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不用多少人,我北堂源流一個人,自己就能對付你。”北堂帝族站出一位年輕男子,他與楚楓年齡相仿,卻比楚楓的修爲弱上一品,乃是八品武王,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将楚楓放在眼中。
“喝——”忽然,那名年輕男子爆喝一聲,王級武力散發而出,整個人都是金光閃閃,他這就要對楚楓動手。
噗通——
可是忽然之間,他竟腳下一滑,随後以狗嗆屎的動作,一頭栽倒了海水之中,竟然當衆摔倒了。
不對,他不是摔倒了,而是被人擊倒了,因爲在場的許多人,都在無形中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落在了那北堂源流的身上,是那股力量将他壓翻在海中的。
“下一個。”就在衆人震驚之際,楚楓很是平靜的開口了。
“楚楓,是楚楓做的!!!”聽得此話,衆人大驚,因爲他們都反應過來了,先前那股力量的确是自楚楓體内散發而出,的确是楚楓擊敗了北堂源流,他竟連動都未動,隻是一擊就擊敗了北堂源流。
“廢物,滾下去。”這一刻,北堂子墨氣的咬牙切齒,上前一腳,直接把那北堂源流踢到了人群之外,本以爲教訓楚楓的機會到了,卻想不到這個北堂源流竟如此不中用,他怎能不氣。
“九品武王的,全都給我上,難道我北堂帝族,還怕了這楚楓不成?”北堂子墨大喊一聲。
而他此話一出,自人群之中站出四位九品武王,三男一女,各個氣息不凡,其中三人都是逆戰三品的戰力,唯有那名女子稍微弱了一點,是逆戰二品的戰力。
但是此刻,她們三人的額頭之上,都挂着一個亮閃閃的帝字,已經釋放出帝級血脈的他們,戰鬥力非常之強,再加上手上都握着極品王兵,他們的氣息,皆是非常可怕。
看來有了前車之鑒後,他們也都不敢大意了,上來就施展出了全力,要狠狠的收拾楚楓。
“地禁,北堂合鋒斬!!!!”
忽然,三人同時揮動手中的王兵,刹那間天搖地晃,風起雲湧,他們三人不僅皆是使用了地禁武技,并且這還是一種融合武技,三人同時施展而出,威力頓時大增。
這一刻,很多圍觀之人都已退開,畢竟在場之人雖多,但是半帝之下也有不少,他們深怕被這武技的餘威所傷到。
但是楚楓,距離三人不過不足百米的距離,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是那般的有恃無恐。
“斬!!!”忽然,三人再度大喝一聲,他們對楚楓出手了,那肉眼可以看到的三道斬擊融合爲一體,眨眼間便來到了楚楓的近前,要将楚楓劈斬開來,他們竟然要下殺手。
唰——
然而,就在那斬擊,将要劈中楚楓之際,竟忽然光芒一閃,随後如微風一般消散開來,未能傷到楚楓分毫。
而與此同時,那向楚楓出手的兩名男子,竟同先前那位北堂源流一樣,腳下一滑,浪花翻湧,紛紛跌入水中。
此時此刻,唯有那名女子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不是楚楓對付不了她,而是楚楓見她是個女的,手下留情罷了。
“宰了你。”
然而,這名女子,顯然沒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楚楓雖然留情,可她不但不領情,反而一個漂亮的身法,瞬息來到楚楓身前,随後揮動手中的王兵短刀,劃過一道殺意凜然的半月形光刃,對着楚楓的脖頸就砍了下來,這是要切掉楚楓腦袋。
铛——
隻不過,這看似有力的一刀,隻在楚楓擡手之間,就被接了下來。
楚楓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女子的王兵短刀,不僅緊緊的抓住了,隻見楚楓手掌一握,力量湧動之間,隻聽“砰”的一聲,那王兵短刀,竟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碎屑,四下翻飛。
踏踏踏——
噗通——
女子被楚楓的力量吓到了,楚楓都沒有對她動手,她便自己倒退數步,最後一個慌了神,失去了踏水而行的能力,癱坐在了水中。
“廢物,全都是廢物,全都給我滾蛋。”北堂子墨此刻氣的,簡直連心肝肺都快要氣炸了。
如果說,他北堂帝族的人能與楚楓争鬥一番再輸,那也就罷了,竟然連争鬥都沒做到就輸了,這也實在太丢人了一些,他的臉面,他北堂帝族的臉面,都被丢盡了。
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親自出手教訓楚楓,隻是可惜他不行,畢竟他的修爲比楚楓強太多,就算赢了楚楓,也會被說成是勝之不武。
“楚楓小友,這不公平,你用的是結界之術,而他們用的乃是武力,你的結界之術高超,他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畢竟你是蛇紋級皇袍界靈師。”
“這樣吧,不如我用結界之術,來與你切磋一番如何?”
“若是能夠勝我,那才能說明你天賦異凜,是天賦超群之輩。”
就在這時,北堂帝族中又站出一人,這名男子走出來後,莫說南宮衙他們,就連圍觀的人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名男子的年齡,最起碼也有八十多歲了,嚴格來說他雖然也能算是小輩,但是畢竟比楚楓大了幾十歲,并且他的修爲,也不是半帝之下,而是三品半帝,這怎麽看,都像是欺負人啊,并且是很欺負人的那種欺負。
“看來北堂家是輸不起了,竟然連快要百歲的老家夥都派出來了,你比楚楓多修武幾十年,就算赢了,你光彩麽?”南宮衙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羞辱。
“話别這麽說,我的修爲自然比楚楓要強,但我還沒過百歲,以武之聖土的平均壽命來算,我也算作小輩,所以在輩分上我不算欺負他。”
“而我以小輩的身份與他交手,這有什麽不妥?他修爲不如我,那是他的問題,更何況我今天也不用武力對付他,而是以他擅長的結界之術來對付他。”
“并且我能感受到,他的結界之術,已經達到了蛇紋級皇袍界靈師的水平,而我隻是蟲紋級而已,所以我與他交手,絕對不是我欺負他,而是他欺負我。”那位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可真是不要臉。”眼見着對方,竟然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如此的強詞奪理,南宮百合氣的小臉通紅,恨不得狠狠的教訓對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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