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似乎對方身上隐藏的傷勢也猜測到安室透應該是已經對上了傑克,接着思考了片刻,用一種很是謎語人的說法來解答了對方的疑問。
“我隻是接觸得早,不代表我能免除掉參加遊戲。”
當然随後他也再次向其他兩位未曾接觸過他的人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隻是他并沒有像安室透那般順勢取出代表着自己身份的邀請函。
畢竟,他本就沒有。
“約翰,玩家之一,同時也是負責這場遊戲前期清場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
柯南在聽到這個名詞時不由地高看了約翰一眼,也正因此,他并沒有注意到約翰的名字,與小蘭口中喂貓的約翰的關聯性。
而在其他人率先表态的情況下,電梯小姐倒也沒有吝啬報出自己的名字。
除了她在看到安室透身後的柯南時卻不由地皺了皺眉,又很快隐藏了下去,表現出溫順和藹的模樣。
就好像剛剛的那個略顯排斥的表情隻是在表達自己對在這個危險的遊戲中,看到了一個小孩的擔憂而已。
“我叫三浦春美,是這裏的工作人員,我記得那個小孩是叫柯南吧。”
“嗯。”
柯南自然也記得這位電梯小姐,他扯了扯安室透的衣角,示意對方并沒有說謊。
“那你的那些小朋友呢?”
“他們已經先回家啦,謝謝關心。”
柯南用他那格外乖巧的童音回答着電梯小姐,他似乎在刻意塑造着自己的無辜性,從而隐瞞了自己的真實情況。
而電梯小姐同樣親切地笑了笑,沒有再多問爲什麽柯南一個小孩子會出現在這裏。
但她知道所有能參加遊戲的人,她都不該輕易去輕視。
正如...當初的自己。
而安室透看了眼似乎并沒有什麽危險性的電梯小姐,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約翰身上。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交換線索嗎?”
“還少了一個人不是麽,你們有那人的消息嗎?”
約翰環視了一下在場的四個人,在現身之前他便已經對如今的人員構成有了大緻的了解,但也還是沒能在這段時間找到那第五人的痕迹。
就好像,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找他們交換線索的準備。
“那人有沒有可能已經找到了棋子,然後通關了?”
電梯小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從遊戲開始到現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若是那人的行動快的話,還真說不定。
但接着約翰便直接出聲否認了這種可能。
“不會,按照遊戲的玩法,現在還處于前期,而且如果真的有人要速通的話,那在對方拿到棋子的那刻,我們都會收到提示。”
“那約翰哥哥,身爲工作人員的你也不清楚那個第五人的消息嗎?”
柯南再次發揮了信息收集的作用,直接就着約翰的隐藏身份做出了進一步的詢問。
隻是對方的答案并沒有如他所願,他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反倒是約翰借此擺脫了自己身份帶來的劣勢性——知曉更多遊戲規則的他,很容易被其他玩家排斥并針對。
“爲了遊戲的公平性,我能得到的消息隻會更加閉塞,這點不是很正常嗎?”
“那……好吧。”
牆上滴滴答答的鍾表仍在不斷前進着,在場四人間的探尋與質疑也仍在繼續,而未曾參與進約翰與安室透的暗中試探的電梯小姐,隻知曉如今無用的交談在浪費着他們的時間。
她再次主動提起了線索的事情,一如在對面着約翰時那般主動。
“我們來交換線索吧,無論那個第五人是誰,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那兩枚棋子。”
“行。”
在電梯小姐的引導下,很快,他們四人便互相交換了各自的線索,同時由于事關所有人的性命,且他們之前都已經暴露過自己的線索。
因而沒有人故意隐瞞捏造自己的消息。
除了...
一直沒有主動拿出邀請函與任何物品的約翰,自然而然地遭到了其他人的質疑。
不過在電梯小姐主動提出她在路過時看到過約翰手上拿着金币在思考的畫面後,這事便暫時就此帶過了。
倒是柯南,很快便從這四條線索中,發現了一些東西。
“五、四、二、一...還缺了一個——三。”
“會和順序有關嗎?還是說其中包含了某些規則?”
安室透在柯南提出這個關鍵點後也參與進了這個讨論,但由于這四句話各自之間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很難從中聯想到更多的東西。
“或者是樓層?”
“我倒是看過樓層的分布,一樓是大廳,很多小吃攤都設在一樓,還有尚未來得及拆除的演出台;我們所處的二樓主要的功能賣衣服的,三樓是各種預訂式的高檔餐廳,四樓的百貨超市,而五樓則是各種電器的專場。”
柯南将自己得到的消息進行了分享,而他本身也希望能借助其他人思考來進一步朝着最後的答案靠近。
解密什麽的,向來難不倒他的。
5-4=0,雖然不知道這個錯誤的列式在安室透眼中究竟代表着什麽,但如果這個遊戲需要他們同心協力的話…
就意味着哪怕是表面的線索,也足夠用了。
如果五代表他們參加遊戲的玩家數目的話,那這個列式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五個人中,一定有一個人存在特殊的安排。
比如,那個一直未現身的“三”。
而按照這個想法思考下去,他的線索也能接上了。
四葉草會因爲自己的第四片葉子而感到不合群,也就是說明他們剩下的這四個人中,會有一個人的線索的指向和他們相違背。
比如…
擁有實體物品——金币的約翰。
“三”的線索不知道,而第二次動手要比第一次更果斷這個線索的指代也并不清晰,甚至那枚金币又會發揮什麽作用?
這些,現在都隻能寄托在那第五個人身上了。
柯南将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試圖借此得到一些不一樣的讨論答案,就和原先與好友一同辦案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