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連忙拉住準備帶走愛子小姐的目暮警官,并在對方繼續問出兇手究竟是誰後,向前幾步走到真正的兇手面前,接着說道:
“真相通常隻有一個。”
“兇手就是——你。”
工藤沒有絲毫猶豫地将面前的這位剛剛還在指責愛子的小姐指認爲兇手。
而周圍不知曉真相的人可以說是十分的震驚,畢竟這是一個隔了一排座位的女生,怎麽可能越過偵探将被害人殺掉。
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出于對名偵探的尊重,在場沒有一個人提出疑問。
除了,被指認之人。
“不…你在說些什麽呀!刀子是在愛子的包裏啊…”
“用這種刀子是沒有辦法切斷人頭的。”
工藤面無表情地闡述着自己的觀點以及事實。
“以一個女人的力氣而言,更加不可能做到。”
“你爲了要把罪名嫁禍給愛子小姐,所以就事先把刀子塞入了愛子小姐的皮包裏了。”
…
随後的事情發展自然也是按照柯南劇情裏那樣,由工藤分析手法後,兇手一跪二哭三忏悔的流程進行着。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不好啊…是他抛棄了我!”
“你曾經和他交往過啊…”
“…在大學之前,在他認識愛子和禮子之前。所以,我才會想在第一次約會的地點,用他送我的項鏈,把他的生命結束掉…”
而在人群中夏目自然是不會有那副閑心去聽所謂的忏悔,在兇手認罪的那一刻,他便收到了來自系統的消息。
【獲得線索——5】
在收到消息的下一刻,他便轉身準備離開案發現場。
戲不錯,但任務完成,就沒必要聽那些廢話耽誤時間了。
收工走人。
畢竟,再不走是要留下來和琴酒工藤面對面嗎?
他可不想經曆那種死亡場面。
雖然雙方應該并不認識現在這副打扮的他。
不,工藤很可能會推測出他的身份,畢竟他現在的樣子和十歲那年是極爲相像的。
伏特加應該也能做到。
至于琴酒?
他記得好像按照柯南裏面的設定,琴酒應該是有輕微臉盲的吧。
想到這裏,他回頭尋了一下琴酒的位置,正好撞見對方朝着人群望過來的這一眼。
在眼神對視瞬間,夏目便移開了目光,随後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雲霄飛車的内部地區。
琴酒見狀也想快步跟上,隻是事情還未完全結束,他身爲半個嫌疑人,在周圍都是警察的情況下,自然不可能就這般離開。
啧。
他自然是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那位黑發青年,畢竟對方看向他們這群人的眼神,就像是洞悉了一切一般。
很可疑…
琴酒回想起那雙眼眸,再配上現在都這莫名其妙地命案,莫名想到了一位與福爾摩斯對立的人物——莫裏亞蒂教授。
洞察一切嗎…
就像是設置好了一切的真正幕後黑手一樣,回到現場來欣賞自己的傑作。
那家夥,不簡單。
不過琴酒也沒有多想,隻當是哪裏又冒出來的,想要模仿莫裏亞蒂教授的小說狂熱愛好者。
就像他面前這個自稱本時代的“福爾摩斯”的高中生偵探一樣。
他原本對這樣的人才還挺感興趣,但若是錯過,也就隻能作罷。
或者,可以注意一下對方什麽時候會再次出手。
隻是,剛剛那一眼…
他似乎,在哪見過。
…
想不起來就算了。
不過,最近的任務似乎難度有點大啊,怎麽又多了一個變數…
若是恰好沒碰到面前這位名偵探,他們是不是還得去警局走一趟?
畢竟最近特殊時期,各地警察局都對類似命案的事情很是敏感。
白酒你可真是給我留了一個爛攤子。
…
…白酒?
琴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想,他看了眼伏特加,似乎在思考等下是否要搜查下白酒的定位。
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如果這真的是白酒設計的命案,又何必将他們拉扯進來後,竟然還有心情在那看戲?
況且對方的相貌身形,和白酒相比相差可并不小…而且以白酒當時的情況,現在不出意外很可能會在某個治療室待着,又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可如果不是的話,那個眼神又是怎麽回事。
是他看錯了?
但琴酒很是确定這并非自己的原因,他可以肯定,這個眼神他的确在白酒身上看到了,也隻在他身上看到過。
是那次…評估測試。
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對任何事物都帶着漠視的灰色瞳孔。
xc-103藥劑…副産物塞壬之歌…幻像…記憶消除…
難道…
這是白酒那些實驗主要的研究人員?
所以,對方真的隻是設置了一場命案嗎?
這樣類似莫裏亞蒂教授的人物,是不是已經算好了他們的任務才會出現在這裏?
要是面前這起命案并非巧合呢…
要是對方的目标,一開始就是他們呢…
他的行蹤,走漏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琴酒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就像是有人在暗中盯着他,想要置他于死地。
但在周圍都是警察的情況下,琴酒并沒有過大的反應,他壓下自己的疑慮,來保證自己能保持冷靜。
不過很快琴酒便想到了白酒要求的保密,以及最近哪怕招惹他的厭惡也要躲着他一事。
真的是爲了不牽連他嗎?
還是說,白酒…背叛了組織?
…“你能将他留下“…
啧。
他可不相信boss那套重情義論,在關乎到自己人生安全這件事上,他向來做不到束手就擒。
這件事,他會親自查清的。
别讓我失望啊,白酒。
琴酒将帽檐向下拉遮住眼眸,最終決定先暫時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若是已經離開的夏目知道了是因爲他此時的一個眼神,才招使了後面的一系列限制的話…
他一定…會感歎琴酒實在太不經吓了。
後悔?
他還可惜錯過了琴酒這番微表情呢。
…
而身爲高中生名偵探的工藤由于專注于破案,自然不可能像琴酒這般還有心情觀察現場,也就沒有發現人群中那位黑發青年的異常。
在命案一事告一段落後,夜幕也已然降臨。