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等離開的時候再給它挂上去。
而一直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持觀望态度的安室透,則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約翰手腕處,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手環。
似乎和他的霧環十分的相似。
這是…标記?
話說好像就前幾天那個點冰咖啡的少年來過後,約翰随後便立即被警告了。
這裏面會不會存在有什麽聯系?
還是說,那個少年也是這個神秘組織内的一員,甚至地位比約翰還要高?
或許…
他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
“Sorry.”
但還請自行離開。
約翰覺得自己想要趕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安室透卻似乎并沒有打算離開咖啡館的意思。
“無需抱歉,接下來你打算都待在家中嗎?”
安室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繼續詢問着約翰的行程。
“...”
“看來不是了。”
最後,在約翰越發不善的眼神中,安室透還是選擇了自行離開。
畢竟目前由于貓的事情,他還不能和對方的關系弄得太僵,尤其是他現在其實并不确定自己在貓眼中究竟有着怎麽的地位。
......
[風間, 再幫我調取下這幾天這間咖啡館附近的監控,重點注意那個帶着兜帽、着黑色風衣的少年是從何出現。]
[這次,我需要他的全部信息。]
......
夏日的正午向來是懶惰的,就連那些街邊的流浪貓都成群結隊地組團曬着太陽。
它們的毛發在暖黃色的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地柔順與溫暖。
這時,一位将自己近乎完全包裹在黑色下的背着一個雙肩包的風衣少年,沿着路邊的樹蔭與屋檐迅速移動着,似是在與這陽光玩着捉迷藏。
他的速度十分地迅捷,如同一隻狡黠的黑貓。
同時動作輕盈,充滿力量感。
不過從對方那微微低眉的表情看來,似乎這隻“黑貓”也在疑惑着爲何陽光會如此熱烈,将他的衣物曬得發燙。
這樣看來…
除了雨傘外,他還得找機會給白酒準備一套耐熱性強的衣物了。
雖然這并不會影響他的行動,但當機械過熱的時候,他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白酒的耐久度下降了。
仿佛…這是無可避免的損耗。
當然,本身就身爲消耗品的人偶,想要做到零損耗的不可能。
因此夏目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消耗。
此時的夏目已經操控着白酒将寄存在飛魚那裏的裝備全部取了出來,随後直接帶回了實驗室。
而他現在要做的,則是前往與約翰約定好的地址。
并将部分裝備交給對方。
随後進行特訓。
正好他找琴酒要了些任務,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将這些任務去當做特訓内容對約翰進行考核。
至于爲什麽他沒有騎上特意爲白酒準備的小摩托?
則是由于天色尚早,要是現在飙摩托的話,以他的表面年齡,很可能會被交警攔下來。
到時候哪怕他能解決駕駛證一事,他和他的摩托也會被警局記下。
以後若是執行任務時,便很容易因爲這個細節而一敗塗地。
但晚上就不一樣了。
在那些小混混的掩飾下,他很信心能逃離那些交警的追捕。
而且哪怕不小心被記下摩托類型也沒事,大不了他直接拿炸彈将那輛摩托炸掉再換一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