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察目前在全力追查潛逃的卡巴那同夥,也至今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此外呢,被他們所搶走的一萬五千個楓葉金币至今也下落不明,若發現相關線索想要提供的市民,還請聯系我們,撥打xxx-xxx…】
咖啡館内唯一的一台電視被調到了專門的新聞節目,而這片報道也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這位小姐,你要的兩杯卡諾布奇已經好了。”
約翰穿着服務員的圍兜,将兩杯咖啡遞給了面前的客人。
“店長,還記得我嗎?我這幾天都在你這買的卡諾布奇,還幫你這做了一波宣傳呢~”
兩位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女生笑嘻嘻地向約翰打着招呼,似乎想要加深約翰對她們的印象。
原來就你倆在這給我加工作量啊。
約翰心裏默默翻着白眼,但面上倒是露出了溫和的神色,笑着表示當然記得她們二位。
“不過兩位小姐,很高興你們能來照顧我的生意,但還請不要過多得宣傳,畢竟我一個人着實有些忙不過來。”
“那不如再請一個服務員,你看我怎麽樣?”
還沒等兩位女生接話,一個同樣地金發的黑皮男子便直徑來到了櫃台,手随意地撐在櫃台上向約翰介紹着自己的信息。
“至于我的名字想來店主應該已經知曉了,那我便不做過多地解釋。”
“在服務員這一行我可是專業的,而且看着朋友的份上,請我的費用可以少一些哦。”
安室透以一種熟絡的語氣與表現和約翰搭着話,一旁地兩位女生還以爲這是店主的朋友,笑着說果然帥哥的朋友都是帥哥。
“很抱歉,店太小了,并沒有招人的想法。”
見到熟人,約翰也沒有過多地驚訝,也不拆穿對方的那些小心思,笑着拒絕了這個建議。
随後他先是熟練地将兩位高中生應付離開,并挂上暫停營業的牌子後,才開始處理起這個親自找上門來的“求職者”。
而原本戴在身前的圍兜也被約翰取下,随手挂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看向面前似乎比他還适應咖啡館的黑皮男子,似乎也懶得再與之裝模作樣,便直接開口問道:
“找我何事?”
“恰好路過,求職。”
反觀安室透似乎并沒有打算就事論事的想法,倒是接着上個話題,談論着當服務員一事。
“哦對了,你剛剛的不屑從眼睛裏溢出來了,那可不是一個服務員該有的表情,雖然隻是兩個小姑娘,但還請至少裝得像一點吧。”
“…”
以前輩的姿态教導完約翰後,安室透也不急着開口,便随意拉過一個椅子坐下,似乎在等待着約翰的反應。
其實他剛剛看到地并不止這些。
他總感覺,對方似乎對于他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
那并非那些按照事情慣例的推測,而是确信他會來,會在今天,這個時段過來。
可他的這次來訪的确是臨時起意。
還是…
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原因嘛?
畢竟,貓的存在,就已經夠離譜的了,那再多個預測未來什麽的能力,他也不會太大驚小怪。
隻是。
安室透看了眼手腕上的白環,那自從上次交談後便仿佛裝飾品一樣的東西,再結合前些天那個出現在遊樂園附近的迷霧,突然有種猜測。
貓本身,似乎出了什麽問題。
這也是他放棄等待與暗中觀察,主動前來尋找約翰的一個重要理由。
“那前輩這是想要教我怎麽當個合格的服務員嗎?”
既然安室透不直接點明目的,那約翰自然隻好奉陪到底。
“你想學嗎?”
“不了,打太多份工,會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我。”
這話一出,場面像是按下了暫停鍵,瞬間進入了一種名叫靜寂的環境中。
而這話也不由地讓安室透多想了。
因爲他不确定對方這句話究竟是在指他身爲黑衣組織卻加入他們,還是他身處光明卻敢于藏身于黑暗。
但至少他知道了,對面不敢用他的原因了。
覺得他是…
叛逃。
“你好像沒資格指責我。”
很快想通地安室透眼神微眯,看起來像是一隻正在觀察獵物的孤狼,仿佛隻要接下來約翰說錯一句話,便會毫不猶豫地撲咬上去,将獵物殺死。
“但我分的清哪個是工,哪個是我。”
見時機差不多,約翰直接忽視了安室透那副緊張的狀态,從櫃台下取出一個吉他包,将電源關掉後便一副打算離開的模樣。
他懶得在這和對方玩什麽啞謎。
果然修作說得對,謎語人什麽的實在太令人煩躁了。
“接下來有事?”
安室透見對方有離開的打算,也直接出聲問道。
他很清楚那個吉他包裏面放着的,肯定是一把狙擊槍。
而當一個任務需要動用狙擊手時,就代表着要麽是有人死亡,要麽…就是一個集體性的大任務。
但身爲情報組的他,并沒有得到什麽有關行動組有什麽重要動作的信息,那就說明…
約翰這是要去殺人。
原本做好對方不會回答,準備自己私下跟蹤調查的安室透,卻得到了一個明确的答案。
“當然,你要一起嗎?”
“?…考核?”
一個看似答非所問道的聲音從安室透那邊傳出。
也不怪安室透這般震驚,主要是組織中有明确規定,情報組是不能私下摻和進行動組的任務。
不僅是爲了防止情報組的人員結合行動組形成自己的小團體,也是爲了保護情報組自身的安全,畢竟行動組魚龍混雜…
多的是卧底。
而情報組在朗姆的不斷敲打下,又同時處于組織的重要地位,反而更加可信。
不過也是,要是一個組織的情報都不可信了,那組織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這也不外乎讓安室透想到了另一個方面,約翰邀請他所做地接下來的事,是來自那個貓教徒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