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無邊海域的人越來越多,因爲今日就是龍級任務開始的日子,所有人都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幾乎每個人都想見識一下,青木山最強弟子的風采,畢竟這些弟子,很有可能就是,日後青木山的當家長老,甚至是未來掌教。
此刻,有徒步而走的,有禦空而行的,還有爲了彰顯自己威嚴,乘坐妖獸的。
不過,這種乘坐妖獸之人,真的隻是一小部分,因爲他們都會遭受到妖獸一族的痛恨,甚至會遭受到妖獸們的攻擊。
畢竟在武之聖土這種地方,妖獸不再是弱小的存在,因爲擁有強大的妖獸血脈,它們同樣盤踞各方的霸主。
就比如雷霆虎,不但成爲了青木山的弟子,更是青木繼承榜上的存在,日後多半是要成爲青木山當家長老的。
所以,有人類将妖獸馴服爲坐騎,這對所有妖獸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羞辱,凡是遇到這樣的人,妖獸們往往不會善罷甘休。
至于那些敢光明正大,乘坐妖獸的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往往無門無派,卻實力強大的修武者。
所以哪怕,此刻無數道充滿殺意的妖獸目光,凝聚在他們的身上,他們也不懼怕。
甚至,他們還希望妖獸向他們出手,這樣一來,他們又有機會,捕捉到新的妖獸作爲寵物了。
但是不管有着多大的仇怨,不管有着怎樣的動機,卻沒有人敢在此處動手,因爲這一次是青木山舉辦的盛世。
青木山,作爲青木領地當之無愧的霸主,幾乎沒有一方勢力,敢挑戰他們的威嚴,所以就算有仇怨,也要等到離開這裏,才敢私下解決,很少有人敢在青木山的面前鬥毆,挑戰青木山的底線。
眼下,楚楓等人,也奔走于天際,隻不過任憑道道身影,自身旁掠過,卻沒有一人能夠看見他們。
因爲,白猿半帝運用了隐身之法,常人根本看不到他們,要問白猿半帝爲何要隐身,這可能是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震動,也可能是高手一種常見的裝逼手段,他們要的就是一鳴驚人,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下,潇灑的現身。
“唰”
不過,就在白猿半帝帶着楚楓等人,安然趕路之際,突然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白猿半帝等人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個人,同樣用了隐身之法,旁人看不見他,但是他卻對楚楓等人,破開了隐身之法,所以楚楓等人能夠清楚的看清此人的面貌。
這是一位老者,不僅長得兇神惡煞,身上還散發着濃郁的殺氣,雖然他面帶淡淡的笑意,但卻也無法隐藏他那本性兇殘的本質。
這個老者很強,強到難以形容,至少他的氣息,絲毫不弱于白猿半帝和白素嫣,是深不可測的超級強者。
而當楚楓等人,看到他腰間的刑罰刀後,不用多想也已猜出此人的身份,而此人正是刑罰部的主事人,拓跋殺狂。
“楚楓小友,初次見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乃刑罰部主事人,拓跋殺狂。”果不其然,拓跋殺狂對着楚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自從,你來到青木山後,就沒安穩過,雖然還未觸及到青木山的律法,但是我要提醒你,最好不要做有違青木山刑法之事,否則,我絕不會輕饒于你。”不過他不僅介紹了自己,還對楚楓凝重的警告了一番,态度相當惡劣。
“拓跋殺狂,楚楓想做什麽,就用不着你操心了,現在你應該操心的應該是你自己。”突然,白猿半帝開口說道。
“喔?操心自己?我還真不知道我有什麽事情,是需要操心的,白猿,不妨你與我說說如何?”拓跋殺狂冷然一笑,看向白猿的目光,充斥着不善以及不屑。
“身爲刑罰部的主事人,卻未經掌教大人允許,便擅自處罰煉藥部分部主事人,這可是有違刑罰部刑法的事。”
“你身爲刑罰部主事人,卻知法犯法,此乃重罪!”白猿半帝一字一句的說道。
“白猿,你少給我來這套,掌教大人若在,我自然會向他禀告,可掌教大人如今在閉關,我怎能去打擾于他?”
“何況,你我心知肚明,紅魔他身爲當家長老,竟敢肆意毆打青木山核心弟子,更是險些将其活活打死,這乃是重罪,倘若掌教大人在,也定會嚴懲于他。”
“而掌教大人不在,身爲刑罰部主事人,我也有權代掌教大人執行刑罰,我隻是做了刑罰部主事人該做的事,何來重罪?”拓跋殺狂大聲的反駁道,态度相當霸道。
“掌教大人的确在閉關,但掌教大人在閉關之前,想必應該與你說過,青木山由我代理,你應該等我回來後,向我彙報才成。”白猿半帝說道,語氣始終不溫不熱,很是平和。
“哈哈,白猿,你可真是高看了你自己,向你彙報,你以爲你算什麽東西,你還真的以爲,掌教大人閉關了,你就是青木山的掌教了?”
“實不相瞞,掌教大人閉關之前,的确與我說過讓你打理青木山,但他對我說的并非是要我聽命于你,而是要你我二人,一同打理青木山。”
“你我二人,如今是平起平坐,我憑什麽向你彙報?你有這個資格麽?”拓跋殺狂冷冷的說道。
“喔?拓跋殺狂,你确定?”對于拓跋殺狂帶有侮辱性的詞彙,白猿半帝卻是微微一笑,說話之間,掌心一翻,一塊青綠色的木質令牌,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是,這,這,這不可能。”然而,當看到白猿半帝手中的令牌之後,拓跋殺狂卻頓時眼前一亮,面容大變。
見狀,楚楓等人,也是将目光移到了那青綠色的木質令牌之上,這才發現,别看這令牌外觀不咋地,但實則是件寶貝,并且在這令牌上,刻寫着五個大字“掌教執法令”。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麽會有掌教執法令,這是掌教大人才有的令牌。”拓跋殺狂,此刻的臉色非常難看,先前的嚣張已經轉化爲了無比的吃驚,似是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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