一網打盡。”
楚翰青說話之間,磅礴的威壓也是釋放而出。
而那楚翰幽幽,以及他們的夥伴,也都是同時釋放出了威壓,這就打算與楚軒正法動手。
“住手!!!”
可就在此時,不僅一聲怒喝忽然炸響,一股強大的威壓更是釋放而出。
那威壓不僅封鎖了這片天地,更封鎖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動作。
這股強大威壓的主人,便是楚翰鵬。
“幹什麽,族長大人如今身中劇毒,生死難測,你們就要内鬥不成?”楚翰鵬高聲問道。
“翰鵬大人,這楚楓毒害族長大人,絕對不能就這樣放了他。”楚翰青等人說道。
“翰鵬大人,先不說此事疑點重重,楚楓本身就有免死令牌在身,先前族長大人昏迷前,更是親口下令不可傷害楚楓,我們豈能不聽族長大人的命令?”楚軒正法對楚翰鵬說道。
一時之間,兩方争執不休。
“都給我住口。”忽然,楚翰鵬再度大喝一聲,随後說道:
“今日之事,的确疑點重重,還需好好調查一番。”
“但楚楓,對族長大人下毒,卻是大家有目共睹,就算他有免死令牌在身,卻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啊,将楚楓綁上天雷刑罰台,除非他自己說出自己真相,或者我們調查清楚,否則…不得将他放下來。”
“這……”聽得此話,楚軒正法神色大變,一臉的緊張。
而楚翰青和楚翰幽幽等人,眼中則是湧現出了一抹滿意之色。
那天雷刑罰台,乃是楚氏天族老祖所建,因九天之上之雷,轟擊靈魂血脈,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
自古以來,還沒有一個人,能夠承受這個刑罰超過一日。
甚至很多人,在第一道天雷劈下之後,便魂飛魄散,命喪黃泉。
在他們看來,楚楓就算死罪可免,可隻要登上那天雷刑罰台,那其實也等于是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